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 穆氏大厦总裁办室。
说好了要给穆某人奖励的商从枝已经坐在他办工作旁边拿着手机玩游戏。
穆星阑不断听到手机响起各游戏声音。
『揉』了『揉』眉梢。
放下了钢笔,看向懒洋洋窝在他同款办椅的小姑娘:“穆太太。”
穆太太百忙之中抽空离他一声:“干嘛?”
“司休闲区有很多游戏设备,不如我让秦秘书带你去?”穆星阑沉『吟』两秒,然后非常温的提议。
“那我怎么陪你。”商从枝理直气壮的往后一仰, 抬起那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眸, 一脸认真,“我说要陪你一整奖励你, 就是要陪你一整的。”
之前跟苏敛说奖励他不老来子, 全都是糊弄苏敛的,上午用早餐之后,就一直在穆星阑办室, 寸步不离的陪着他,他工作,游戏。
穆星阑总觉是来惩罚他的。
“我错了。”
商从枝看着黑掉的屏幕, 基地已经被爆了。
将手机往桌上一丢, 双手环臂, 红唇弯着:“错哪了?”
穆星阑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往自己旁边拉了一下。
瞬间两个椅子挤在一起。
商从枝猝不及防,差点这审问的姿势都摆不出来。
无语的瞅了一眼这个狗男人。
“说。”
穆星阑其实只是怀疑而已,才试探的说了句自己错了。
真让他说哪错了。
“哪都错了, 不该惹穆太太不高兴。”
然。
这狗男人根不道自己错在哪。
商从枝看在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容颜, 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手,俯身捏住他的线条优越的下巴:“提醒你一下。”
柔软湿润的红唇寸寸『逼』近。
穆星阑看着『逼』近的唇瓣, 瞳『色』微微一沉。
几乎要触碰上时。
商从枝动作戛然停止:“想起来了吗?”
“……”
穆星阑看着要离开的唇瓣, 双手按住身旁的扶手两侧,薄唇重重的压了下去。
微凉的唇瓣辗转,后毫不犹豫的挑开那紧闭的唇齿。
男人的气息如烈火一样。
清冽中透着燎原一样的炽热。
足足亲的商从枝呼吸不稳, 才松开。
男人磁『性』的声线微微带着几分暗哑:“没想起来了。”
商从枝一下子清醒来了。
就潋滟的水波眸此时更是波光粼粼,仿佛有一池春水要溢出来般:“你这不是重复了昨的错,幸好今没有几千万观众围观。”
原来是这个错。
穆星阑并不觉自己做错了。
漫不经心把玩着的手。
商从枝挣脱不开,顺手捏了捏他的掌心,“你道你那一亲,把我好事给破坏了。”
虽然他挽救了。
但就这么封杀了卫窈窈,商从枝就很不解气啊。
“卫窈窈都想踩着我上位,模仿我,我开直播给粉丝发福利,到时候也学我的,可以让狠狠的出一笔血,这样才解气。”商从枝了解卫窈窈的为人,既然跟了于盛,几百万绝不可能拿不出来,而且既然选择了模仿自己,咬牙也一定会坚持下去。
卫窈窈从初中时候,就喜欢肿脸充胖子。
商从枝之前都把初中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主要是也没有什么可以记忆的地方。
这次卫窈窈玩一出模仿,倒是让想起来了。
以前上学时候,只要带了一个什么新鲜的东西,第二卫窈窈也绝要用其他的方式来扳回一城。
例如有一次、商从枝参加了一个舞蹈比赛还拿了冠军,那几班同学都用看偶像的眼神崇拜。
没几,卫窈窈参加了学校校庆的跳舞节目,将商从枝的节目顶了下来,于是乎,那几,大家讨论的题就是卫窈窈跳的小鹅。
来那次校庆出节目,商从枝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甚至想要弹个琴敷衍了事,后来被卫窈窈终于截走了,还觉自己少了一个麻烦。
后来是颜绮一直在耳边说卫窈窈这个小白莲是故意的。
商从枝没有把卫窈窈放在心上,
主要也是这样的小小闹,商从枝就跟看笑一样。
只要没有招惹到眼皮子底下,谁会管一只蝼蚁怎么蹦跶呢。
“想什么呢?”穆星阑见说完之后,就不说了,眼神有些飘忽,亲了亲的指尖,不疾不徐的问。
“想卫窈窈,觉有些好笑。”商从枝忽然想通了。
也是。
无论是初中时候,还是这个时候,都是一只蹦跶蝼蚁。
即便是穆星阑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也是无所谓。
毕竟,谁碾死一只蚂蚁,还要思考一下用什么姿势。
“算了。”商从枝也不纠结于穆星阑没经的同意就把卫窈窈封杀了,双手将他按在椅子上,“我要亲回来!”
穆星阑求之不。
双手揽住细细的腰肢,掌心轻轻摩挲了一下,忍不住皱眉:“怎么又瘦了。”
商从枝今穿了一条修身针织长裙,腰线这收的很紧,男人手掌握上去的时候,一把便能圈住那不盈一握的柳腰。
就在这个时候,商从枝已经重新抬起他的下颚。
“不准说!”
“说亲死你。”
小姑娘气势汹汹的。
办室门突然被推开:“哥。”
下一秒。
便听到商从枝那句要亲死你,在耳朵循环。
穆明澈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精英团的员工,大家齐刷刷停住。
商从枝手还捏着穆星阑的下巴。
下意识看向门口。
“……”
与门口的一众人视。
空气凝滞。
穆明澈幽幽的说:“扰了,要不我们先走?”
商从枝漂亮脸蛋上的表情微微一顿。心已经把穆明澈这个狗东西骂死了。
缓缓松开穆星阑的下巴,然后慢条斯理将手滑到男人领口处,轻轻拍了一下他领口并不存在的折痕。
“你工作吧,我去休息室等你。”
说着,施施然捡起自己丢在桌子上的手机。
手机上,依旧是游戏页。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穆星阑看着自家小朋友那张脸蛋上刻意保持淡定,薄唇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恰好被门口一行人看到了。
他们从心底瑟缩了一下。
一个精英低声说:“二子,穆总是不是生气了?”
穆明澈:“……”
他怎么道。
他只道他嫂子是生气了。
刚才去休息室时,还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危险系数非常高。
穆明澈觉他哥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会玩了,昨情人节直播亲吻,今又在办室搞什么办室play。
“来。”
下一刻,穆星阑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恢复日常清冷温沉的样子。
也不是冷峻震怒,但是却让众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们走是不是来不及了。
早道在二子开门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拦住的。
穆明澈先走去:“哥,你跟嫂子……”
“你是来八卦的?”穆星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穆明澈到嘴的噎了回去:“谈正事。”
穆星阑既然已经准备婚礼,婚礼之后还有蜜月,这段时间,司的事情,要交给穆明澈一部分。
免他一问三不。
真把自己当吉祥物。
白拿那么多分红,怎么可能一点活都不干。
不想干也干。
既然这么大了,穆星阑也不惯着他。
临走之前,被丢下这么多工作,穆明澈可怜巴巴:“哥,你现在有了嫂子,一点都不爱我了。”
之前那个告诉他,他想要做什么就去做的亲哥哥已经消失了。
然有了嫂子,就能有后哥!
穆星阑漫不经心哦了一声:“出去工作。”
穆明澈:“!!!”
他要回家告状。
大哥欺负人。
“我那个事务所,已经快要半年没去了……”穆明澈还想要挣扎一下。
穆星阑抬了抬眼皮子:“你如还有精力,也可以去接案子,我不拦着。”
前提是把司的事情做好。
穆明澈:“……”
“见!”
……
此时休息室内。
商从枝尴尬的捶床。
啊啊啊。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都怪穆明澈这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不敲门,他学的礼仪教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三岁小孩都道要敲门。
光是穆明澈也就算了。
后跟着的人全都是穆星阑精英团的员工啊。
以后怎么见他们。
商从枝心态要崩了。
一双手捂着脸蛋,乌黑发丝下,两只玉白莹润的耳朵红的像是能滴血。
这一害羞持续到电铃声响起。
陌生号码。
商从枝看向闪动的手机,道私人号码的人不多。
片刻,接通了电。
传来卫窈窈的声音:“是你不?”
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气愤又不甘心,说时,语调尖锐,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你嫉妒我不,一定是你嫉妒我,从初中时候你就嫉妒我。”
嫉妒?
在听到卫窈窈第一句的时候,商从枝就想要挂断电了,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笑。
当然,也没忍住。
也不想忍住。
直接笑出声,语调懒洋洋的:“你说说看,我嫉妒你什么?”
“长相?身材?内涵?学识?”
卫窈窈被气的说不出来。
商从枝云淡风轻:“你瞧,从头到尾你都找不到任何一个值我嫉妒的理由。”
“卫窈窈,落到今这个地步,是你自找的。”
当初不想搭理,是卫窈窈非要贴到身上,一步一步的恶心。
现在还踩到了的底线。
想要踩着上位,怎么不上呢。
商从枝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允许有一个冒牌货顶着的名头在娱乐圈。
如卫窈窈拿下明导演这个角『色』,按部就班的继续拍戏,当演员甚至当明星,商从枝都不会给任何一个眼『色』。
偏偏不甘心当一个普通演员,想要一飞冲。
在这个圈子,哪有什么一夜爆红。
卫窈窈连个作品还没有,就想要踩着自己上位。
卫窈窈呼吸急促:“不,是你,就是你忌惮我,才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娱乐圈,你怕我成就超你。”
商从枝懒跟解释太多:“离开这个圈子,抱住于盛这个傻子,或许你可以以于太太的身份跟我见。”
基于多年的同学情谊,商从枝给指了一条明路。
挂断电后,笑的像一只小狐狸。
“笑什么?”
不道什么时候,穆星阑已经开休息室的门走到旁边。
因为商从枝电专心,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此时被吓了一跳。
一看到穆星阑,就想到刚才那社死画。
已经消退的红晕重新浮上:“卫窈窈来质问我是不是嫉妒。”
嫉妒?
穆星阑蓦然一笑。
大概觉也是笑。
并不在意,把商从枝从沙发上拉起来:“走,带你去吃饭。”
略一沉『吟』,目光落在泛红的小耳朵上,“给穆太太压压惊。”
“别说了!”商从枝就要去捂住穆星阑的嘴。
好不容易想要忘记的。
“好好好不说了,放心,他们不敢说。”穆星阑亲自将大衣给商从枝穿上,“走吧。”
昼夜温差大,虽然已经春,但晚上还是很凉,正是容易着凉感冒的季节。
被穆星阑牵着手就要出门。
商从枝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哎呀,我们从电梯直接去地下停车场。”
穆星阑眼神询问。
商从枝一字一句:“没脸见人。”
穆星阑被逗笑。
现在倒是脸皮薄了。
商从枝觉自己大概很长时间穆星阑的办室都有阴影了。
然,一直到婚礼那。
商从枝去穆氏集团,一双手都能数来。
婚礼提前了三个月,从明年春,提到了今年年底。
季节无所谓。
因为他们举办婚礼的地方,是一座穆星阑早早就买下来的城堡。
他们要办的是城堡婚礼。
灵感来源于商从枝小时候某一看电视时,说自己以后结婚,要在白『色』的城堡。
穆星阑记清清楚楚。
并且,为实现小女孩的一切浪漫幻想。
欧式城堡坐落在一大片薰衣草花田之中,古朴浪漫的『乳』白『色』城堡建筑,途中要经长长的台阶,蓝粉相间的玫瑰花瓣图案铺成的地毯,一路从高台阶蔓延而下,至薰衣草花田的边缘。
此时,城堡内一间香槟『色』的挂着白『色』玫瑰花环的房间内。
商从枝已经换好了婚纱,补唇妆。
刚才饿了,吃了一会穆星阑让人送来的水甜品。
而傅宝贝跟颜绮正趴在窗户上看下。
颜绮感叹:“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童界。”
傅宝贝深以为然:“之前我表哥放狠说一定要比我们的沙滩婚礼盛大,我还觉他吹嘘,现在……啧啧啧,这才是走心的婚礼啊。”
“真该让谢瑾好好学学。”
俨然忘了沙滩婚礼是自己选的。
商从枝仰着头,让化妆师给把唇妆重新补好之后,才开口说;“那你结婚一次。”
傅宝贝:“说。”
“不,你有没有觉这画有点熟悉。”
朝着商从枝招招手,“你来看看。”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金『色』的阳光洒满偌大的薰衣草田。
就连那长长的地毯都像是折『射』出斑斓光芒。
到时候他们会从地毯缓缓上台阶,一步步走到城堡。
开始仪式。
商从枝倒是没有从这个角度看。
提着长长的裙摆,赤着脚走到傅星乔身边,入目便是大片的花海。
“还有这个城堡。”
“也很眼熟。”
“像是在哪见到。”
就在傅星乔绞尽脑汁思考时,外传来敲门声:“时间到了,新娘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颜绮作为唯一伴娘,帮着商从枝拿起长长的头纱,让造型师用银『色』的皇冠固定住。
一袭婀娜的鱼尾抹胸婚纱,将商从枝完美的身段全部展『露』无疑,嵌满了钻石的长长头纱将雪白肩膀挡住,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风情灼灼。
微卷的长发同样披散在腰间,『露』出一张漂亮至极的脸蛋,流苏形状的钻石耳环垂在锁骨,衬着那张小脸越发精致。
乌发红唇,白纱雪肤,每一次抬眸,每一次走动,都如同一幅美人画卷,美不胜收。
颜绮给整理头纱时还感叹:“这大概是我有生之年见的用心盛大的婚礼了。”
光看头纱就道穆总的用心程度,倒是不枉费枝枝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其实早在初中时候,就经常听商从枝提起穆星阑这个哥哥,提起的次数,比亲哥哥还要多。
当时颜绮就有一预感,他们两个绝未来不会只是兄妹关系。
怎么可能会有人跟养女似的养一个交家的妹妹。
现在看来,这分明是在养老婆啊。
长长的头纱上镶满了钻石,不是水钻,而是一颗颗真的钻石,这场婚礼的盛大程度,由这一抹头纱拉开帷幕。
商从枝穿着银『色』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尽头站着的男人时。
去听到他说:“别动,我来接你。”
穆星阑一身白『色』的双排扣西装,将优雅与矜贵诠释的淋漓尽致。
这是商从枝第一次看穆星阑穿这个颜『色』的西装,身后是大片的花海,让有时空错『乱』的感觉。
仿佛……
记忆中曾经有这样的画。
没等想起来,忽然身子一轻,竟然被穆星阑主抱起来。
手还握着捧花,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你……”
“台阶太长,会累。”
穆星阑扫了眼那双又高又细的高跟鞋。
女人为了漂亮,完全不会在意自己累不累。
尤其是婚礼这。
美的时候。
就要拿出美的姿态来。
怎么可能少了高跟鞋。
就在穆星阑把商从枝抱起来时,两边观礼的亲友们发出一阵起哄声。
就穆明澈的声音大。
还有洛砚白起哄。
商从枝听着穆星阑四平八稳的声音,不道的还以为他一点都不紧张呢。
直到掌心滑下。
碰到了他的心脏位置。
隔着西装,清晰的感受到那紊『乱』的心跳,诉说着他的紧张。
迤逦的裙摆与头纱垂在地毯之上,,交织出浪漫与靡丽的曲子。
商从枝小声凑近了他的耳边:“你心跳好快。”
当走到后一层时,穆星阑脚步顿住,将缓缓放下。
就这太阳的金光,将的头纱整理好。
就在商从枝以为他不会回答时。
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小朋友终于要嫁给我了,很紧张。”
商从枝抬眸:“紧张什么?”
上那双桃花眸,穆星阑温润的语调有些哑:“紧张这是一场梦。”
商从枝在众人的目光下,伸手握住穆星阑垂在身侧下意识捏紧的手,认真将自己的手塞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又轻又甜的嗓音随着他们踏入城堡响起:“如是一场梦,那我们永远都不会醒。”
穆星阑握紧了的手。
透薄薄的白纱,商从枝能清晰看到妈妈眼闪烁的泪光,爸爸紧抿的唇瓣,还有商懒懒难坐直了的身子。
当爸爸将的手放在穆星阑手时。
清楚听到爸爸染上了几分暗哑的声线:“星阑,我把女交给你了。”
仿佛将自己珍贵的宝贝,托付与他。
穆星阑重重握住商从枝的手:“您放心。”
“我会如您爱一样,爱如生命。”
“爸爸……”
商从枝红唇张了张。
“乖,就算嫁人了,也永远是爸爸的爱的小宝贝。”商珩抱住投入自己怀的女。
而太太在下已经哭成泪人。
拍了拍女的肩膀,“好了,我该去哄你妈妈了。”
商从枝哭笑不:“是,您要是去晚了,又要睡沙发。”
道爸爸是故意逗。
后『摸』了一下女的头,商珩才下台。
商从枝眼神随着自家父亲下去,然后见他抱着商懒懒哭的妈妈扯到自己怀。
终于将视线重新放到穆星阑身上。
“爸爸连亲子的醋都吃。”
如他们之间,也能如爸爸妈妈一样,几十年如一日多好。
穆星阑垂眸看。
的心思,怎么能瞒了自己,这个小姑娘,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司仪按部就班的进行下一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亲一个!”
“亲一个!”
在司仪的指示与朋友们起哄声中,穆星阑把的头纱轻轻撩起来,俯身亲上那张柔软红唇:“我会做的更好,所以,不用羡慕妈妈。”
商从枝环住他的脖颈,眼尾那滴泪终还是顺着洁白的容滑下,嗓音颤着:“我相信。”
就如同小时候那样,无条件的相信的月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