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抓人的阮宁宁

第30章抓人的阮宁宁

杰哥等人没想到阮宁宁这边的保镖都是真正摸过枪的,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就要闯进去。

还没等撬开门,王雄兄弟四人就冲了出来,扭打起来根本不给杰哥掏枪的机会,不过五分钟就把所有人都治住了。

吩咐刚刚慌张跑下来的沈莹拿出一捆麻绳,将几个人结结实实绑在了一起,就放在门口,叫杨忠看着。

瘦猴低着头,手腕却微动,结果还没等他实施,就被杨忠踹了一脚,手里的刀片也给踢飞。

杨忠捡起刀片:“得,还算有点小聪明,就是当人都是瞎子。”

瘦猴愤恨的看着他,反倒是杰哥什么都没说,一脸认命。

杨忠看他这幅表情,嘲讽的哼了一声:“你们这种人,我看的多了。自己出去作恶多端不觉得什么,自己被抓就觉得不甘心,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瘦猴啐了一口唾沫:“要不是那些有钱的不把我们当人看,谁要做这个勾当?”

“哟,那你们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呢?”杨忠啧啧两声,“真蠢,难怪你只能当个喽啰。”

“你!”瘦猴目眦欲裂。

“闭嘴!”杰哥低声吼道,“是我们大意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说什么别的。”

阮宁宁身体不适,但是听到王雄说他们抓到了杰哥等人,还是打起了精神,披上外套来到别墅大门前。

杨忠看到阮宁宁过来,退后了一步让开道路:“阮小姐,我们已经通知了警方,估计再有一刻钟就能到。”

阮宁宁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杰哥:“谁让你来杀我?”

瘦猴率先叫嚣:“你少血口喷人!”

杰哥没回话,阮宁宁却说:“我知道你是冲着我命来的。虽然你枪法不准,但是如果是为了防止我逃跑,你的目的怎么也该是在腿部,打歪也不会击打到肩膀。”

杰哥仍是一言不发,阮宁宁突然笑了:“没想到你一个绑匪还这么讲义气,说不定这个雇主就是曾经帮过你的人?”

杰哥面色不变,无论阮宁宁问什么,他都一言不发。

阮宁宁知道问不出什么,轻轻摸了摸脸上还未褪去的结痂:“可惜,无论如何,如今我还活着。”

她说完转身离开,这些人已经没用了,回头交给警察也算是他们的最后归宿了。

傅景堰那边也和警方一起拦住了那两辆车上的人,他纠结了一下,最后打给了沈莹。

“你们那边,没出事吧?”

沈莹并不意外傅景堰的问话,回答道:“傅总放心,王哥他们将人都抓住了,夫人没事。”

傅景堰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道:“那就好,让她好好休息。”

他挂掉电话,还是让汪叔开车到了别墅附近。他在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小雏菊,悄悄走到别墅门口。

杨忠看到来人,不知该不该拦下,有些手足无凑。

傅景堰摇了摇头,将花递给他:“不必告诉她,这束花明天帮忙插在她画室的花瓶中。”

傅景堰看着三楼散发出柔和灯光的窗口,他现在逐渐没了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下去的信心。

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他母亲也百般阻挠,如今他又被迫对文玉做了不好的事。

或许,他不该执着的。

他转身离开,没看到阮宁宁拉开窗帘,凝视他的背影直至不见。杨忠站在她身后,抱着那一束小雏菊。

阮宁宁拿过花瓶,将小雏菊放在了里面,在杨忠离开后,她才低声道:“小雏菊很漂亮,但是我不需要了。”

或许这一束白色小雏菊只是傅景堰随手买的,但阮宁宁却莫名想到了白色小雏菊所象征的意义。

暗恋者沉默的爱。

阮宁宁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傅景堰忽然间喜欢上了她。是因为怜悯,还是因为她在他车祸后那几日照顾?

可她一直在思考,她不应该耽误傅景堰。她心有所属,就该去追寻她心爱的少年,而不是在心中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依旧对另一个人动心。

她将小雏菊摆到窗台上,总之她既然已经做出了离开的决定,就不应该再有任何留恋。

阮宁宁看向她画室中央那个画架,突然间想要宣泄心中异样的情感,她左手执笔,将那副画改成了窗台上的那一束小雏菊。

傅景堰第二天终于松口了,告诉傅母,他要和阮宁宁离婚,他会娶周文玉,给她一个名分。

傅母听闻笑开了花,她不管傅景堰为何忽然间改了主意,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下子哪里都通顺了。

然后傅母一开心,嘴上就没了把门的,将她前天雇人替傅景堰离婚的事说了出来。

傅景堰离开的脚步一顿,原来真的是她。他一直认为是傅母在背后教唆文玉做出那种事,可这件事一直没有证据,他也始终保留着一丝希望。

如今,这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这个日期,真的是离婚后立刻就帮他安排了下一个人选。

傅母没发现他复杂的情绪:“那一个月后,你自己去吧。”

傅景堰应了一声:“我回公司了。”

再离一次又如何,总归他离开阮宁宁对谁都好。傅母和文玉会满意,阮宁宁也不会再受到危险。

随着那些人动手集中到他身上,他现在已经有些怀疑,或许根本没有什么阮家和贺煦,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连累所有人。

傅景堰最终还是给谢洲打了电话。

谢洲看了眼来电,对爷爷示意了一下就走到楼道接通了电话:“老大,怎么了?”

傅景堰声音中没有丝毫表情:“我和阮宁宁要离婚了。”

谢洲骤然愣住,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他看的分明,傅景堰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动了心,他怎么舍得放手?

傅景堰一句解释都没有,只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月,她就自由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将阮宁宁托付给他的话,不只是怕谢洲最后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也是自己的私心。

而谢洲看着手中的电话,本想劝解几声,可心中又莫名生出了一股期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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