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翔心中悲痛无比,他没想到自己一生的基业会因为自己的儿子管不住自己的腿而毁于一旦。
这真是坑爹啊。
此时此刻,他甚至感觉,他被阉了也好,免得到了阴曹地府之后,在为自己找劫难。
呼!
就在此时,苏沧动了,他身体犹如鬼魅,瞬间穿过了几位黑衣人的身体,出现在许家父子面前。
几位黑衣人脸色大变,有心出手,但皆被苏沧身上散发的气息震慑,根本连手都不敢抬一下。
“能饶了我许家吗?”此时,许天翔满脸希冀道。
“自作孽不可活,当你升起孽念的时候,就应该为自己准备好棺材。”
苏沧开口,他双目冷冽,挥掌斩了下去。
嘭!
嘭!
两声轻响,许家父子陨灭。
做完这一切,苏沧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便转身离去。
原地只留下了那几位脸色苍白的黑衣人。
望着苏沧离去的背影,几位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骇然。
杀人了,那老者杀人了。
四人惊恐,虽然他们是许天翔的保镖兼打手。
但也从来没有杀过人,此时亲眼看到杀人,心中难免惊恐。
一位黑衣人赶紧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就在此时,房间外四位神色冷俊的青年走入房间。
“你……你们是什么人?”一位黑衣人鼓起勇气问道。
“斩妖司办案,把你今日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烂在肚子里,要不然,我斩妖司的斩妖台可不单单只斩妖魔。”一位青年冷声道。
闻言,一位黑衣人赶紧关了手机。
身为许天翔的保镖,他们当然知道斩妖司的存在。
那可是一个恐怖的机构,有他们在,大夏才有安定繁荣。
今日既然他们插手了,那便不用报警了。
“几位放心,我们一定记住。”
“赶紧离开!”一位青年冷声道。
“是是!”几位黑衣人哪还敢停留,屁滚尿流的走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们宛如在地狱内走了一圈,差点魂都丢了。
斩妖司太吓人了,若是他们敢守不住心中秘密,说不定真将他们架在斩妖台上给斩了。
苏沧离开了,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今日的夜晚格外黑暗,格外冷。
他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身影在路灯下拉的很长。
街道上很空旷,再加上温度太低,以及人们心中对那未知的妖魔的恐惧,没有人敢在晚上的街道上行走。
虽然电视台已经澄清,但依然有一部分人不太相信。
未知的总是可怕的,普通人从未见过妖魔,因此,对于妖魔,他们很恐惧。
苏沧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便到了他所在的别墅区。
斩妖司飞行器已经离开,别墅区内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苏沧径直向着自己的别墅走去。
别墅入口处,贺天亲自守在那里,他神色凝重,脸色略显苍白。
直到此刻,他心中依然有点后怕。
今日苏沧若是怪罪下来,他斩妖司恐怕都要完蛋。
就在此时,贺天脸色一变,猛然抬头,望向前方。
只见苏沧脸色平静的走了进来,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微不足道之时。
“进屋吧!”苏沧开口,声音平淡,透着一股子沧桑。
“多谢前辈。”贺天恭敬道。
随后,苏沧打开房门,率先进入其中。
“曾祖!”看到苏沧回来,苏月夕双眼微红,赶紧迎了上去。
她心中焦急无比,刚才有几个人爬窗进入别墅,被她曾祖直接踹了下去。
然后曾祖也出去了,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让她心中焦急。
她想出去看看,但曾祖曾说让她呆在屋里不得外出。
她更怕自己出去让曾祖分心,因此一直呆在屋内。
直到此刻看到曾祖,她才放下心来。
“小夕,曾祖没事,你先回屋吧,我与你这位叔叔谈点事情。”苏沧开口道。
闻言,苏月夕望向贺天,向他点了点头。
贺天微笑,心中暗叹,怪不得那许家公子会把持不住自己,这苏小姐果然是冰清玉洁,可爱动人。
随着苏月夕回房间,贺天恭敬的站在苏沧面前。
“坐!”苏沧坐在沙发上,轻声开口。
“前辈,我站着就行。”贺天小声道。
他这幅模样,若是被斩妖司其他人看到,指定会惊掉一地下巴。
堂堂斩妖司总司长,大夏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苏沧面前却宛如孙子般乖巧。
这等姿态,哪怕是谁都不敢相信。
“让你坐,你坐下便是。”苏沧摆了摆手。
“是!”贺天点头,随后轻轻地坐在沙发上。
“既然你今天来了,那我便告诉你点事情吧。”苏沧开口。
闻言,贺天脸色一正,望向苏沧,郑重道:“前辈请讲。”
“先秦之时,有练气士封印天下妖物,这些事情相信你都知道吧。”
“晚辈知道。”
“你应该也知道,我等龙脉镇守使镇守的便是那封印妖物的入口。”
“知道。”
“近年来,龙脉处的封印越加不稳定,时有妖气泄露,我估摸着长则百年,短则数年,那封印便会破裂,到时候将是一场劫难。”苏沧叹了口气。
闻言,贺天脸色大变。
他知道封印松动,时而有妖气泄露,妖化了山内的野兽。
但他没想到情况竟然会如此严重。
长则百年,短则数年那封印便会破裂。
也就是说,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不多了。
“前辈,可否请您坐镇斩妖司?”贺天郑重道。
“我不会去,孤独了大半辈子,我想陪陪后人。”
“可如此危急之际,您岂能独善其身?”
“放屁!”苏沧胡子一翘,“老夫已经奉献了一百多年,难道还不能安享晚年?”
“不不,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贺天脖子一缩,赶紧解释道。
“你斩妖司有老家伙没有出世,到时候有他们坐镇,自然用不上我。”
“您说什么?”贺天满脸问号。
斩妖司还有老家伙没有出世?
他面露震惊,猛然望向苏沧,心中波澜不定。
“前辈,这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苏沧翻了翻眼皮,道:“你若什么都知道,估计早就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