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愿意和老板胡搞，一般就三种原因。
第一种，梦想着成为老板夫人——这一条不排除秘书对老板有爱慕成分；
第二种，老板私下给的小费很可观；
第三种，只是为了保住工作。
黄晓莉跟吴光明的情况，不排除有第一种原因使然。
虽然吴光明不太可能主动和乔幼南离婚，但架不住黄晓莉自己痴心妄想。
第二种原因可能也有，在公司额外干点活还得要加班费呢，黄晓莉能让吴光明白搞？
堵住她嘴的，不能只是吴光明那玩意，还得有好处。
但我确信，黄晓莉主要是第三种。
吴光明创业以来，短短几年时间，换过十几个秘书，个个貌美如花。
做得最短的，好像只有一星期，一般能做长的，也就三两个月。
我原来单纯的觉得，可能是吴光明要求高，秘书人选不合适，才造成这种情况。
现在想来，做得短的，应该是不愿为了一份工作，跪下给吴光明唱征服；做得稍长的，应该是一开始跪了，但终究又忍不了吴光明一些臭毛病，只好走人。
反正我觉得，吴光明有些臭毛病的确不能忍。
比如在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胡搞。
公司上下那么多人，能有几个瞎子，几个聋子？
这得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能顶着同事们晦涩的异样目光，脸不红，心不跳？
据我所知，黄晓莉是跟吴光明时间最长的秘书，到现在至少已经半年了。
我记得我秘书因故辞职的时候，黄晓莉还曾经背着吴光明，偷偷的去我公司面试过。
不过我确认她业务能力中等偏下，婉拒了。
她不是靠业务能力留在吴光明公司的。
她是凭过硬的心理素质留下的。
这种人，对付起来不难。
当然，对付之前，得先拉拢拉拢。
最起码，我得先缓和一下我跟黄晓莉的关系。
这事，需要时间，更需要时机……
天色渐黑，33层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走人。
向秋芸临走之前来我办公室站了站。
“张主编，向您汇报一下，新版月刊的编辑工作，我们编辑部和设计部今天提前做了做准备，目前进行的有条不紊。”
她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一个周就能出第一版清样。”
“辛苦向主任！”
我真诚说道：“向主任，今天的会，谢谢您——谢谢您对我工作的支持！”
“张主编不提这个茬，我也要说的。”
向秋芸说道：“我知道，我这人挺事事，不招人待见，但这并不代表我工作能力有问题。你是原来那些混日子的领导，我也混；你是个做实事的，我会叫你踏实放心的做下去！”
我笑了。
我理解她这个话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是她愿意为了月刊的未来，贡献一份光和热；
第二层，如果我不想为了月刊的未来着想，她能叫我不踏实不放心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再次感谢向主任的支持！”
我故意说道：“这种情境下，咱们应该握个手的，就怕向主任烦。”
“我是挺烦握手的。”
向秋芸嫣然一笑，放我桌上一盒茶叶。
“集团配的茶太低档，喝我的吧！”
撂下这话，告辞走人。
集团配的茶叶，目测大概三四百块一斤，在我看来，已经不错了。
所以，我仔细看了看向秋芸送的茶叶，不免有些咂舌。
她这盒茶叶，我估计最少也在六七千块钱。
这个向秋芸，有点意思啊……
白好走的时候，也来我这里站了站。
看见向秋芸送的茶叶，微微皱眉，问道：“向秋芸送的？”
我竖起大拇指，说道：“白总英明。”
“小心这个娘们。”
白好瞪了我一眼。
娘们？
这个称呼，无论如何都不太像是亲近的意思。
我严肃表态说道：“放心，我是你的人。”
“你想是我的人而已，配不配，还得另说。”
白好无动于衷。
我叹息一声，说道：“我以为咱俩是一伙的。”
“滚蛋！”
白好走人。
到门口停下，回头问道：“你还不走？有事？”
我点点头，说道：“有点。”
“忙完抓紧走吧！”
白好说道：“下班时间一到，整栋六十层大厦，一千八百个摄像头会同时启动。”
我微愣。
接着意识到，白好是在提醒我别在这里乱来。
这是好意。
尽管她会错了意。
我说道：“谢谢白总提醒。”
十分钟后，我手机响了。
黄晓莉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