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当用便用

若换作别个姚敏学这手段肯定会漏洞百出而穷袭原本便一身是毒多一丝少一点离那么远即便是行家亦难瞧出端倪何况姚敏学还是第一时间将人给上了肩,滑落的衣服即黑不溜丢又何异于纯天然的掩护,而奎原爱凭方向虽算准了姚敏学的落脚点但若此时跟去她可怕自个受不了穷袭那张死相恐怖的脸,如此归家的脚步自亦便大幅放缓了。

所以等她到家姚敏学别说事已忙完直就连茶都已经喝了好几壶,奎原爱:“老实交待,你把他给埋哪棵树下了,没别的意思,夜里我好绕道而行。”

姚敏学:“呵呵,没想到我那随口而来的戏语你还记着,但人好好的我没事埋他干嘛,其实我让他吞的那粒不是毒药而是动过下手脚的三纹先天丹,药劲太强直接把人给撞晕了,不过帮他疏通经脉可贼费劲,六个人八桶水才把他给弄干净,感觉就像是在院里杀猪一样,为此还费了我不少的解毒丹药。”

人即没死在自个家里奎原爱自得好好喘了一喘,这想了一路怕了一路亦确是劳心伤神,奎原爱:“麻烦给我也来杯茶,压压这惊。”

姚敏学:“热情为您服务,请,茶浓情更浓。”

奎原爱:“…确实够浓,真不知道你这泡的到底是茶还是茶叶,花钱买难受指的便是我这号人,滋,真是苦到没朋友了,唉,就这命啊,然后呢。”

姚敏学:“然后啊,自然是将人收归己用、壮大自身、共谋大计,呵呵,似乎是说过了,凭他那智商顶多也就个打手,不过就算是打手他也是个武王境四重的打手,如此接连突破倒非全是因我那三纹先天丹,怎么说呢,他那身体就像是个将爆未破的灵弹,没准是刺客一类,如此倒亦难怪他对胜利那般执着,毕竟吃了那许多的苦为的绝非是与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同归于尽。”

奎原爱:“也许吧,行事若不偏激万恶谷又岂会恶名昭著,乘此机会助他改头换脸亦非什么坏事。”

姚敏学:“凭什么,我救他即是为帮他亦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即说好一月之内助他破突武王那就得一月之内。”

奎原爱:“哦,闹半天为的还是你这面子,又是噬魂契?”

姚敏学:“哪能,时代在进步人亦得变,武魂烙印不但简单而且实用,之前你堂兄那武魂太过弱鸡我才没敢试,但我是真没想到他模样会那么帅,多不好,救人救到自己都来了自卑,呵呵,且藏得也有够深,弄不好是那什么谷主之子,谷子,不过也还好他认字,否则烙印于他灵识的那些功法我还得逐字解释,明天我要打很多人的脸。”

不比旁人,姚敏学这可不是一朝得志、语无伦次,且不说死而复生的穷袭仅凭一击之力便拿下第三,原本要与姚敏学争第一那货更是直接在擂台上便欲抱姚敏学这大脚,厚颜无耻成这样自少了姚敏学的一通收拾,总之天计府今年这外门大比被他搅得是要多混乱便有多混乱。

若非众目睽睽白原个年轻有为的府主直恨不到废了今年这丢人现眼的千年老二,但这显也非是他一家之事,奖励派发之后此次大比前十直就待卖的奴隶一般肩并着肩站作一排任人品头论足,此类事旁人为了前程可以忍而姚敏学则全无需受这闲气,他一动穷袭及崔剑自亦尾随,前十莫名走了一二六自会有人不乐意,衫恒:“你们几个没爹教没娘养的乡巴佬到底懂不懂规矩!”

纵有千言万语亦不抵这一句,为父母遗弃的姚敏学别的什么话都可以忍唯独这句是忍无可忍,姚敏学:“师尊,您老交待的事徒儿我已办妥,现在有人侮辱徒儿可亦是打您老的脸,若没点表示师徒儿我就不拜了!”

衫恒这武宗高手姚敏学武魂休眠若自个动手胜算本就不大,更何况真要是干上台上坐的那几位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而暗中看戏的李遥即是出了名的护短自不会让自己看上却尚未拜师的弟子受这闲气,即已通过测试自然是师父比徒弟还急,原本潜藏不出便只是想要看看姚敏学有没这骨气,师父一高兴替徒弟办这点小事又算得了啥,这人尚未现身台上坐的那几位便已齐刷刷叫强大的灵压辗成了哈巴狗,如此精准的灵力控制又岂到人不服,若真是随意而为姚敏学等人与之仅有数米之遥还不一样得成那软脚蟹,李遥:“为师表示已经给你了,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这耍太极的本事确还是老人家更为擅长,不过这师都没拜就叫师父给瞧扁又岂还有那出头之日,上去揍人痛快虽是痛快但同样的灵压在那摆着姚敏学又能捞着什么好,姚敏学:“好办,让他们在这地上趴个把时辰就足而且够了。”掉进了自个挖的坑里又岂能好受,李遥:“你…法子不错,但为师觉着不该一巴掌拍死一船的人,法不责众,要不让他们一人送你一件像样的宝贝。”

姚敏学:“哦,闹半天原来您老对于灵压的控制就这水平,当然这也已经很了不起了,行吧,您老的面子徒儿自然得给,但那像样的宝贝我得自己选。”

李遥:“都听到了,敢有不从要你们好看。”

能叫一票武宗俯首称臣除了神龙见首难见尾的李遥又还能有谁,即是风国的顶梁柱又被误以为是天底下唯一的武皇这面子又有何人敢不买,但就算肖灵儿、荒武及方静一已踏入武皇一列要达到李遥这水平亦仍旧是山长路远,而再好的宝贝若无慧眼又岂能认珠,凑个热闹便白得了六件法宝两件法器,如此收获对这些玩意的痴迷程度几近于疯狂的奎原爱自免不了要顾此而失彼,姚敏学:“拜托留点情,险些就摔了,唉,法宝法器一类你又不不缺至于兴奋成这样嘛。”

奎原爱:“拜托,这不叫摔而是让你拿去拉拢人心,若这都接不住你的神女功岂不是白练,记着让他们自个选…要不你全拿去,挑剩下的你爱谁便给谁。”

字里行间虽都泛着腊味但真假难辩自还是听着先,姚敏学:“哦,既然是爱谁便给谁那我还是自个留着吧。”

奎原爱:“…哦,随便。”

姚敏学:“装的可真不像,既然你喜欢给你留着便是,想来那些攀上高枝的亦不缺这些,就算是不方便拖人给带个话总没问题吧。”

由来都是真心才能换得了真情,而真话则是真心的直观显现,奎原爱:“这才不过一月功夫,除了自己要啥没啥的她们别说拉帮结派稍有懈怠便可能成为众矣所向,但不经历风雨又何能见彩虹,当然你若确想知道她们的近况我亦有那办法。”

姚敏学:“那多不好意思,受累了。”

无论真假至少话要说得真挚,即生在帝王家又岂能少得了这两面三刀,奎原爱:“师姐帮师弟哪需要什么应不应该受不受累的,吃完早些歇息明儿师姐领你去宗门长长见识。”

姚敏学:“今日事今日毕,哪能像师姐你吃馆睡睡醒吃,他们人呢?”

奎原爱:“细细一想这种累人的活还是师姐去操办比较靠谱。”

累人是假担心才是真的,但凡是个东西便会有人收藏,心仪之物在别人兜里自不如自个揣着好,不过奎原爱即已自称师姐有些事自是非问不可,姚敏学:“师姐,且不说那师还没拜,就算形式不在乎师父收徒弟不多少得意思意思…几个意思?”

功法武技一样没有、腰牌令牌身份牌一块不配,就这衣服尚还与奎原爱那身上的同花纹兼同颜色,再怎么想这也是情侣装,不过事情又岂会如此简单,奎原爱:“师弟,拜师虽确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仪式但我们身上这蓝钰服则是身份一位的象征,不但八大学府想去便去、想走便走,即便与六国王者的车驾当街遇上亦是想让便让没那闲情就比比谁更能耗,所以我们这蓝钰服服还有另一个名字,遇王不拜,好处虽有不少但有一事你可得牢记于心,练神女功的时候千万别将它上身,否则叫师尊知道纵能不死亦将半残,师尊说之前传你的那些功法需时日与心力加以打磨,天下功法皆缘心、天下武技皆求简,从无那捷径可循。”

姚敏学:“乍一听确是高深莫测而细一想亦不过如此,来去不外乎熟能生巧、万法归一、天人合一、道法自然。”

虽是将书上看的电视里听的东拉一句西扯一段凑出的四不象但自己都不太懂的话旁人又何谈理解,奎原爱:“…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除最后那自然基本没啥能与师尊的教诲搭上调,那老人家的原话是,咳咳,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若有懈怠时,想想小黑屋。”

确是到哪恐怖故事里都离不了这吓唬小孩的小黑屋,当然考核若不达标关的那小黑屋绝没可能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姚敏学倒是心里有数,此类事只有自己想不到没有人家李遥不敢想不敢干,敢同时得罪八大学府府主的牛人又有什么不敢试。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