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

王妃窦芽菜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

沉默了半晌,窦芽菜决定事先打破一下尴尬滴气氛。

“不知皇上驾到,所为何事?”

刘琰弯腰,用大拇指和食指捡拾起一点点地上已经干了的泥,走至窦芽菜面前,慵懒地看了看手中的干泥,一双阴沉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盯着她。

“刘皝昨晚回宫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窦芽菜一惊,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刘琰,从这点看,刘琰确实更像先帝,对一切都了然于心,却从不轻易点破,但在最关键的时候将人一军,给人以致命的打击。

“皇上亲手训练的耳滴子果然厉害。”

刘琰没有说话,伸手一带,窦芽菜便被他捞到了怀中,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他温热的气息缠绕着窦芽菜的脸庞上。措手不及的窦芽菜一颗脆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芽菜,当朕的皇后,和朕一起,君临天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入她的耳中。

什么?当皇后?窦芽菜大惊,刘琰迟迟不立后,难道是为了让她来做皇后吗?难怪玉贵妃见到她,说话总是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先前还以为她是因为没当成皇后,患了抑郁症,看谁谁不顺眼呢。

可是,刘琰难道也要做一个大逆不道的皇帝吗?wutu.org 螃蟹小说网

“请皇上自重。”窦芽菜使劲挣脱,但刘琰却越抱越紧,最后,他低下头去强吻他,窦芽菜的头来回摇晃,不让他碰到她的唇,那雨点般密集和疯狂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和脖子上。

“放开,放开我……不要。”

“芽菜……”

“啪!”挣开刘琰的怀抱,一个耳光狠狠落在他的脸上。

“你!你竟敢打朕!?”还从未被人甩过耳光,刘琰扬起手,但见窦芽菜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又缓缓将手放了下来。“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从此,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谢皇上厚爱,只是,窦芽菜乃六王爷王妃,皇上若想成为千古明君,不要强迫弟媳为好,免得落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朕不在乎。”

“皇,乃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这个道理,皇上不会不清楚吧。”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为上,帝为下,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朕可以主导一切!”

“心呢,心也能主导吗?”

“……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你的心总有一天会到朕的心里来。”

“……我并非什么倾国倾城的风流角色,皇上何苦……何苦执念。”

“朕只需一句话,天下美人都可归于朕的后宫。但朕真正想要拥有的,只有窦芽菜。”

“皇上……”

“刘皝的心在十五岁之前是云罗的,但朕的心却从未给过任何人。”

“那是因为皇上永远只爱自己。”

“在没对你动心之前,朕也是这么想的。”

“可窦芽菜却只能是王妃窦芽菜,而不是皇后窦芽菜。”

“是吗?若刘皝忘了你,和别人成亲了呢?你还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朕吗?”

“不会的。”

“好!若刘皝美人在怀、与他人养儿育女你依然能这么说,那么朕就下旨让刘皝回宫,并准许皇太后踏出永宁宫。”

刘琰说完,甩袖离去。一个可怜的太监上前举灯,却被他一脚踢到好远。

“从明日起,朕会多派一些人来服侍你。

看着刘琰远去的背影,窦芽菜用手摸着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若有所思起来:

本来假装怀孕了,那么刘皝就有了回宫的理由了,但结果计划夭折了。

第二个办法就是假死;

第三个办法是瘫痪;

第四个办法是失忆;

但是不管哪个办法,刘皝的回宫都是短暂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她出宫去,且永远不用再回来,那么她究竟该怎么出宫去呢?

刘皝埋伏在半路,将求和协议拿到手之后,果然看到了娶象牙公主的条例,然后将协议烧毁了,当然,这也意味着与象牙国的战争重新开始。但是这一次,象牙国准备充分,再交战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了。

象牙国是个万物有灵,崇拜自然,祀奉祖先的国家,象牙国人对一些巨形或奇形的自然物,往往认为是一种灵性的体现,因而对其顶礼膜拜,以酒肉祭供。同时,象牙国人还进行巫术活动,所谓巫术是指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主要的巫术活动有过阴、占卜、神明裁判、祭鬼还有蛊术等。

因为在象牙国评定一个人的威望便是看他(她)巫术的功力,除了象牙国国王,巫术最厉害的,就是公主象奴了,而象奴公主擅长的是那最古老、神秘、恐怖的放蛊巫术,而所谓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

在象牙国,关于蛊,流传着以下说法: “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其中以金蚕蛊最为厉害,是选用蛇、蜈蚣等十二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取出存于香炉中,金蚕蛊便成了。

象奴公主可以通过意念的控制,让她所养的金蚕蛊爬入人的食物或水中,化成透明的一小滴**,不知不觉进入人体内。而等那蛊一进入人的体内,她只需念动咒语,那人的意念便能被她控制,而控制时间超过九九八十一天还未被发现的话,那个人的记忆便会永远散失,而她可以在那人记忆空白的时候在他(她)脑海中重塑一个记忆。

此时,象奴穿着火红的衣裳,梳着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一直垂到腰际,头上戴着各种象牙做成的头饰,手中叮叮当当挂了许多饰物,赤着一双脚,对着一个香炉练她的金蚕蛊,那脚上也挂着好几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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