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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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洪府的后门前,握着门环敲了几声。门拉一条细缝我与父皇走了进去…

洪月鸣站在里面向我行礼「殿下!」

拉下披风我向她点个头「到里面在说。」后门边只站了两名姑娘,并没有其它人。

洪月鸣走在前面带着我们走到内室,雪依正坐在椅子上等候着…

佯装成不认识的样子,我开口向洪月鸣询问「这位夫人是…」

「民妇雪娘参见太子殿下。」雪依低身行礼。雪依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过去美丽的容颜已经消逝,多了些沧桑的感觉。

洪月鸣开口说道「雪娘的夫君才刚病逝,月鸣见她可怜带进府里。」一旁的姑娘同情的看着雪依。

她们套好身份就好「平身。」挥手让她站起来。

洪月鸣打发其它的姑娘离开房间后雪依开口「多谢殿下不杀之恩。雪娘会留在洪府足不出户,只求殿下让雪娘生下这个孩子…」她伸手抚摸着小腹。

「妳打算一个人生下这孩子?」让她留下孩子未尝不可,只是这孩子的出生比琳妹还麻烦。万一被人发现这孩子的身份,没这么好摆平!

雪依点头「我现在只是怀有先夫遗子的寡妇雪娘,带着这孩子不会有人歧视这孩子的身份。这孩子我会独子抚养长大,过去无论雪娘是什么身份,都已经不重要了。」

从拿出一颗药丸「好吧!我答应妳。这颗药服下后妳的容颜会在一个月之后变得稍微苍老,虽不如洪月鸣一般老上几十岁,但能掩过他人耳目。」只实这颗药与洪月鸣吃的是同一种,只是少加了几种药材,一但服下就无法变回原本的面貌。我故意放出风声让所有人知道洪月鸣的容貌可以恢复,在宫里等待着壳尧峥向我要洪月鸣的解药。

「多谢殿下。」雪依接过药仰头服下。

转头询问洪月鸣「这里还有多少人?」怎么冷冷清清不像之前搬家时那样热闹。

「许多姊妹已经离开洪府重拾旧业,只剩下十来位丫环与妇人。」洪月鸣布满皱纹的脸上带了些嘲讽。

忘不了纸醉金迷的生活,算是她们的恶习「别让人再进来洪府。」人少一点也好做事,雪依留在这也比较安全。

「是!」洪月鸣连忙应了一声。

这时敲门声响起「洪姊。妳在吗?我与莲妹有事与妳商量。」向洪月鸣点个头让她开门。

门外站着的两位女子是我在壳园见过的人,她们讶异的张大眼睛看着我。洪月鸣连忙拉着她们向我行礼「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只见她们不知所措的看着洪月鸣与雪依,不了解为何我会突然出现。

洪月鸣开口向她们问道「何事?」

「姊姊。绣纺的师父来了。」女子小声的说道。

绣纺?她们打算开绣纺?看着洪月鸣我等她主动开口。

洪月鸣抬头与雪依对视一眼开口说道「殿下。几位姊妹出资买下一间绣纺与洪府合并。这样一来可以糊口、二来也好办事。」

「以后就要看妳们的造化。妳好自为之吧!」靠针线过活吗?这样也好。在拉邱丞相下台之后洪月鸣的出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现在她们有自己的打算不外是个好时机厘清外人的猜忌。

洪月鸣连忙跪了下来「多谢殿下帮助民女抱洪家灭门之仇!民女无以回报殿下的大恩。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起来吧!用不着这么大的礼。」做做样子给那些不知情的姑娘看。洪月鸣会从台面上功成身退,躲到幕后。

洪月鸣起身后跟着两位姑娘往前厅走,我抬头看着父皇「我有话想问雪娘。」我想知道雪依对父亲的事了解多少?

「我到外面守门。」说完话父皇走了出去。

等门一关上我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妳提过六皇弟他自称育有一子是怎么一回事?」听她之前所言,父亲常常把我挂在口中,那么…父皇也知道这件事吗?心里对此有些胆心。

雪依想了想后开口「在壳园时邱公子时常自言自语,提到自己的儿子…贤王不只一次咒骂邱公子拥有洞察人心的妖力,无论别人想什么他似乎能如数读出。好多背叛邱公子的人都被谑杀之外,亲人也如数被抓处以毒刑。奴家因为装疯时被贤王隔离才未被发现,贤王发现邱公子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满,只要在心里稍作掩饰就能骗过邱公子。」

贤王与邱丞相老奸巨猾父亲果然也被骗了「六皇弟在牢李被毒杀的事是否与他的能力有关?」父亲怎么这么不小心,他难到不知道让人发现读心的能力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吗?天牢里被人下毒看来不只是大舅的意思,恐怕还有几条漏网之鱼。

「邱公子被毒杀!」雪依张大眼睛「也是…可能是被人灭口,怕受到牵连。」雪依说到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知道自己不能久留我开口吩咐道「有空把六皇弟的事详细的写明传回宫里。还有…洪月鸣应该不知道妳的身份,别让她发现妳就是萧王的妃子雪依。」

「是!洪姊姊只觉得我与她相同有求于殿下,并不曾怀疑过我的身份。请殿下放心!邱公子的事雪娘会尽快写好传给殿下。」雪依低声回答。

站起来看着门口「最好让让其它人以为妳们已经退出,专心养家不问天下之事。妳与洪月鸣两人近期先别与宫里联络,把手中的产业处理好。」青儿与竹儿也该小心一点才行。心里对收拾残局之事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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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洪府我与父皇慢步在皇城之中,街上年节的气氛非常的浓厚,拉低披风的帽子一同走到茶馆里用午饭…

「你们听说没有。皇上让位给太子殿下云游去了。」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这句。我转头看着楼梯下坐着的人大嚼舌根。

「当真!」「喂喂喂!屁可以乱放,话可不能乱说…」「怎么可能!」茶馆里的人闹轰轰的吵成一团。

「千真万确!小王你也知道我远房亲戚在翰林院的官爷府里打杂。昨晚他告诉我送进宫的小姐很快就会被送出宫,徐大人正打算替小姐找户好人家嫁过去。」

「我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我家那口子。」「皇上怎么突然让位呢?」「小王你别傻了,出宫的宫女怎么会看上你这愣小子。」「哈哈……」

握着杯子看着父皇「消息传得可真快。」

「烟儿。」父皇握住我的手。

喝完茶在桌上放些银两,我与父皇离开皇城。一走里树林我伸手握住父皇的手「是谁会故意放出风声,引琳妹的太监会闯到御书房,好找机会压制薛家在朝中的势力。」母后昨日早朝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让我一个人处理朝政。薛家不敢强出头,其它大臣们自然是暗自高兴。这些是太傅还是其它大臣安排的?

「谁都有可能。」父皇开口说道。

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道是。」谁都想得到权与利,父皇帮我选的妃子之中大多都是朝中重臣送上来的女子,不小心应付也不行。再加上琳妹提到自己想嫁个状元,下次武试一定会更加混乱。

走到瀑布不远的小茅屋,我拉着父皇走了过去。走没几步发现里人竟然有人,两人闪身躲在树丛后。茅屋里走出几名黑衣人…我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用读心的能力探查着他们的思绪。影门的人!没想到轩辕皓居然查到这来了?

看着黑衣男子在茅屋的门上与地上洒上白色的细粉后离开后,父皇走到我的身边开口说道「应该是受伤时留下的血腥味让他们找到这来的。我们先沿着溪水往上走回瀑布,有事等回宫再说。」

照着父皇的话,绕远路回到暗道里对着父皇开口说道「轩辕皓疯了吗?」他为了段剑做了这么多事,已经超过我能理解的范围。

父皇若有所思的说道「也许他动了禁忌之情。」

停下脚步看着父皇「轩辕皓对段剑…」不会吧!轩辕皓与段剑有可能吗?

「别想太多。你再写一封信送给段剑就会知道了。」父皇笑着搂住我的腰。

如果轩辕皓真的爱上段剑,那事情就好解决。利用段剑摆平轩辕皓,既省时又省力。

「烟儿。你打算何时搬入寝宫?」父皇开口问道。

握紧父皇的手「这要看太傅他们商量的如何。时辰合的话,这几天就会搬过去。」楚寒与青儿从昨天就开始收拾东西,竹儿是忙着与宫里的师父们赶制龙袍。

「嗯…」父皇语意不明的应了声。

父皇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这几天除了几个吻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我几乎没有醉酒后的印像,父皇到底都做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我只觉得在心理满足之后产生的生理需求,有些招架不住…在我印象中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性事,会死人的!?从那个地方…呃!还是别想比较好。如果父皇知道我这种驼鸟心态,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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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过了一天。火盆里的炭火发出披哩啪拉的声音,坐在寝宫内,我看着脚边堆满了奏折发着呆…

再过七日就要登基!舅舅与萧国的特使明天就会抵达皇城。月凤国的使者应该也会在这两天之内到达皇城。到月凤国送粮草的萧然现在应该在回程的路上了。大臣们应该不敢反对我下令在月宵后才让那几位妃子入宫的事。让她们与家人一起渡过最后的一个新年也算是合情合理,入了宫想见上一面都很难。

我让那些出宫的妃子带走了父皇赏肆给她备们的东西,几位皇姊的婚事也如她们的母妃所愿定了下来。搬入寝宫后每天只是批奏折、招大臣议事、准备登基的事。越接近登基的日期底下的下人与大臣忙得不可开交,吴相被太傅拖去帮忙了。我这个太子反而越闲来越闲…

父皇从暗门后走了出来「在想什么?」他拿着刚买回来的东西这么问道。

「你说呢?」仰头拉下父皇的颈子要了一个吻。

父皇伸手摸了摸嘴唇「今日我在酒楼里买了一瓶好酒,你的奏折可别压到晚上才批。」

漾起一个微笑「还有一些无聊的奏章,晚膳前就会批完了。」

「那等会儿再说。」父皇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转身进入内室放东西。

拿起被我丢在一旁的笔打开那些奏折看了起来,也许我可以期待今晚…

傍晚我换楚寒进来把奏章搬走,青儿到御厨那拿我的晚膳,竹儿准备我的衣服放到隔间里。我拿着从藏书室里翻出来的春宫书翻弄着…看来看去得到的结论就是,把衣服脱了后,把xx放到xx里就对了。虽然中途可能会有些技术上的问题发生,但理论上来说行得通。

「奴俾告退!」青儿与竹儿领着宫女向我行礼后退离寝宫。

父皇从内室走了出来,抽走我手上拿着的书看了一眼后道「你从哪里找到这本书?该不会又是林枢棋那只老狐狸特地送过来给你的。」上次选妃时太傅在名册中夹春宫书已经让父皇非常的不满,现在我看得这本春宫书不知道是谁送给太皇或是太太皇养小官用的春宫书,父皇的脸色当然不会好到哪去。

我可不希望父皇误会我有意思养小官玩,主动解释清楚「从下面的藏书里翻出来的,上面的书页有些破损,应该是放了很久的书。」

父皇合起书放在桌上「用膳吧!」

坐到桌前打开装着白饭的磁钵,盛了两碗饭。若不是因为帝王用的餐具一共有好几种碗,青儿她们一定会发现我房里多了一个人。用完晚饭,我拿了白玉杯与父皇一起走到内室,两人坐在窗前对饮…

看着窗外我拿着酒杯开口说道「雪下得好大。」琉璃窗外白蒙蒙的一片,如手掌一般大小的雪花不停的从天上落下。

「嗯…」父皇替我添满手中的杯子轻应了一声。

几杯下肚,我靠在窗边看着父皇「你……」直接推倒父皇会怎么样?心里考虑着父皇可能的反应。

父皇放下酒杯走到我身前一抱将我抱起「烟儿你有心里准备了?」他开口问道。

「明知故问!」任他抱着我走向床的方向,我没有反抗。

躺在锦被上踢掉脚上的鞋子。父皇压了上来…

「别动!」耳边传来父皇的声音,父皇舌头沿着耳朵慢慢往下。

温暖的鼻息喷在颈子上有些麻痒…伸手解开父皇的腰带,手拉下父皇的外衣退至腰侧「我脱不下你的衣服。」身礼靠的太紧,衣服根本拉不下来。

「呵…如你所愿!」父皇笑了笑伸手一拉,上下一翻的结果变成我趴在父皇的胸前。

这样好像也不太方便。暗自考虑了一下,坐了起来对父皇说道「辅觉…你靠在垫子上好了。」父皇坐在床头背靠着垫子,我靠过去拉开他的中衣,手滑入父皇的里衣里面。唔…挺好摸的…手中的触感还不错!

父皇伸将我拉入他的怀里,封住我的嘴唇。舌尖在嘴里轻刮的感觉,让我吞下一些口水。伸手捧住父皇的脸低头与他交缠…不知不觉之间我跪在他的身边,整个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父皇放开我的嘴唇,将头埋入颈子里啃咬着「烟儿…帮我解开发带…」他呢喃的说道。

散开父皇的头发,我坐在父皇的腿上看着他「然后呢?」

父皇愣了一下「你…不会害羞吗?」他开口问道。

害羞?还好吧!现在离脱光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有什么好害羞的?在实验室大多都是全裸让那些学者插管子等的…

「算了…」说完,父皇抬起手解开我的发带,低头唇住我。这一次吻里多了些情欲的味道。父皇的手压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勾引我主动缠上他的舌尖。牙齿咬在舌头上的感觉让我有些恍惚的闭上眼…

不知不觉之间衣服挂在手臂上,裤头松开来。我在靠在父皇身上享受着他温柔的碰触「…烟儿…可以吗?」张开眼看着父皇的眼睛,点头…

父皇曲起腿让更加贴进他「你可以说不…」他伸手滑入裤内,伸手抬起我的臀部。我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放松,没料到自己却更加的僵硬。要做就快一点!我只差没骂出声来,瞪着父皇不说话。

「闭上眼…」父皇伸手合上我的眼睛。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挑逗着我的背脊。一种淡淡的香味飘荡在房间内「吸气…这会让你放松…」父皇引诱我深吸这种淡淡的甜香。

这个香味我好像闻过…张开眼,伸手抱住父皇的脖子。在心神荡漾的迷离感之下,升起的欲望让我喘着气「快点…」我好像无法控制自己读心的能力,寝宫外侍卫的思绪飘入脑里。

父皇的手指的放肆的触摸我的欲望「呃…你…」被掌控的感觉让我惊呼出声。

「嘘…」父皇一边哄着我,一边停下手里的套弄转而伸向我的臀部,用手掌慢慢的抚摩。

等手指进入身体时我紧抓住他的手臂。该死!怎么会这么痛?想象之外的疼…我可不可以不做了。早死早超生,我努力让自己接受父皇的手指。

「烟儿…放松…」父皇安抚的说道,他伸出另一只手打开床旁边的盒子拿出一颗药丸推入我的体内。

压抑着要父皇离开的想法,我开口询问「这是什么?」希望不会让我更加难过,我现在非常后悔一开始让父皇先占我便宜的主意,早知道先吃掉他就好了。

药被寒入体内的深处,父皇抽出手指在入口的地方按摩着「让你好过一些的药。」他重新卷上我的嘴唇再次鼓动我回应他,分身被人握住。身上燃起新的刺激,还有从未体验过的欢娱。恍惚的接受父皇的手指再次进入的感觉,我随着父皇的动作摆动着腰…

当父皇抱起我压向他时,被撑开的痛感让我说不出话,一不小心咬破父皇的舌头,嘴里有着重重的血腥味。身体随着父皇的掠夺狂乱的摆动着,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感让我感觉父皇的欲望深深的顶在体内。好几次脱口而出的尖叫全被父皇封入口「烟儿…烟儿…」父皇低吼着挺入身体,我攀附在他的身上轻声呻吟。

「嗯…慢一点…」契合的身体与头晕目眩的感觉让我无力抗拒这种诱惑。我想…我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喜欢肉体的交欢了…

父皇抬起我的腰,重重的落下,感觉自己吸附住他沉埋在身体里欲望,我发着抖承受着他一再的挺入。身体一颤!一股温热的热流冲入体内,同时我也达到高潮。父皇让人窒息的热吻,让我害怕他再来一次「呼…别再…我受不了的…」出声制止他今晚的疯狂…

「今晚…我先放过你…」父皇抽出他的欲望抱住我喘着气。

要命!我没阻止他的话,今晚他打算来几次?把脸埋在父皇的怀里疲累的闭上眼,享受着余韵…

身体被人抱起「你…」我紧张的叫出声。

「别担心,我不会再做一次的…」父皇抱着我走向澡盆。

坐在桧木制成的澡盆里,我沉醉在有节律的律动中,热水激烈拍打在澡盆上,我喘息着控诉父皇的失信「你…骗人…」还说今晚放过我,趁着清洗体内残留的***,父皇再次占有我。

「烟儿…」父皇低声唤着我的名字,紧紧的抓住我的腰。

「啊…」太深了!我一口咬向父皇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这个混蛋!下次我一定要报复回来…好痛!

父皇借着热水,失控的摆动着,良久才放开我。

「烟儿…别挣扎。」他伸手在内壁上轻刮着,弄出里面的东西。

父皇不知节制的进入可害惨我了,忍不住呼痛出声「你…轻一点!」这次比在床上的那次更加的深入,那里一定红肿的很厉害。

洗完澡,我接过毛巾擦干身体。父皇小心的帮我穿上里衣,抱我回床上。还好先前脱下来的衣服被父皇压在身下,没弄脏床单,父皇拿起衣服丢入火盆中烧毁…

「还痛吗?」父皇拿着药膏坐到床上。

趴在床上瞪着他「不准再来一次!」我明天还要上早朝。

冰凉的药膏涂在火辣的下体「好点没?」父皇小心的按摩着…

「明天你到皇城的药馆里给我买些药材…」我要自己配药,省得下次又会这么痛。

父皇抽回手指,让我趴在他的怀里「下次我会小心一点…」他低声说道。

「………药买来再说。」还有下次啊?爽归爽!事后痛的人可是我。下次我要让父皇也试试这种滋味。

86

今日差点起不来,忍耐着下体的不适的感觉,坐立不安的听取文武百官的上奏…

绷着脸结束今日的早朝「退朝。」说完话片刻不停直接走回寝宫趴在床上休息。

「烟儿你要不要再上一次药…」父皇担心的看着我问道。

没好气的对父皇说道「拿薄荷膏来。」虽然不像别人说的剌痛,但火辣辣的感觉好不到哪里,简直就像拉了三天肚子肛门使用过量的感觉。

父皇伸手解开我的衣服脱下裤子拨开臀瓣「红肿的很厉害…」父皇把薄荷膏均匀的涂在私处后帮我穿上衣裤。

抹上薄荷膏的部位散冰凉的感觉「等一下我会去太皇叔那拿些药材,你帮我看药。」下午萧国特使到时还要接见他们,非喝些药才行…

「你会后悔吗?」父皇抚上我的脸问道。

摇头「不会。」经过昨晚,反而有种解脱似的感觉。

「………我也一样。」父皇在我的发上落下一吻。

微微一笑,起身很太皇叔哪里走去。我会让父皇抱我最主要也是为了让他留下来。光看他之前交给我的护身符里藏有诏书与麒麟血印就可以知道,父皇留给自己的后路不只一条,不抓紧父皇我无法安心…

坐在御书房里接见萧国的特使,只能感叹这人圆滑的外交手腕,油腔滑调之外还将你捧得高高的。好久不见的舅舅对这位特使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老奸巨猾!

「…殿下。我国的贺礼您可满意?」特使公式化的问道。

放下萧王送来的信「嗯…」除了原先说好的十二座城之外驻兵营地又往后退了五公里…萧王是来示好的吗?

「那…」特使等侍着我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告诉萧王。他在意的人会处理干净的…」原先我与太傅还有父皇都认为萧王会把贤王留在麟国当质子,没想到他要求我们除掉贤王,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多谢陛下。」特使答谢完跟着其它大臣退离书房。

坐在椅子上看着变了许多的舅舅赵云翔「辛苦了。」原本想把贤王交给舅舅,这下子可能要改变计划了。

「这是微臣该做的事!」舅舅向我行礼。

一身的战袍的舅舅比当年更加成熟「贤王在天牢里。」这么多年来舅舅守在边关为得就是贤王,不管萧王打得是什么主意,外公被贤王所杀是事实。

「微臣…」舅舅踌躇的看着我。

推开椅子「跟我来。」就算舅舅不说,我也该去看看贤王,他被丢在天牢里这么久,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殿下、将军。犯人被关在这里。」狱卒指着天牢一角的牢房说道。

贤王一个人缩在角落发着抖,嘴里咬着烂草。舅舅看着贤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父亲也该欣慰了。」

一辈子的对手变得如些颓废,也难怪舅舅会这么失望。走出天牢,我对着狱卒吩咐道「把他的头发剔下来。」至少让舅舅带点祭礼回去祭拜外公。

回到御书房内舅舅接过纸包着的头发「多谢殿下。」他的手颤抖着…

向他点个头开口对一旁站着的吕墨辰与王均贤等人问道「萧王这次的举动妳们有何看法?」除了太傅之外,书房里站着得都是禁卫军里的武官。这可是王均贤这个单细胞生物主动要求,好让他们叙旧。

晚饭后慢慢的摸回寝宫,脱下厚重的外衣放在椅子上,洗了一个安静的热水澡后,走回内室。

父皇把药汁放到我的面前「萧王刻意的讨好让人怀疑。」他看着萧王送来的信这么说道。

「要除掉贤王吗?」问完话,我拿起药汁慢慢的喝下肚。药的味道甘苦效果,中午喝了一帖之后身体舒服了很多,只是我一整天不敢多吃东西,省得上厕所时遇到麻烦。

父皇接过碗抬手帮我擦嘴角的药「贤王先移到暗室里关着,难保萧王想灭口。」

靠在父皇的怀里点头说道「那名特使笑里藏刀,不好对付。」

「先睡吧!我会帮准备替身的。」父皇让我躺在床上,拉起布盖在夜明珠上。

窝在他怀里开口「昨晚的燃香是你灌醉我时点的那种吗?」闻起来很像,只是昨晚的味道很淡。

「的确是。」父皇帮搂着我。

果然…「下次借我用。」好累…

87

舅舅在我登基的前二日独自到书房求见…

「……皇上就这么让位给殿下,独自出宫云游了?」舅舅沉默了很久后才开口。

我多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舅舅一直很介意父皇冷落母妃与我「嗯…」看着舅舅我想起段剑与母妃的事舅舅一定知道其它的内情。

舅舅好半天才开口「殿下…母亲想见殿下一面。不知殿下…」

什么?心里对舅舅的话感到诧异「什么意思?」我以为赵家只剩下舅舅一个人,怎么还有其它人存在?也没人向我提起过外婆还在世。

舅舅也吃了一惊「殿下您不知道母亲与大伯、二叔?微臣驻守边关多年,母亲是由赵家的亲戚照护。母亲曾多次送信给殿下您,您都没收到信吗?」

父皇大概把所有信都劫下来了「没有…」在母妃死前我只知道奶娘与父皇,母妃死后除了被父皇安排在我身边的母后等人之外没有别人。

「………………」舅舅说不出半句话来。

其实就算我有收到信那又能如何?那些人进不来宫里「…段剑与母妃是怎么回事?」当年舅舅他们是怎么对付段断我一点也不知道,壳尧峥对我解释的内容也是一笔带过,就我对父皇的了解,父皇会特地把段剑买下来的用意,决对不只想补偿段剑这么简单。

舅舅的瞳孔张大「…您怎么知道段剑这个人?」

看来外公当年的手段实得让人商议「我见到他了!」外加顺便惹上轩辕皓这个杀手。

「他还活着!?」舅舅的语气参杂了些不安。

不想开口问他直接读取舅舅的心思,读完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可以理解轩辕皓为什么会这么恨我了。

舅舅张口「殿下…」

「还有…舅舅既然有了子嗣为何还不成亲?」我到昨天才知道舅舅居然有两位十多岁的儿子。

「…母亲并不承认他们。」舅舅无奈的说道。

手指交握「这就要看舅舅的意思如何?」只要他开口我可以下旨。

「多谢殿下。」舅舅连忙道谢。

看来他对那位平民女子还不差「下去吧!」还好…我不需要顾虑那些赵家的亲戚…

「…是!」舅舅知道我没有见赵家人的意思,只能离开。

撑着头,我用手指敲着桌面,也许我该给轩辕皓得到段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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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吴相在傍晚时探头进来,楚寒站在一旁生气的瞪着他。

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书告诉楚寒「别让人来打扰。」吴相会跑来找我决对有重要的事要说。

「邱丞相今晚就会被处死了吗?还有贤王你要怎么处理?」吴相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吴相对邱丞相的处决有意见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提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吗?」在登基之前把不能留的犯人偷偷处理掉很正当,贤王今晚也会趁乱移出来。都安排好的事已经不能改了。

「那个萧国特使我见过!」吴相开口说道「他在八年前求过师父替他指点迷津,当时他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恼一样非要师父帮他卜卦。师父原本不肯答应他,可是…当他说出卜卦的内容时,师父答应了…」

挑眉「当真?」我记得国师当时已经不再为人卜卦,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能让他破例。

「那个人告诉师父,他不知道该向谁效力!是萧国的太子还是与太子拥有相同实力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贤王。师父最后告诉那个人,只要是他所选的人最后一定会得到萧国!云…那位特使选的是贤王。」吴相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贤王吗?这可难办了「你觉得呢?」虽然我想知道贤王能不能东山在起,不过,放贤王走要冒着非常大的危险…

「云…你最好放了贤王。我只能说这么多…」吴相长长的叹了口气。

呵!放一只败在我手下的老虎回山「我会考虑的。」与其让不知明的对手出现,到不如掌控已经出现的人。

「辅觉你在吗?」吴相离开后,我开口问道?

父皇从暗门里走出来看着门口说道「你打算放走贤王?」

「这要看贤王了。」伸手抱住父王的腰。

父皇勾起一个笑容低头吻住我…轻咬在嘴唇上的吻加了点欲望「明天…别上早朝了。」父皇低声说道。

「那…也要有时间…」喘着气,坏心的笑着说「别忘了天牢里的犯人等着你去救…」如果他动作快一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父皇的脸上露出了吃鳖的样子「……烟儿。」

其实我要人在晚上解决邱丞相就是为了明天不早朝,淡然的开口对父皇说道「我会在寝宫里等你。」心里对父皇有没有听懂我的邀请感到有点担心…

父皇在我说完话的下一瞬间把我压在地上「烟儿…你让人失控。」

席卷而来的热浪让我失魂,父皇完全封锁我的退路「辅觉…」那一晚的父皇手下留情了啊?我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邀“寝”!

88

天牢里。贤王、邱丞相等重犯被带了出去往楼上移动,几位侍卫与刑部的大臣们紧跟在他们的后面深怕出了差错。慢慢的我放慢脚步等身边跟着的狱卒越来越少时,父皇假扮成的狱卒带着贤王跟在我身后…

对着剩下来的狱卒命令道「你们先上去!别让犯人有机会逃走。」狱卒们向我行个礼快步向前方前进。父皇带着贤王跟着狱卒的步伐往上跑,只是他故意落在最后面…

等我走到楼上,父皇与贤王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我挥手下令刽子手动手…

血…染红了地板…

三更时。大舅与其它几位大臣才向我报告「一百二十三位重犯已行刑完毕。」

冷着脸开口问道「为何让本王等这么久?」

大舅向前一步「行刑时统计的狱卒漏记一人,微臣等人需重新确认尸体登记。请殿下恕罪!」旁边站着的大臣微微发着抖。

「是吗?」盯着登记的书记官我站起来「再出差错!」替代贤王的尸体无误的混进了死者里面,我径自往大厅的方向走去。大厅里,太傅等重臣全等在那里。好不容易爬上高位还没坐稳的大臣们之中,有不少人怕我改变心意不杀邱丞相,这一晚对他们来说异当的难敖…

我可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直接对太傅吩咐道「传话下去!明日不早朝。」身上那股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我没有留在天牢里的必要了。

「臣等恭送殿下!」大臣们的声音直到我走出天牢都还听得见,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真心送我离开的?我不想知道…

回到寝宫,直接往暗门走去,刚打开门父皇已经等在那儿了。从前关皇叔的地方,贤王被吊墙上,他依然昏迷不醒。伸手拿起水缸里的瓢子用力一挥,泼醒贤王…

「我还活着?」贤王甩着头讶异自己还没死的事实。

易容成狱卒的父皇开口「你的确还活着!」虽然离死不远了…

贤王看着父皇「你是天牢里的狱卒!这里…是天牢吗?」他打量着四周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我放下水瓢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为何不杀我这阶下囚?萧某还以为殿下八不得我早点死了!」贤王讽刺的说道。

他还真有精神!多关个几天应该死不了的「萧王送上十二座城,退兵后五里就为了你这条命…」那十二座城本来就是麟国的,退兵五里也没什么屁用!萧王送上的礼物还真是刻薄…光这一点,贤王就必需留下来让我宰!

「呵呵…本人的命还真是贱!」贤王苦笑着。

其实奇怪的是萧王才对,我不想多说什么转身看向父皇。父皇对我点了一个头从身上拿出串成一串的干粮挂在贤王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殿下该不会要我吃这个?」贤王撇嘴不屑的说道。

不想理会他,反正饿死的人是贤王不是我。父皇把水缸里插着的管子放到贤王的身边让他喝水后,打开暗门让我先走出去人锁上门。

「烟儿…」父皇从身后抱住我。

唔…我站住脚开口说道「先让我沐浴…」

「可以!」父皇凌空将我抱起大步往寝宫走去。

伸手抱住父皇,心里对父皇的举动感到诧异,忍不住开口轻唤父皇「辅觉?」他就这么欲求不满!?我记得父皇对宫里的那些妃子并没有特别的热衷,怎么现在急躁的不像是平时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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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哗啦哗啦的注入浴盆,我坐在一旁看着父皇在水里加了一些香料。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穿了,后天就会换上金色的龙袍…

父皇伸手解开我的腰带,退下我身上的衣服「烟儿…」父皇小心的亲吻我的眼睑,舌尖轻刷在眼皮上…

闭着眼睛感觉眼睑上传来的触觉「别…」这样我没办法张开眼睛。

「我不会伤害你的…」耳边传来父皇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

舌尖延着耳廓打转,父皇吐出来的气息让我一颤「辅觉你的脸…」父皇还没卸下脸上的易容,想回吻他也因为那张脸而打住。

父皇放开我拿起毛巾沾上药水。伸手关上热水,背对着父皇脱下最后一件衣服踏入浴盆。拉下发带丢在地上,用手抓开头发,头发扎了一整天,头皮被拉得好紧。用手挖了些皂粉抹在头发上搓揉,淡淡的香味散开来…

父皇把药水放到一旁脱下衣服进了浴盆拿起水瓢「仰头。」把毛巾按在额头上,热水顺着毛巾往后流下。

洗完头我接过父皇手中的水瓢「我帮你…」抬手搓洗父皇的头发。

倒了几次水,父皇抓住我的手拉了过去。牙龈被父皇轻舔着,张口让他更加的深入,舌头被父皇拉了出去纠结在一起「烟儿…」吞咽下口水,脖子上传来剌痛。

「不要…」颤抖的用手捂住父皇的唇,阻止他吸吮我的脖子。万一被人发现吻痕的话我要怎么解释?

父皇抓住我的手放入他的嘴里吮咬,一根接着一根的啃完后,用舌头舔舐着手指之间的皮肤「好香…」父皇舔着我的手掌呢喃的说道。

水蒸气飘在空气之中雾茫茫的,手传递上来的感觉,让我羞红了脸「………」好色情的感觉…

「别躲…」手延着背慢慢的往下…

抓住父皇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了…好不好…」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被他人掌控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感受到些微的痉挛。

父皇搂住我,让**得更紧「嘘…别怕…」他轻哄着。

这跟上一次不一样「……………」咬着牙怕自己会叫出声。

「别这样…」父皇停下来抱住我。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能力,外面的侍卫与太监们的思绪全传来进来。躲在父皇的怀里发着抖…万一失控了怎么办?排山倒海来的恐惧感,快将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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