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无法学会的鬼缠

正在不远处的混战中央的陆生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全然不知自己的形象已经被某无良大哥坑害的面目全非。

在黑月时的添油加醋下,陆生成了一个兴风作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妖怪,其手下有着诸如雪女等邪恶的帮凶,助纣为虐,巴拉巴拉...

要是龙二在这里的话一定连黑月时所说的话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但是善良单纯如柚罗却将其信以为真,完全没有一点怀疑的意思。

“呜啊,好邪恶的妖怪,绝对不能让他在这样下去,就让我柚罗来铲除这只妖怪吧!”

看着被唬的一怔一怔的柚罗,黑月时憋着笑,伸出手指指向了陆生的方向,由于旧鼠组的能力有限,再加上刚刚加入黑月时百鬼的妖怪们急于展示自己的武力,所以战场呈完全压倒性的情况,陆生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只能和雪女他们站在一边观战。

别说,陆生虽然战力不行,但是他摆pose耍帅的能力却是一等一的,往那一站,一只胳膊在宝蓝色的羽织内衫里半耷着,配合上身后的百鬼,气势非凡,倒还真有几分幕后大boSS的意思在里面。

“那就是...邪恶的滑头鬼头目...”柚罗像是要将陆生的面孔刻进脑子一样盯着对方,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放心吧,时哥,赌上花开院之名,我一定会帮你解决掉那只邪恶的妖怪的!”她握着粉拳,做出了一个必胜的手势。

“嗯...”黑月时憋着笑,点头道:“一切就都拜托你了,柚罗。”

而他忽悠柚罗的这一番话也让一旁的加奈听了进去,她一脸紧张的望着陆生的脸,心惊肉跳道:“没想到浮世绘町背地里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妖怪,呜呜呜,妈妈,我好害怕,陆生君你在哪啊...”

“少主,那个狡诈的黑月好像在和花开院家的阴阳师关系很好的样子,这下糟了啊,少主组里输给了黑月,没想到连人脉也输了...”雪女苦巴巴的对陆生道。

“......”陆生没有回话,只是血红的竖眸隔空与黑月时对视着,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战意。

黑月时,三代目的宝座,我是绝对不会拱手让人的!!

此时,奴良组的大宅。

滑瓢捧着茶,跪坐在庭院旁的走廊上,静静的欣赏着飘落闪耀的樱花,仿佛这副美景怎么都看不腻一样。

“总大将”

一声可爱的叫声从天上传来,娇小的鸦天狗忽扇着翅膀边嚎边落在了他的身旁半跪了下来。

“哦,鸦天狗么,情况怎么样了。”滑瓢轻抿了一口茶水,淡定的问道。

“和总大将您的预测一样,旧鼠他们根本就不是黑月和少主他们的对手,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鸦天狗一本正经的禀报道。

“是么,我还以为时那孩子会亲自出手解决呢,看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出手对付旧鼠这样的小角色啊。”滑瓢哑然一笑,唇角微微掀起,乐呵道。

“是的,黑月时这个人深不可测,就连我看到也不由地感到有几分心惊肉跳。”鸦天狗老实地回复着,但内心中却总是萦绕着一种不解。

“总大将,您真的要把陆生少主给...”他有些欲言又止。

“鸦天狗,你也是见过时战斗时的模样的。”滑瓢望着如画般的樱花树,嘴角下垂的低声讲述道。

“你怎么评价那场决斗。”

这话,问住了鸦天狗。

“怎么评价,那当然是当世无双,精彩绝伦了。”

“不断的打破和反转我对战局的预测,最后甚至都为牛鬼捏了把汗,那种程度的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鸦天狗对妖化黑月那庞大的宛如深渊般的畏感到心悸,但更令他惧怕的是...

“总大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黑月少主战斗时的眼神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恕我直言,让这样的人带领奴良组...真的不是把奴良组再次推向火坑么...?”

听着鸦天狗那担忧中又带着沉重的话语,滑瓢却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是啊,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奴良组的风格一向走的是任侠之风,最重义气,但时却并非是这样,他不会去全部信任背后支撑他的百鬼,正因为这份防备,才会让他的百鬼们敬畏。”

“这份敬畏最终都会汇聚在黑月本就庞大的【畏】上,让他成为举世无双的大妖怪吧。”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时那孩子的畏却也就到此为止了,他永远都无法学会鲤伴创造的绝技——【鬼缠】。”

“反倒是陆生那孩子对于这一点十分有天赋,他会用人,且用人不疑,心性坚定,是奴良组三代目的最好人选。”

说着,滑瓢又抿了一口茶水,转了转茶杯。

“那总大将,您又为何将三代目的位置传给黑月少主呢?”鸦天狗不由得问道。

“鸦天狗...”滑瓢那平静的眸子轻瞥向他,饶有兴趣道:“久违的要赌一把么。”

“诶?”鸦天狗一怔,摸不着头脑道:“总大将,你想赌什么?”

“很简单。”滑瓢站起身,诡异的大脑袋往后扬起,望着皎洁的月亮,低笑道:“就赌三代目的位置最后花落谁家!”

“如果我赢了,就把你压箱底的好酒拿出来。”

“那要是总大将你输了呢!”鸦天狗完全不服输。

“你想要什么?”他抽了口烟斗,眉眼含笑道。

“总大将,嘿嘿嘿,其实最近老婆催的紧,想放几天小假。”鸦天狗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道。

“噗——咳咳咳”饶是滑瓢的养气功夫都不由被鸦天狗这话整的破防了。

打量着鸦天狗那副娇小的身躯,滑瓢的眼神愈发的诡异,干咳道:“是么,既然这样,那如果我输了,就给你放半个月的长假,这样可以吧!”

“可以可以可以!”鸦天狗双眼放光,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那我就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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