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高压政策

古阳堡内,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听说门外有客到,当得知是倭寇后,欧阳春道:“不知这俩倭寇怎么称呼?”不过半晌,两个家丁便走进堡内。欧阳春看到这两个倭寇,虽然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此人是谁。宫本健次郎和渡边三郎见到欧阳春在堡内,不由分说,手已抓住腰间的刀,似乎随时都要将欧阳春撕为两段一样,眼神凌厉而坚定。

欧阳春、陈精炜三人见为首的宫本健次郎如此眼神,陈精炜见这眼神似曾相识,王成道:“莫不是倭寇的组织魔火神宫佐藤信一的手下?”宫本健次郎道:“武当弟子陈精炜?你怎么还没死!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罢,拔出腰间倭刀朝着陈精炜砍来,只听咣当两声,倭刀已从中间断开,而这次欧阳春并不想下杀手,但这一次宫本健次郎吓得愣住了。

少林寺二十里外,山本太郎已笑不出声,连口中吐出的唾液都掺杂着鲜血,此刻少林弟子早已没了踪影,山上的牵牛花虽然开得灿烂,但已沾染了一丝血迹。随着鲜血不断地涌出,很快山本太郎便支撑不住倒在了铺满紫松叶的松林内。到了黄昏时分,少室山上一片鸦声传来,佐藤信一和矢野辰富经过六日的奔波,终于赶到少室山下,山本太郎的藏身之处。

山本太郎安静的躺在紫松林中,矢野辰富探了探山本太郎的气息,山本太郎虽说斗不过少林方丈了印禅师,但能全身而退,也实属不易。矢野辰富和佐藤信一立刻施展内功为山本太郎疗伤。

过了半晌,宫本健次郎和渡边三郎回过神来,只得狼狈离去。少林寺外,佐藤信一和矢野辰富正为山本太郎输送真气疗伤。过了三个时辰,山本太郎才悠悠醒转。山本太郎看到佐藤信一和矢野辰富道:“小人该死,未能取下了印秃驴的脑袋献给阁下!”佐藤信一面对忠心的山本太郎道:“此事你已尽力,你且退下!”山本太郎闪到一旁。佐藤信一见少林了印禅师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后,佐藤信一和了印禅师俱是不动。

古阳村的清晨,阳光洒落,将整个古阳村映罩得如长安的街道上。那般金碧辉煌,那般耀眼。宫本健次郎和渡边三郎走后,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走在古阳村的街道上,感受着日光的洗礼,真是舒服极了。日光下印有酒肆的旗帜被风吹得四处飘摇。看着那笑脸相迎的伙计,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在王氏酒家的牌楼下驻足。

酒楼共分两层,一楼坐着穿粗布短衣的农夫,往里走坐着穿长衫闲聊的秀才和刚从海上下来的渔夫。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上二楼,二楼上坐着一些江湖人士,墙角摆放着各种奇门兵器,有铜刘、镋钯等。

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在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二楼靠墙的座位上坐下,喝着从江南运过来的“大红袍”,三人只觉此茶甘甜可口,甚是好喝。正在三人聊得高兴时,一群头戴斗笠的少年闯入,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陈精炜和欧阳春看到他们每个人腰间都佩戴着两把倭刀,一把较短,一把较长。只见掌柜的因为听不明白,一直在比划手势。

倭寇不知道是听不明白,还是故意找茬。上去就扇了掌柜的俩耳光。掌柜的被扇得愣在原地,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羞辱自己的倭寇,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见倭寇滋事,不觉怒火中烧。只见王成率先出剑,向着其中一个倭寇使出蛟龙出海,掌柜的感觉掐住咽喉的力量渐渐消减了许多,脸上水滴不止。用手一摸,竟是血顺着倭寇的咽喉流下,不过半晌,古阳村晴空万里,倭寇咽喉已被剑刺穿倒在酒楼内,满脸惊愕。似乎不相信王成的剑有如此快的剑。

很快,一家农户中,山本太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用茅草铺成的草屋,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你醒啦?”山本太郎看着这个脸上有些许疵须的中年男子,立马欲跪下行礼,那男子立马扶起道:“你伤还未痊愈,不必拘礼!”那男子正是近十年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倭寇组织、魔火神宫门主佐藤信一。此刻化名张五,以掩人耳目。

佐藤信一看着受伤的山本太郎,心中不免有一丝惋惜。毕竟山本太郎乃是自己的得力干将,现在弄成这样,心中实是万分亏欠。只得安慰几句,山本太郎身在病榻之上由于伤口刚包扎过,所以一动便撕心裂肺地痛。只能口中言语道:“门主放心,我一定要将少林寺那般秃驴赶尽杀绝。”说罢,咳嗽不止。佐藤信一道:“少林寺高手众多,你且安心养伤,不必想得太多!”说罢,佐藤信一和矢野辰富便走出屋子朝着开封走去。

回到古阳堡的欧阳春、王成三人来到校场,打熬气力。欧阳春还是耍一柄丈八点钢叉,陈精炜和王成二人则分别在兵器库里拿了枪和棍。三人当下便在校场操练起来,使得纯熟之时,三人开始对打,可还没开始,这一幕正好被路过校场的薛之洋看在眼里。薛之洋看此情景,害怕三人受伤道:“三位贤侄,且慢!俗话说刀枪无眼,你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受伤,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正准备动手,听到薛堡主的话后,三人无奈只得别过薛堡主,上集市转悠转悠。集市上除了官兵和平民百姓外,还有乔装的锦衣卫以及东西厂的小喽啰。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不敢多说,点了几道下酒菜便找了一个僻静所在,聊了起来。只听对面的一个秀才道:“如今国家内忧外患,国内又出了个严嵩奸贼,真是社稷不幸,我等东林党人受严党迫害,几无容身之所。”说罢,痛哭流涕。

东西厂的锦衣卫大半受过严嵩的恩惠,听闻有抱怨严嵩的声音。那秀才刚要起身,锦衣卫就按住了他道:“你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那秀才便被押走了。欧阳春和陈精炜、王成三人喝了酒后,摇摇晃晃地朝着古阳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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