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老山神欣慰的点点头，聪明的孩子就是这点好，一点就透。
嘣！
“啊~你砸我脑袋干嘛？”
老山神惨叫一声，不甘的问道。
“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张文说着，抓着老山神的手来回挥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大有重新变成风车的趋势。
“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聪明绝顶。”
识时务的老山神立刻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立刻改正。
而变得风声立刻开始减轻了。
岷山之中找别的可能不好找，可是找水却很容易，毕竟这里也是岷江的源头，没别的，就是水多。
更何况这鬼窟之外就是一个瀑布，瀑布之下又是一个水潭，这水潭还连着一条河流。
张文出了鬼窟直接一个直跳，整个落进了这水潭之中。
这水潭和上方的鬼窟直线落差达到了近百米，应该也没有威胁了。
“噗~噗~你从画鬼那里得到了什么东西啊？”
老山神的脑袋在水潭之中一起一伏，一边吐水一边说。
他现在很享受这里的阳光和清净冰凉的河水，真的太爽了！
“你看看这个。”
张文一只手抓着老山神的头颅，另一个手将七殊塔里的葫芦取了出来。
而后……
鬼蜮降临。
阳光瞬间变成了血日，潭中的清凉的河水也瞬间变成了浓郁的仿佛沥青的鬼气。
“噗……”
想不到整个世界居然会发生这种变化的老山神将口里含着的清水吐出，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文手里的葫芦。
“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
张文一看老山神的表情就知道这肯定是好东西，立刻追问道。
“这……这特么……这特么是神域啊！”
老山神震惊的看着张文手里的葫芦，不可置信的喊道。
“什么神域，你瞎说什么呢，这明明就是画鬼的鬼蜮。”
张文下意识的反驳道，难道要承认自己的错误？
不可能，一定是老山神老眼昏花认错了。
这满世界的鬼气还能做的假不成？
“……可……这特么就是鬼气啊。”
老山神还是无语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依然一脸被震撼的模样。
“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神域会是这幅鬼样子？鬼之神？还是鬼气之神？还是什么？”
张文看着一副魂不守舍的老山神，开口问道。
“这……这……”
张文的话，让老山神也是愣了一下，知道张文说的没有错。
神不是凡俗的生物，哪怕是掌管生死的幽冥主宰，他的身上也不会出现这种低级不堪的鬼气的。
“兴许是哪个神灵用了这鬼气想要装饰什么，但是装饰了之后忘了撤掉。”
老山神依然不相信这不是神域。
“你看看这里，这明明是神域才会出现的特征！”
老山神说着，脖子下的肉须在周围的空气之中几次点击，一层层的波纹也随之出现。
而后，这整个鬼蜮里的鬼气们开始翻腾，一层层鬼气仿佛被煮沸了一般的沸腾了起来。
张文还以为会出现什么神奇的变化，比如神域自动清洁将鬼蜮净化一样。
可惜在鬼气沸腾了之后没多久又重新寂静了下来。
“……告诉我你的证明是什么。”
张文开口问道。
周围遮挡不少，他也看不到这外面的景象，但是这老山神显然可以让他有些乐子找。
如果解释不好的话，那张文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按下葫芦浮起瓢。
“……这还不够吗？如果不是神域的话，我这点微薄的山神之力，怎么可能激起这么激烈的反应？”
老山神说着指了指四周，刚刚的鬼气沸腾，虽然没有将鬼气净化，但是明显这鬼气的属性也发生了丝丝的变化。
“……，所以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张文识趣的转移话题，让老山神看着自己手里的葫芦。
“什么东西？”
老山神爬到葫芦上朝着葫芦里看去。
然后掉落在水潭的鬼气之中。
“……你搁着跟我耍宝那？”
张文无语从鬼气之中将老山神提了出来。
“这……这……我不知道啊。”
老山神这了老半天，忽然回答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里，然后自己离开这鬼蜮？”
张文开口说道。
“你总得给个提示吧，我真的猜不出来啊。”
老山神听到张文这么一说，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虽然看不见这四周被山岭包裹的之外的东西，但他也感觉到了一丝的危机感。
“我杀了那画鬼之后，地上就只留下这滩仿佛泥一样的东西，装进了葫芦之后才发现这鬼蜮居然是跟着这鬼东西的。收起来鬼蜮也收起来，拿出来，这鬼蜮自然也就是出现了。”
张文开口说道。
“这……这应该就是画鬼的魂灵了，只是不知道这画鬼为什么会和这神域融为一体。”
老山神还是坚持这是神域的名称。
“你说我该怎么得到这鬼蜮？”
张文也有自己的坚持。
“我……你也许可以尝试将这画鬼炼化为自己的寄生灵。”
老山神想了想开口回答道。
“寄生灵？”
张文前世的时候听说过这种东西，这个世界也有这种玩意儿？
听起来怪恶心的。
灵魂上被寄生了也是很怪异的好呗？
“不错，如果你能将这画鬼的本灵炼化，让这画鬼的魂灵成了无主之物，便仿佛一件衣服一般，你可以把它穿在自己的灵魂之上。”
老山神解释了 一句。
他早就知道张文的身体和灵魂是分开的，那具身体是没有任何意识的。
“听起来似乎不错啊。”
听到老山神这么说，张文还真的有那么一丝的异动。
不为其他的，只为了穿一件衣服。
别看张文现在全身也是一身衣服，但这其实都是本体的灵魂幻化。
既然是幻化了，那肯定就……
说白了他现在其实一直都是以落体示人。
虽然大部分人看不出差别了，但是张文毕竟还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总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
本来还想着怎么给自己整一件衣服，想不到这瞌睡送枕头，居然衣服就这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