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分歧(爷回来了!)

我坐在楼下,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烧烤吃多了,怎么胃口不太行?

新烤的法棍安静得像一个木棍,失去了原有的诱惑力。

序戒向来废话多,他们再叽歪一会我就可以叫人收桌子了。

那半盒曲奇成为我沉思的新对象,上面的复古油画过于熟悉。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它。

“砰”

楼上传来的声音看来并不和谐。

“他们总怀疑我的忠诚度,可你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于诗引无奈地耸耸肩,仰着脸皱眉头。

“是我的失职”

序戒没有反驳她的逻辑构建,解开袖扣。

“嗯?”

“是一概而论,我将你想得太激进。”

“哦?我没有威胁,序总。”

“所以现在你明白?”

他不像是在谈交易。

神经和言语里充斥着大量的直觉。

于诗引犹豫了

“我想你不该误会,事情定论都非我们所愿,那么,要定论做什么呢?”

凉风吹干衬衫里的汗液,空调形同虚设。

“你要我走?”

“这为什么不是帮你?”

她揣测序戒的云淡风轻。

“你之前说的没有错,至于反驳无非是被看穿,阿引,我们并不体面。”

袖扣是黑色的

“朝外走,都还有机会。”

谁相信的绝对权威,不过也是精神骗局罢了。

真正的逃亡,无法分心欲望。

“吃饱了就睡不是醉就是累”

我听见那熟悉的挑音,今天是青苹果味。

“····”

我立马爬下了床,探出头发现走廊一片空荡后将她拉进房间。

“他走了?”

刚睡醒的奶音逗乐了她,于诗引扶着腰,打量我一头的炸毛。

“啧,睡够了吧”

“啊?”

我凑近她

“你饿了?”

序戒那盒饼干还剩挺多,垫垫肚子还是可以的。

“睡懵了吧你”

手腕上袭来的暖意将我拉扯回来,我看着她那不明所以的笑。

“怎么了?”

“你没事吧?”

我的大脑还不是很复苏。

“有事?有事也过不到现在。”

她沿着窗边坐下,脖子上的药已经换了新的,本就不是太大的伤,只不过饮食上的疏忽,让扼制了愈合。

“他和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发现昨天我们去找——”

“没有”

她结束我的担心,鬈发轻轻的抖动。

“呼”

我长舒出一口气来,回想起今天迷迷糊糊被于诗引从床上拽起来穿衣服,边慌边躲着管家的时候。序戒真去通宵了一晚上的会?回家不走正门就算了,还跑去林子里喂仓鼠。

可怜我不识路,晃荡了半天。

差点给我冻感冒了。

“那没事”

我把被子褶皱扯平,起身去给她倒茶。

“那他骂你了?”

“骂我你一定知道。”

也是,和泼妇对骂整个庄园都得知道。

“那他说什么了?”

“禾禾,我们一起去出去吧。”

没有嘲笑和讥讽的语调实在不能不让我认真。

她没在骗我?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