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吕哥哥你太厉害了!你看刚刚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那是满满的佩服。”
离开望江楼,吕晓倩一路兴奋不已,吕布只能苦笑,这哪是佩服啊!分明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啊!
倒是韩欣怡一脸好奇的望着吕布,他到底在楼上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由于吕布的搅局,宴会也是提前结束,文人们大都不欢而散,倒是郭沅怒气冲冲,离开的时候恶狠狠的睁了吕布一眼。
对于郭沅,吕布只能为之一笑,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惹你们郭家啊!
吕布和几女悠闲的在街上走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亥时,街上行人也渐渐稀少。
吕布看了看天色,于是对几女道“差不多我们就回去了吧!”
严轻盈点头,几女也是附和,于是便往将军府而去。
吕布几人路过广安街时,吕布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严轻盈疑惑的望着他,吕晓倩和田灵儿也是停下了闲聊。
吕布警惕的注视着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心中担忧挥之不去。
这时,突然一只羽箭飞来,直奔吕晓倩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残影晃过,吕布临空徒手接住了飞来的羽箭。
然而此时羽箭离吕晓倩只在毫厘之间。
吕布心中怒火瞬间被点燃,一声怒喝“燕云将士何在?”
只见黑夜流动,瞬间出现五人“末将在。”
“杀!”
“诺!”
黑夜迅速消失,只听得街边阁楼上几声惨叫,三具尸体躺在了吕布身边。
望着地上的尸体,吕布缓缓抬起手中羽箭,箭头赫然刻着一个郭字。
吕布嘴角不禁微微一笑。
大年三十的夜晚,本应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吃团年饭。
然而,今夜的郭家,注定不得安宁。
亥时三刻,街上行人还未消散,百姓都沉寂在除夕的喜悦之中。
这时,只见城门大开,一支铁骑由城西军校场入城,经广辅街直奔内城而去。
路上行人望而生畏,纷纷为之避让。
“大年三十的,这是干嘛啊?”
“哎呀,不会又要打仗了吧?”
“嘘,小声点,听说州牧大人在广安街遇刺,差一点中箭身亡啊!”
“我的乖乖,谁这么大胆敢在许都行刺啊?”
“听说是郭家~”
“诶,你可别瞎说啊!散布谣言是要杀头的。”
“嘿,我那叫散布谣言啊?我刚从广安街过来,那里已经被封锁,不得任何人进入,事情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
郭府,此刻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水泄不通,一万西凉铁骑拔剑张弩,俨然一副如临大敌模样。
如此阵仗,着实将郭庭吓得不轻,连忙带着家丁颤颤巍巍的来带门外。
“里面的人听着,郭家意图谋反,行刺州牧,我等奉命捉拿,全部带走。”
郭庭一听,吓得魂不附体,惊骇失色,无论你多牛逼,只要给你安上意图谋反的罪名,事情就大了。
然而铁骑不由分说,一股脑的涌入郭府,将里面的人全数压回了县衙。
大年初一,经过昨晚的狂欢,许多人都还沉醉在梦乡。
街上行人也是熙熙攘攘,时有小贩挑着担子在吆喝着卖炊饼豆浆,生意也是无人照料。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大早,许都县衙的大鼓就被敲响,引得周围百姓不禁驻足观望。
“升堂!”
“威武~~”
许靖身着官袍,从后堂出来,只见堂内早已跪着一人,大堂门口有不少百姓在引颈观望。
嘣!
许靖正襟危坐,手中堂木一拍,俨然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郭文清,特来为兄郭庭申冤。”
“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只见郭文清递上一纸状书,言道“为兄郭庭世代经商,遵纪守法,年年皆为朝廷纳税,却不知昨夜为何被人打入天牢,安其谋反之罪名,还请许县令为草民做主啊!”
说完只见郭文清叩拜于地,久久不能起身。
许靖拿起状书看了看“你言本官错拿好人,那汝这又作何解释?”
只见许靖将手中羽箭扔在郭文清旁边,郭文清抬头一看,心中巨骇,这不正是郭家专用的箭只吗?
“冤枉,冤枉啊大人,此箭绝非郭家独有,不足以为据,大人明察。”
许靖盯着郭文清,缓缓的道“老夫任知县多年,从未错判一案,今日老夫必定让汝心服口服。”
嘣!
“来人,带人证。”
衙役抬上来三具尸体,放在郭文清旁边,郭文清畏惧的低着头,不敢直视。
只见许靖下了堂案,来到郭文清身边“汝可认识这三人?”
“不认识,不认识,我不认识。”郭文清看都没看,慌忙连连摇头。
许靖点了点头,朗声道“来上来。”
这时,几名家丁和一些百姓被带上了公堂。
“草民拜见大人!”
许靖点了点头,俨然问道“你们可曾认识这三人?”
家丁面面相觑,纷纷点头,其中一人道“回禀大人,左边的是王三,中间是王四,右边的是陈熊,他们~他们都是二公子的仆人。”
许靖点了点头,又对百姓问道“把你们昨夜看到的都说一遍。”
其中一妇人言道“回禀大人,昨夜我正在卖冰糖葫芦,突然这人进来给我一锭银子,说是要借我阁楼一用,我当时也没多想,也就同意了。”
一书生接着言道“我当时准备下楼,在楼梯口正好撞见他们,我看见他们布里包裹着弓箭,箭头上刻有一个郭字。”
这时许靖递过去一只羽箭“可是这只?”
书生接过一看,肯定的点头“就是这样的。”
随后许靖有对一壮汉问道“你又看见了什么?”
壮汉一抱拳“某家正准备收摊,突然就看见一支羽箭从楼上射来,差一点就把那男的射中了,某家后来才知道那人原来就是州牧大人。”
许靖又望向余下几名百姓“尔等也看到了吗?”
百姓纷纷点头。
最后许靖回到公案上,手中堂木重重一拍“郭文清,汝还有何话要说?”
郭文清吓得冷汗直流,魂不附体,一时间竟是语无伦次“我我我我~”
只见许靖一声怒喝“大胆刁民,郭家意图行刺朝廷重臣,证据确凿,汝还为其喊冤,汝可知罪?”
郭文清吓得连连磕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大人~”
许靖大袖一挥“来人,给我带下去。”
“诺。”
“大人饶命啊!大人~”
案子明了,衙门外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许大人断案公正严明,这回郭家怕是在劫难逃了。”
“对啊!你说他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行刺州牧,真是活该。”
“唉,散了吧!散了吧!”
“走了走了!卖豆浆嘞~热腾腾的豆浆~”
“给我来一份,看了这么久,口也渴了!”
“好咧,我这就给您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