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你很喜欢《三体3》吗？”
“只是觉得《三体》一系列的科幻很好看。”
随后，她盯着凌墨拿的《死亡笔记》看一会儿。
“你是想说这本书吧？……这是其他人推荐的。”凌墨找了一个其他人推荐的理由，向她解释道。
她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看，就拿去吧。”凌墨将《死亡笔记》递给程生。
女孩的脸上仿佛刻着“莫名其妙”四字，她接过《死亡笔记》，然后鞠了一个躬，以表谢意。
她把《三体3》垫在《死亡笔记》的下面，专注地看了起来。
她的身影，使凌墨再次想起了萧寒源。
萧那个女孩，也和程生一样，是个认真的女孩。
正当凌墨将目光全投入在程生的身上时，她突然回过身来，注视着凌墨。
“嗯姆？”凌墨有一点惊慌，他的目光急忙投向其他地方。
程生注视着他不放，也没有说什么话。她用困惑的目光投向凌墨，一双黑瞳的形状有些像死鱼眼。
凌墨以为她继续看书了，向程生瞟了一眼，而程生仍然盯着他。他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过一会儿，程生抵住了她的脑袋，左眼睁，右眼闭，咬紧牙关，似乎身体很疼痛。
“你怎么了？”凌墨着急地问道。
程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凌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随后，程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看上去又恢复了正常。
“那就好。”凌墨喘了一口气。
但细看程生的脸，她的脸上还冒着汗。
她用右手擦去了汗珠，又看起了《死亡笔记》。
凌墨只不过是呆呆地看着她看书的样子，他还在思念着萧寒源。
“挺好的。”程生对他说道。她将《死亡笔记》递给凌墨。
“哦。”凌墨将它放回了书架。
而刚一回头，程生又看起了《三体3》。她真的很热爱看书，她就是一个书迷。
“程生，你想要去哪里逛吗？”
程生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说吧。”
“那给你，这是银石。怎么说呢？算是我借的。”凌墨之前在天界随意让白瑜给了他一些。他将口袋里的银石掏出来，递给程生。
程生自然地转身，往远方走去。凌墨突然想到了萧寒源与他生死离别的时候。他有些迷失自我了。
凌墨伸出右手，试图将前面的女孩拉住。
但他又缩回了右手。那不是萧，萧早已从这个世上逝去。
现在，在他面前的女孩，是他的朋友程生。
“愚蠢的小子，不管你再怎么做，也无法挽回现实。你的心爱之人为了你，已经死了。她是因你而死的。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别再给其他人惹出麻烦了。”他的内心促使他不要再妄想那与真实相冲撞的虚拟，更不要再想萧寒源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程生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凌墨环视四周，希望能找到程生的影子。但她似乎已经离开了。
而凌墨只是愣在那里发呆，不知应该干什么事罢了。那个家伙，想要控制住他的欲望，他希望自己再也不要想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