第21章10年后徐桓拜老仙求字

时间在修炼中流逝。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转眼间,张天巧已经来到谷底十年之久,十年修炼时间二人皆达到淬体巅峰。

期间二人不止修炼内功,还进行了外功修炼。

十年时间徐桓已经达到了魂之境,而张天巧还只是刚刚成之境,比起这些,二人所修秘籍都已经大成,实力处于三品。

十年时间一刻不停的修炼,内外功法双修,对于二人是不小的考验,不过他们还是挺了过来,一周一次的老仙答疑,他们总能有很高的提升。

十年下来淬体九层可能是稍微慢了点,不过徐桓无师自通自己修炼外功,十年时间达到魂之境,和天才来比相差无几。

比起外界,这样的修炼速度可以说超过了大多数人,一个词形容便是出类拔萃。

相比之下,张天巧在外功的天赋可能就要低了些,不过其内功天赋还是值得上一个词出类拔萃。

须霾老仙洞府内。

岁月蹉跎,二人变化极大。

徐桓今年已经十七,俨然一副帅小伙的样子,其面容较好,眼角下的泪痣更是锦上添花。

他扎着高马尾,身着青衣腰间佩刀,单膝跪地拱手拜于老仙面前,道:“师尊,你找我。”

徐桓身边还有一人,内着土黄布衣,外披血红长袍,长相平平,却十分耐看,他也单膝跪地于老仙面前拱手。

正是张天巧。

“十年时间已过,你们都已经到达淬体巅峰,你们如今再待在谷底也不会有任何精进。”须霾老仙盘起长髯,仙风道骨,“也该放你们出去闯荡一番了。”

“离开?”徐桓与张天巧相视一笑。

徐桓自出生以来一直待在谷底,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向往,这一次他终于有机会出去了,他当然是高兴了。

外面的世界,在徐桓心中带着一层蒙蒙的纱布,徐桓只从张天巧的口中听说过,他对外面的好奇难以言表,式想一个在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十七年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向往外面的世界。

“嗯……我会送你们出去,到外面闯荡一番,这样也有益于你们的修炼。”须霾老仙面色凝重,他对于这些日夜相处的小子也是有点不舍,“不经历生死是不可能变强,温室中的花朵,总要面临风雨,只有这样才能成长。”

“外界有许多事情等你们去探索,准备准备吧……你们可以走了,在实力没到达神级之前就别回来了。”须霾老仙转身背对于二人,看似冷漠,但却对二人十分不舍,

“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在外界不要动用玄气,邪天的势力已经遍布全国,若是让一些有心之人发现,恐怕会召来大祸。

“你们也不用怕,以你们的外功实力在外界活下来还是不成问题,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切记老夫说的话。”须霾老仙闭上眼睛,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经历太多,实在是不愿意看到亲近之人离去。

“十年教导之恩,桓儿无以为报,还望师尊赐字。”徐桓满眼深情。

“还请师傅赐字。”张天巧也非常不舍,须霾老仙就像他人生中的救赎者,“如果没有师傅,恐怕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如此恩情我一生难忘,还请师傅赐字!”

在这个世界,每个男子在成年时,家中长辈都会为其赐字,俨然徐桓和张天巧已经把老仙当成了血缘亲人。

“我南元一脉,共有十二字,星谬空论,夜言辰语,成足其元。徐桓你作为我的第五任亲传弟子,乃夜字辈。”须霾老仙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黄泉谷谷底,他依旧闭着眼睛,“我视你为子……那好,为师赐字于你,曰子夜。”

“张天巧,你虽不是我脉亲传弟子,但为师破例一次为你赐字,按理说你也属于夜字辈,可你并不算亲传弟子,再加上地位居夜字辈中间,那么取字为仲。”须霾老仙顿了一下,随即继续说道:“为师希望你以后不要走歪路,取字为倾,那好,为师就赐字于你,曰仲倾。”

“徐子夜……”徐桓抬头看向老仙,“谢师尊!!!”

“张仲倾……”张天巧随即也抬头看向老仙,“谢师傅!!!”

而后,一块铁和一个锦囊飞到了徐子夜手中,“拿去,这是为师答应给你的。还有,这锦囊必须随身携带,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

那块铁,便是无形铁,只要注入玄气就能变化成不同的武器。

徐子夜将它捧在手心,然后一缕绿色玄气进入无形铁,三息过后,一缕光芒闪过,无形铁突然变成了一把长刀。

“听风刀!”徐桓举起长刀仔细端详,他对这把长刀爱不释手,连续耍了几下后更喜欢了,似乎他就和刀是一体的。

这把刀没有名字,但从此刻开始,这把刀名叫听风刀。

拿到这好东西,徐子夜拜谢了好久。

张仲倾叫他,他都听不见,良久徐子夜才从喜悦和兴奋中出来,认认真真的和张仲倾一起给老仙磕了个响头。

而后,二人起身离开,走在半路张仲倾有些不高兴,因为老仙什么东西都没给他,但是一会儿他就好了。

“等等……”

刚到洞府出口,须霾老仙的声音就出现了,二人立马停下。

“仲倾,你把这东西带着吧。”

张仲倾转身过去,看到一个布袋,这是一个乾坤袋,可以装下很多东西。

他接住布袋,打开一看发现内有乾坤,布袋内有许多丹药和许多可以用来造物的材料。

张仲倾非常感动,他再次向须霾老仙道谢,随后带着徐桓消失在了凛辟林。

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想起教导自己十余年的师傅,二人的脚步是沉重的,每走几步路就回头一次。

类全溪处,张仲倾和徐子夜一言不发的相继跳入溪中,溪水不深,徐子夜潜游下去刚好贴近河床。

二人并肩向前方潜游,可始终看不到尽头,徐子夜水性不佳,潜入水中短短两分钟就快不行了,他脸色发紫,手脚也开始变得不协调。

“子夜!”张仲倾水性尚好,他见徐子夜这样,摆明了是快溺水了。

他没顾其他的,抓住徐子夜的手往上一提,徐子夜的手立马浮出水面,原来他们早就离开了黄泉谷。

没了山石的阻挡,张仲倾拉着徐子夜一齐浮出水面,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快!上岸!”张仲倾抱起徐子夜往岸上一扔,自己紧随其后游上岸去。

“你水性怎么……这么…差啊!”张仲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被憋的通红,没好气道:“如果不是我,你这家伙刚出来就淹死了。”

徐子夜吐了口水,嘿嘿道:“就是水性差,才需要你嘛。

“不跟你贫嘴了,快把地图拿出来看看,我们这是在哪儿。”

张仲倾把老仙赠的布袋打开,拿出了一份地图,这地图是老仙给的,上面记录了世界各地的所有地区。

他盯着地图,寻找自己的位置,手指在地图上摩挲,“我们在类全溪,离县城还很远。”

“这附近有个村庄,我们过去寻了火,把身上的衣服烤烤吧。”张仲倾道。

“行。”徐子夜起身,打量着周围,他惊奇的发现,外面跟山谷里没什么区别,只是更加明亮,更加宽广了。

说罢,二人便大步前往村庄。

此时,泉州境内,华乐村。

村中有百姓千余人,生活其乐无穷,这个村庄还有一个特色,就是每任村长都有一脉单传的手艺――唢呐!

村长家,是整个华乐村最大的地方,因为是唢呐世家,村中的白事红事都是由他们家办的,其经济属于村中翘楚。

“你给我放下!”留着一嘴山羊胡的老头,气愤得脸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喝眼前的青年,“你刚才说得都是什么!你滚!”

说着,老爷子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唢呐,推搡着把青年赶出屋去。

“你干嘛啊!”青年被推开,踉跄几步站稳,“我说的有错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东西还留着干嘛?吃灰吗?”

“新的可以来,旧的也不能去,你既然不想继承这门手艺我不怪你,但如果你要把他们扔了卖了,我饶不了你!”老爷子紧紧抱住唢呐,“你滚!”

唢呐这一手艺已经没人学了,老爷子家中他儿子孙子都放弃了这手艺,村中也没有任何人愿意跟着老爷子学习,唢呐这门传承要断了。

青年是老爷子的孙子,因为缺钱想要把这些唢呐卖了,老爷子一生就这么点念想,怎么可能会甘心卖掉这些东西,所以爷孙两才吵了起来……

“你都多少年不吹了,还留着干嘛?”青年想要抢过老爷子手中的唢呐,他有些恼了。

“那也不能忘本!这是老一辈的心血!不能让你这么糟践了!”老爷子高呐,对着他这孙子一阵拳打脚踢才夺过唢呐,“我就算是死!也要和唢呐葬在一起!”

青年高音说不过老爷子,悻悻地夺门而出。

“老辈子留下来的东西要断了……”高呐摩挲着手中的唢呐,眼泛泪光,他吹了一辈子唢呐,如今时日不多了,却还是没人来接他的班,他很气愤也很惋惜。

老爷子抱着唢呐就睡着了。

……

“走!进去!”

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青年带着一帮黑衣大汉闯进了村长家中,那青年显然是一位纨绔子弟。

村长家中没有其他人,只有老爷子高呐一人。

“人呢!”

“高音!出来!”

那青年吼道。

几声叫,把沉睡中的老爷子给吓醒了,他起身走出屋来到院子,“谁呀?”

“你谁呀?”青年摆弄着手中折扇,满脸不屑的问道。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高呐。”老爷子也不正眼瞧那人。

“这么说,你是高音的…爷爷?”青年问道。

“嗯…你们要干什么?”

“高音收了我们的银子,说要用唢呐来抵账,我们是来搬东西的。”青年缓缓道。

“滚,我的东西,我不卖!”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可由不得你!”青年低喝道:“别管这老头,进去!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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