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偷窥

傍晚沈家庭院房间中,沈巍继续研究玉戒但始终无果。

“看来只能去他的故居看看了。”

心里想着,也随着记忆走向当年幼时亲爹照顾自己的小庭院。

庭院是那种比较幽静的环境,院里还栽有许多翠竹,把小院覆盖大半,一看就知道还有人打理,记得幼时那翠竹还只是几根小竹苗子被小篱笆墙围着。

如今人走茶凉物逝人非,沈巍竟然有了一丝那种不属于自己失落感,这样的悸动也许是这具身体原主人在大陆最后牵挂吧。

沈巍慎重在心底发誓在找到回家之路前一定帮他找到她父亲,然后帮他去感受一下为人子的感觉!这样也算对得起这具皮囊!

整理情绪走到东厢房门前,沈巍有些郁闷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漆黑一片,竟然还有一些微光从最里面传出来,沈巍皱皱眉心想:“这庭院没听说谁搬进来住啊?而且这种东厢房一般都是给正主住的,除非原主人去世,就算这便宜亲爹是跑路的却也还没死啊!这种规矩怎能打破?”

沈巍微微推开门,开了一个缝隙,从缝中看到一个屏风后面淡淡亮着微光,好像后面有人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其实沈巍记忆中这身体原主人虽然臭名昭著,但从小没有母亲疼爱,又因修炼无望,唯一能寄托心中期待的就是关于父亲一切相关的东西。

默然许久沈巍想找沈家管家来看看,毕竟之前犯蠢被人弄死后灵魂越又被那真爷爷打,可都才在三四天前发生的。

而心中那种执念又起,就是自己什么东西都可以被人随意贱踏,唯独这房间不可以。

这样的执念沈巍觉得这种冲动不好,但执念这东西可以左右一个人的思维以及行动力。

想着沈巍轻轻踏出捏手捏脚走到屏风前,深深吸了口气准备用质问语气说:“是谁让你进来的?”结果懵了……

他两眼发直的看着屏风里,嘴里还在发出一半“是”字的声响,声音就被卡住了。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仰躺在一个长木澡盆里面,能看到眼睛闭合嘴角露出舒适的表情,可惜是脸是侧躺的未能看到全貌,露出的侧脸还被打湿的头发挡住部分,却也能分辨是个大美人,因为就凭那又长又翘的睫毛以及脸带着露出舒适的微笑的容颜,小半张脸足矣迷倒万千英雄豪杰江湖侠客了。

而令沈巍兴奋的是那下身一丝不缕的洁白又神圣的身躯,木制澡盆本就有些发黄,而那白玉身躯躺在里面更显的极其惹眼,最让人沈巍兴奋的是她那胸口间的头发挡住了若隐若现的丰满,而被热水浸泡的粉嫩的玉足翘起刚好遮住了那最后的美好,她双手扶住澡盆左右的盆边,一边吐纳天地灵气,嘴角挂着舒适的微笑,好似在修炼,并没有发现沈巍的到来。

而沈巍在卡住那个“是”字的一秒钟时,已经看完了所有春光,鼻血已经从两个鼻孔飙了出来,作为屌丝男宅男猥琐男以及老处男的集合体,出现了这种症状很正常吧!

沈巍本不相信电视里,演员看到一些极其美丽的画面会流鼻血,结果他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并总结出不但会流还会飙!

沈巍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的下一秒后,他的人生会因为这名女子而改写!

女子听到声音后立马转醒,并没有拖泥带水,顺手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衣物,在没到一秒钟的时间挡住躯体大部分位置,却也留下两条玉足无处藏匿。

沈巍鼻血刷刷直流,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从上看到下的,所以没有看到女子正脸,正当沈巍还在盯着人家玉足时。

一声冰冷带有杀气的女声传来声音非常之大:“淫贼”。

沈巍的下意竟然是转身跑,并没有打算解释,二话不说犹豫片刻后还是跑了。

这时候只听到一个阳刚的声音从院外远远传来:“师妹。”

紧接着一个黄色身影落在小院围墙之上,又轻飘飘落在院子中。

紧接着一道道人影相继而来,最后一共来了七人,除了黄衣男子外先到外后来,一个秃头男子七尺高,身穿灰色麻衣下穿一条大裤衩脚踩一双人字拖,从院外闯了进来,手里还拿了把大斧头威风凛凛,瓮声瓮气的喊到:“师妹,我可以进去么?”

而后又见一面墙头上站了一黑衣男子,男子瘦高不比光头男子矮,头发扎成马尾悬于后脑,他嗖一声落在一根跟断竹顶上并未说话。只是冷眼对着门,嘴角翘起,一副高傲的姿态。

接着一名娇俏的女声从门外传来:“皇兄,怎么啦?”

一名娇小女子踩着一双黄色高跟鞋,走了进来,她身穿一件金丝编制的细袖风衣,内穿一件紫色皮革内甲,内甲有些小,两团不小的柔软被挤出深深沟壑,而下身却穿了一条也是金丝编制齐膝包臀裙。风衣刚好把内甲外的背部肌肤盖住垂至脚弯,女子眉如柳叶,眼如荔枝圆润,嘴如樱桃唇红齿白是个娇俏美少女。

只见第一个来的黄衣男子背对所有人,他束发金冠身着一套黄色健装,面如沉水,古井无波,华贵一身。

若被南诏国女子看到,都会被深深迷倒,因为他是南诏国皇子刘腾阳。

他并没有回答女子问话。

正要开口对门内传话。

只见一名灰衣男子撞开门被人丢了出来。

所有人都盯着这名灰衣男子,而这名男子还能是谁不就是沈巍么。

这时院门外又有三道身影匆匆而来,分别是沈啸带头沈运堂在后以及一起跟贵客回来的张舒婷。

这时三人刚好看到被扔出来的沈巍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二人站立一边,唯有张舒婷立马跑过去扶起满嘴是血的沈巍:“巍儿,你……你怎么样了?”

看了看沈巍全身,只见他满脸是血,吓得张舒婷都慌了。

其实沈巍并没有受什么伤,脸上的血都是刚刚流的鼻血。

就在刚刚沈巍转身跑的时候,女子立马起身穿衣不到五秒就穿好衣服,顺手拿起一把木椅朝逃跑的沈巍扔去。

直接砸到沈巍身上,沈巍砸了个趔趄并未倒下却减缓移动速度,还想在跑却被背上一脚踢出门外。

庭院中张舒婷还在为沈巍心疼,一名女子声音从房中传来:“他倒是没事,我却是有话要说。”

一个的冰冷声音传来,女子走出房间立于门口。

这时沈巍这才真正意义上看清女子的模样。

女子披头散发面部被一紫纱遮面,虽然看不出容貌但大致可以听出就十八九左右的年龄。

一把三尺多长的佩剑已经握于左手,身穿一套碧青色对领齐腰襦裙全纱制,却有些凌乱。

她脖子挂着一个银色圆环,环下还垂了三片银叶,左右手也各戴上了一个,是脖子上的缩小版,而一双玉足没来的及穿鞋也戴了一对圆环,手晃一下,脚动一动就能听到银叶子碰撞的清脆声,沈巍倒是仓促一睹芳容并没有注意到。

张舒婷忙问道:“巍儿告诉婶婶怎么回事?”正当沈巍要开口的时候。

女子犹豫了一下道:“他……他刚刚偷……偷窥我修炼差点使……我运气分叉,差点伤到筋脉。”

沈巍刚刚要说我就看了她一眼身子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却被门口女子声音打断。

接着三道犀利的目光对准了自己,三道目光主人分别是光头男子南诏国高等宗门,破玄宗天才弟子徐岳转元境四层实力。

黑衣瘦高男子名为齐绝南诏国齐家天才后辈修炼了一身雷电功法交起手来从不拖泥带水招招致命。

还有黄色健装男子,南诏国太子也是未来南诏国未来国君,刘腾阳曾以一套高等枪法武技,挑破了比自己高出三个小层次对手的脑袋,一战成名。

此时光头徐岳大声道:“挖去眼珠。”

而齐绝则是冷淡言道:“废掉四肢。”

刘腾阳先是看了看女子还在滴水的发丝以及凌乱的衣物以及未穿鞋的玉足,眼神凶厉好似猜到了什么,说道:“削去魂,废其气。”

简单明了的几个字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其实不管是挖眼珠,打断手脚甚至挖掉眼珠废四肢,都只是对身体的一种折磨。

曾传说在大陆有些高等宗门的高级炼丹师只要送去及时药材到位,不管断手断脚挖掉眼珠或者丢掉什么不是很重要的器官都可以治愈。但唯独废了修为伤了根基难以治愈。

对于那些修炼有成之人,可以杀但修为废了那比死还难受。但如果年轻修士,给你可以修炼天赋又直接抹杀才是最痛苦的。对此沈巍深有体会。

而那名娇俏金衣少女则跑到门口那名少女旁边,先是嘘寒问暖又道:“沐青姐姐你觉得怎么?我倒是觉得腾阳哥哥这样可行,就应该让他生不如死。”

金衣少女是刘腾阳之亲妹刘舒雨,为人性格乖张不像名字那么美好,反而是妥妥的绿茶表一枚。

这被沈巍看光的少女名为岑沐青,南洲顶级宗门弟子,说是宗门历练,却是偷偷跑出来寻找灵魂系蛮兽的兽丹,为自己师父救命。只是寻来来南诏,却被旁人得知是顶级宗门弟子,南诏各个强大宗门世家甚至皇室都来献殷情,为的就是能够抱上其大腿,为宗门发展谋前程。

可女子都拒绝了一波又一波,最后打听到流云城往西就有一只青皮彪,得到了别人的消息却不好再拒绝,只得接受并答应让这三家年轻一辈随同历练,但不愿让其高手相助。最后徐岳,齐绝,刘腾阳兄妹,五人来到南康。

岑沐青并没有理会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只是默默站立不动。

几人的话并没有避讳后来的沈家三人以及沈巍本人。

此时沈巍倒是不在意什么削魂废气的反正他自己也知道,本身就不能修炼还怕你来废?但是听到又是挖眼珠又是废手脚的立马就急了,直接骂道:“又不是看了你们动不动就废这废那的,哼!人家那女子都没有发话你们就给我定了刑了。”

三人大怒却也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还想听岑沐青怎么说?而沈巍却先开口,沈巍这记忆里除了那些乱七八糟,这道歉赔罪的能力可是不错的,行了个同辈礼道:“这位姑娘沈某无意闯入其中,打扰姑娘清修属实冒犯,却情有可原,”说着又指了指房门说道:“此屋乃家父母原住所,可家父因故离去十数载生死不知,家母早年病逝,对此屋沈某深有情感,偶尔回来此怀念父母,今日特来并不知姑娘入住,非有意打搅,请姑娘莫要追究罪责。”说完又行了个礼。沈巍听了这些人各种殷切奉承,那还不知道这女的地位?肯定也得虚与委蛇道歉一番,当然他也明白不能把看到人家身体说出来,要不然凭这女子的地位,搞不好麻烦可不小

这时岑沐青刚想表态示意原谅,却被旁边的少女打断:“错了就是错了该罚还得罚,”三人中,刘腾阳未再言语,转过身子就要对沈巍动手。

沈巍立马警觉,吓得有些发抖。

这时张舒婷第一个急了想阻止,却被旁边的沈啸拦在前面行礼道:“太子!”

刘腾阳其实并没有把这里除了岑沐青之外的人放在眼里,尤其是这个叫沈巍的“小杂碎”,刘腾阳在心中暗骂

其实他早已推算出始末,从那一声淫贼开始,后又看到她凌乱的衣物,只是不想戳破,坏了人家清誉。

他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遇事不择手法怎能轻易放过此人。

刘腾阳也想借此次陪同的机会抱的美人归,攀上顶级宗门图更高的前程。而沈巍一个废物也想染指他的女人,那里能忍得了,他只想弄废这小子出口恶气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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