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丧彪来了

一切都如刘仁的预料,有了周雨琪这个千金大小姐出面,李立德当即便决定给马良一个机会。

毕竟他持刀行凶的事并没有上报,再说了,组织赌博的事并来就不算很大的事。

与讨好周雨琪这个大小姐小比,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的李立德分的很清楚。

随后就是安排马良跟他的父母见面了。

马良与自己的父母相见后,立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在得知是刘仁找人求情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后,更是改变了对刘仁的看法。

马良的父母也在旁边极力地劝说,让他好好帮助刘仁,争取痛改前非,洗脱罪名。

出乎刘仁的想像,马良在没问他要干什么的情况下,竟然直接答应了。

可见,父母在他内心的位置还是挺重要的。

与其同时,在宁市滨海港的方向,从南越方向来的一艘三千吨级的短途货轮慢慢靠近滨海港。

华国海上缉私船快速围上去,缉私探员在出示了证件后登船检查,他们都领着缉私犬,也查得很仔细。

他们得到兄弟部门的请求,让他们最近特别注意一下来自南越籍的船只,帮助他们抓捕可疑人员。

最终,他们在这艘船上一无所获。

等缉私探员下船离开后,几名南越水手快速走到船尾,几个人合力用绞盘拉起船尾的锚绳。

这根锚绳在水面上的部分很正常,可随着水手们的拖拽,钢丝绳下居然露出一个黑色的正方形铁箱。

铁箱子大概有三米来宽,高度差不多两米的样子,水手们将箱子拉上甲板,小心地将它放好,好像里边放着极其重要的东西。

铁箱子上方有一圈密封的胶条,这些水手小心地将胶条扣掉,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箱子中间的那把锁。

一个瘦高个一直在一旁观察,见众水手把箱子放好了,他便伸手撕掉粘在脸上的假脸皮,快步走了过来,伸手小心翼翼地从里边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的长方形类似砖块的东西。

瘦高个将这个砖块一样的物品放在鼻尖,享受地嗅了几下,用来隔水的油纸包上则印着一串醒目的黑色的英文字母:WARNINGTNT。

他满意的点了下头,然后将那包tnt炸药递给旁边的水手,向驾驶室的方向急走两步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少吗,我丧彪。”

“大哥!?”

电话中,张少辉兴奋地喊道:“大哥,真的是你,你居然亲自来了。”

丧彪轻轻一笑,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你不知道啊大哥,算了,咱们还是见面谈吧,电话里不方便。”

张少辉在电话中连连叹气,好像有很多不顺心的事情。

“好吧,见面谈。”

挂断电话,丧彪立刻将手机中的电话卡抠出来,随手扔进了海里。

宁市郊区的一辆出租车上,刘仁和马良坐在后排,经过路上半个小时的了解,周雨琪大致了解了马良的基本情况。

马良之所以能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内得到张少辉的赏识,其个人能力绝对是高于一般人的。

经过刘仁和他提前商议,马良在半个小时内就依靠自己的口才,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告诉周雨琪,并成功让其信服。

周雨琪相信了马良的身份后,便开始讲解起她的计划来,至于她说的什么内容,刘仁一点都没心思听。

因为在周雨琪完全相信了马良的说辞时,那个未来老婆给的任务——第一个小弟,也完成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系统发放的奖励,刘仁这时候正在查看系统奖励。

至于周雨琪说的那个计划,刘仁其实早就听说过了。

无非是警务司准备一个场所,对外谎称是顾盼盼和自己住的地方,让刘仁和顾盼盼最近频繁地进出那里,以便让躲在暗处的绑架集团相信,从而引蛇出洞。

临走的时候,周雨琪将地址给了刘仁和马良,并说明那里已经做好了周密的部署,非常安全,让他们放心。

宁市悦来酒店的地下室里,丧彪坐在一把廉价的人造革转椅上,他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好久,突然开口道:“张少,其实你们最近的活动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张少脸上一惊,向前紧走几步,说道:“大哥,您是说我们的人里有卧底?”

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下,悦来酒店的周老板略显油腻的脸上突然抖动了两下,赶紧解释道:“不可能吧,我的兄弟都很讲义气,都能信得过。”

丧彪嘴角微微一笑,平淡地说道:“从我在南越登船开始,这一路上的大小检查比平时多了数倍,足以说明问题。”

他见两人的脸上还有迟疑的表情,便解释道:“这也不能怪你们,对方对我们的渗透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显得狰狞起来,最后冷笑着说道:“那样也好,这次就是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干一票大的,那个卧底正好能给我们传话。”

最后,应该是劣质转椅坐久了让他很舒服,丧彪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向两个人摆了摆手说道:“按照计划行事吧,总之一切要小心!”

……

以后的几天内,刘仁和顾盼盼也按照提前约定好的那样,一直在自己家的那个钢铁厂周围进进出出。

马良也很配合地开着车不定期地过来,这给外人的印象是,两人为了安全起见,最近搬到这里来居住了。

厂子的内外都布满了暗哨,这次想要将绑架集团一网打尽,彻底给张少辉定罪。

在周雨琪的安排下,周围的五公里之内全都布置了人警力,只要敢有可疑人员在附近出没,一律拿下。

周雨琪和其手下在印刷厂紧锣密鼓地布置暂且不说。

此时城市的另一头,远在宁市南郊的城乡结合部的一片废墟里,王保国此刻内心正在做出他这一生最重要的抉择。

周围的工程机械的发动机声隆隆,附近的房子都被拆掉了,说好的一起抗争到底的邻居都扛不住开发商的威逼利诱,一个个被拿下,而他家成了这块地上的唯一钉子户。

不是他不好说话,是他七岁的女儿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内,双肾不可逆性衰竭,王保国媳妇的肾和女儿的正好配对,媳妇毫不犹豫,年前就将肾脏移植给了女儿。

无奈天不遂人愿,女儿移植好的肾脏在两个月后出现了排异现象,几次重度昏迷,他们夫妻只好将女儿送进ICU病房,一住就是将近一年。

夫妻两人坚决不放弃,由于上次的手术费用不但花光了两人所有的积蓄,还让他们欠下了亲戚朋友不少的钱。

这次女儿再犯病,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借不到一分钱了。

因为他自己白天要到老宅子那里跟开放商示威,所以了挣钱每次都加班到夜里12点,而只有一个肾的妻子则一天打三份工,就这样,他们所赚来的钱还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支付女儿的治疗费用。

每当他看到妻子累到直不起来腰和刚满三十岁就花白的头发,王保国就会偷偷躲在没人的角落痛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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