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剑无痕的过去

剑无痕出生于青云城郊外的一个十分落后小村庄,家中除了父亲之外,剑无痕还有一个比他大五岁哥哥,叫剑无羡。那里强盗、地主横行,人贩子众多,然而剑无痕家庭是依靠耕种地主家的土地,每到旱灾时节,农作物收成不好,加上昂贵的租价,尽管哥哥剑无羡十分懂事帮忙干活,但时常饿得皮包骨,但是哥哥剑无羡经常把他的那份食物给予弟弟吃,晚上剑无羡借助夜晚灵气充盛,努力的练剑修行。

随着父亲的年纪上长饱受岁月的冲刷,在剑无痕五岁那年身体就垮了,患上严重的风寒。

“咳咳……无羡、无痕啊!以后我不在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唉!死老头别装了,行吗?你这样太令我伤感了,呜呜……别……别装了好吗!快告诉我你是装的,跟我们开玩笑呢!但你这次成功了,快告诉我真相吧。”

剑无痕没有相信这个是事实,极力的当做是他与自己开玩笑,闹着玩的,哥哥剑无羡眼神中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出来,紧抱着剑无痕,因为他不能被他弟弟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如果是这样的话,弟弟剑无痕会因此嗷嗷大哭吧!

但是他们的父亲,没有回复剑无痕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的父亲脸色开始变为苍白,咳嗽得更加严重起来,但是这也不能够阻止他说话,因为此时的他作为一个外父亲的一辈子骄傲啊!

“咳咳……无痕无羡啊!其实之前我说你们的母亲得重病走了,是骗你们的。”

八年前一个寒光昏暗的夜晚,屋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呼呼……”大风吹刮着屋顶上的茅草,紧接着“嘭嘭……嘭嘭……”门外传来一阵阵的敲击声。

“喂!谁啊?这样的鬼天气都来登门拜访……嘭嘭……好了敲了,我这就来!”

起初我以为是村子里的小混混来收保护费,肖有怠慢的迟迟开门。

“嘭啷!呼呼……”打开大门,门外倾盆大雨中交加着闪电雷鸣。

在我眼前出现一个身穿黑色的衣裙女子,怀里抱着两个孩子,一个看起来像刚出生不久,一个年龄在五六岁左右,披衣盖着这两个孩子,大雨将她的头发冲刷得零落不堪,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剑意缠绕,但是她努力压制住剑意,不让它溢出来,沉鱼落雁的脸下巴滴落着雨水,雨水滴落在剑的鞘的一瞬间,化为乌有。

“啪啦!”女子突然间下跪在雨坑中,然后微微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让人难以拒绝的眼神看着我。

“请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孩子!虽然我知道不能够奢侈要求你帮我,况且你我之间并非是什么朋友亲戚之类关系,所以我就将这一把剑做为交易。”

面对女子突如其来的请求,我不知所措,只好疑问她一句:“你这么强大,为什么找我一个穷困潦倒的平凡之人呢?”

女子抖了一抖身上的衣服,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出来。

“因为我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我只希望无羡能够做一个平凡之人,不要像他爸那样当什么天下第一剑士!呵!可笑吧!到头来还是给仇家满世界的追杀。”

“那还有那个视乎刚出生的孩子呢?应该不是你生的吧?”

“嘭啷!”一道电闪雷鸣,照着在她美丽的面孔上,她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孩子啊!是我路过无尽之海之时在一艘船上无意中看到的,看到他时快奄奄一息了,但是我无法看透他的来历,他拥有着一双看透红尘的双眼,并非普通人。”

“啪啦……呼呼……”等我听她讲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淋湿透了。

女子将孩子还有剑留下后整备离去,我看到她的表情凝重,应该没有把话说完,我就挑逗一声喝道:“你这样放心将他们交给我,就不怕我拿了东西不办事,又或者将他们卖掉也是有可能的哦!这个地方可是盛行人口贩卖的。”

女子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你的人格在刚刚就被我了解透了,如果你有那个想法的话,就不会听我把话讲完,而是草草快点打发我走才是,但你没有,况且我人一向很准,你没有那个想法。”

“你我的对话,要等到无羡他们长大以后才可以告诉他们,除非你等不了那时,如果有一天无羡、无痕要出去闯天下了,请你制止他们,让他们过平凡人的生活,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人情世故水太深了,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不然以无羡爸爸的实力世上谁与匹敌!”

你们的母亲就将你们交给我,连名字也没有留下就匆匆离开了,我曾拔开过你妈妈留下的剑鞘,结果只是出来一丝丝,剑意就将我的屋子击破,可见她的实力有多强。

“咳咳……唔……噗!”父亲往床单吐了一大口鲜血,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

看到父亲这样,剑无羡快速将他扶住。剑无痕眼珠子的眼泪在眼球大滚,但是他不能哭,因为哥哥经常跟他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流血不流泪!

剑无羡脸上流露出一丝冷汗,手在不停的颤抖着,脸色十分慌张失措。

“臭老头,你挺住!我……我马上去镇上买药回来。”

正当剑无羡转头想走之时,父亲拉住了他的手,用着恳请的语气跟剑无羡说。

“别去了,你们两个就留下来陪陪我就行了,我这一生没能讨到老婆,也没什么亲人,最后只求你们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

“呵!无羡、无羡你们两个小时候没少给我添乱,还记得你们将隔壁家的水缸砸烂的事吗?是我将自己家的水缸拿去赔的,你们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呢!哈哈……咳咳……”

“咳!还有啊!你们两个把马蜂窝丢到地主家,地主婆被蛰得满头是包的事,之后我就将储存多年的积蓄给了她才了事,咳咳!你们真是太调皮了,真想再陪你们到最……最后啊。”

“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一个梦想,就是能够走遍天下,吃遍天下美食!但在这个世界是不可能会有机会的,这小小的青云城到大的华国,只是世间冰山一角,但是我对不起你们的母亲,不能尊守约定,既然青云城困不住你们,那就出到外面更大的世界吧!看看外面有多大,各种稀奇古怪事,你们绝对没见过,你们你替我去完成吗?”

说到这里,剑无痕的眼泪不争气在眼圈里打滚,但是剑无痕极力将它忍住。

“呵!最后就叫你一声父亲吧!父亲你的梦想就这点?你在天看好了!我们两个会帮你实现它!”

“哈哈……呃……”一场大笑后,剑无痕他们的父亲含着笑意去了。

“嘭啷!”矛屋的大门帮一只咸猪脚给踢开了,十多个手持砍刀的混混破门而入,一个肥头大耳的肥婆,从中走了出来。

“哎呀呀呀……这里真漳啊!”

“喂!你们还没交地租呢!快快把钱交来!不然呢!我今天就放火烧了你们的房子,让你们无家可归!”

“呵!”看到他们的来意,剑无羡不禁微微一笑。

“哎!这些人,真烦啊!要不是以前臭老头一直制止我,这些人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现在好了,他已经去了极乐世界,臭老头生前没少被他们欺负吧!那今天你就在天之灵看着我怎么把他们给收拾掉了!”

剑无痕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杀气波动,下意识的坐在床上。

看到眼前两小孩不被自己话所吓到,地主婆脸色极为难堪,这小村庄里居然有人敢无视自己的话,不禁怒火冲天。

“喂喂喂!你们两人小屁孩,把我当做不存在是吧!”

剑无羡没有在意地主婆的话,现在他要心境合一,召唤他妈妈留下的那一柄剑,原本剑鞘就刻有剑决,但是剑无羡不想成为他的父亲一样,自己领悟出了横叉屋顶的刀决。

剑在剑无羡的意境下,如同有了灵魂一般,开始发出暗红色的亮光。

“喂喂喂!你真当我不存在啊!拿火来给我烧了去!”

几十个火把一齐丢到屋顶上,矛草十分干燥一点就燃起熊熊烈火,一瞬间大火蔓延整个屋子。

剑无羡身上出一身汗,屋顶上的剑如同有意识般,一阵晃动。

剑无羡轻声喝道:“修罗刀决,锋芒毕露!”刀鞘从剑柄脱落下,四周仿佛陷入修罗界般,房子一瞬间被削成碎渣。一把金黄色暗带红色的刀落到剑无羡的手中。

看到眼前惊人的一目,混混们和地主婆都惊呆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呼喊,剑无羡就以如同风一般的速度将他们击杀,鲜血粘在刀上,格外斜眼。

解决了事后,剑无羡回过头来,脸上粘上了一些血,然后轻轻将刀轻轻插回剑鞘。

白骨山峰顶上,在四周开满了挑花,四周的花草茂盛,剑无痕与哥哥坐在矛草上,风在哗哗的吹动,挑花瓣漫天飞舞的飘落下来,剑无羡拿着酒壶往嘴里灌。

剑无羡含有些醉意对着坟墓,往墓碑上倒了一些酒,眼神中含着泪丝悲伤道:“啊!嗯……臭老头,你看我们为你挑的环境如何?可惜一直以来我还没有对你说过一……说一声……谢……谢谢!”

剑无羡转过头来,拿着酒壶往剑无痕嘴里塞,嘴角含糊不清道:“酒……酒是个好东……东西,可以消除烦恼。”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哥哥我要比你早出去闯荡,等到你我见面之时,我将在站世界巅峰等你,我们在父亲面前约好了。”

“咕咚咕咚……”剑无痕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没有他想像的那样好喝,不一会酒劲就上来了,意想果然小孩喝不了酒。

“嗯,到时候我一定超越你!当上……上界齐天剑神!在没有当上剑神之前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看到弟弟一副认真的样,剑无羡嘴角流露出笑意。

“那我们约好了!等我们在见面之时,必定是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不被任何人给约束的存在。”

几个月之后,剑无痕与哥哥的约定期到了,在白骨山上两人与古人一样执手相挽喝下一杯醉仙酒,各走一方。

喝完酒后,剑无羡转过身来,左手摸着剑无痕的头,意味深长道“以后哥哥不能陪着你了,无痕你要照顾好……自己!就如当初我跟你说的一样:男人啊!要顶天立地自立自强。”

剑无羡仰望了一下父亲的坟墓,将脸转过一边,泪水充满了眼眶,但没有流下来,手握修罗刀,势如风般的离去。

之后剑无痕也离开了生活多年的村庄,一个人四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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