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喜做小领班

我听了以后稍微有点儿懵,叶幸她这是为的哪一般,不应该啊,与常理不通,明明抓到我上班玩手机了,这样的员工也能当领班,大家会心服吗?余光瞥着同事们不同的表情,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屑的,我还看到了赵静为我感到高兴的笑脸,不过没有给她回应,生她手机关机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呢。

叶幸一如既往的强人风范,无论底下人怎么表情都影响不到她的判断,说,“让我们的新领班给大家讲两句。”

我的脑袋还懵懵懂懂的,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朝大家鞠一个躬,“话就不多说了,希望各位多多帮助,如果以后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各位也能见谅。”

早会结束以后,大家散开了,各自去忙事情,叶幸把我留下单独再谈几句,居高临下的问我,“感到意外吗?”

说句真心话,非常意外,原本按照最坏的打算,我是应该被开除的,现在不仅没有被开除,反而丝毫没有影响当领班,羞涩的低着头,“有点儿。”

叶幸虽然无法直视我的眼睛,但她的话依旧铿锵有力,她穿着一件笔直的蓝色牛仔裤,裤子的折痕四四方方的,我一直盯着她的裤腿看,听她圣旨般的讲,“希望你能珍惜这次机会,在工作中多上上心,年纪不小了,玩心不要再那么重,抽出一部分在事业上,保证你受益匪浅。”

我点头哈腰的表示主管大人说的有道理,随声附和着,心里面想的却是,草,老子玩心重不重,管你屁事,信不信老子把你也玩了,听她语重心长了老半天,大道理小道理一套接一套的,末了,方才肯放我去做事。

等叶幸一走开,朱永伟等几个同事立刻就簇拥了上来,让我以后多多照顾,别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对属下刻薄之至,我却恰恰相反,想与他们打好关系、打成一片,嬉笑着让他们尽管放心,只要该工作的时候认真拼命工作就行,闲下来了大家想怎么玩,我绝对不管,因为我自己闲着没事的时候也网上聊天,只要别被上面的领导抓到现行就好。

我是本着与人为善的心理和他们打交道的,他们也肯卖我这个人情,不过也有人并不这样想,不怪他们,原本各位都是一样的,忽然我就升作领班了,自然有人不服,听闻有议论,说是如此不务正业的人也能当领班,该不会是给主管老女人*舔出来的领班吧。

当我听了这种传闻以后,我是苦笑两声,老子倒是想过舔叶幸的菊花的,可也要她同意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算了,不跟小人一般计较,只要接下来的工作有条不絮,他们就挑不出毛病,穿自己的鞋,别人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去吧。

除去有活干的时候安排大家一起干一干,上任第一天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等闲下来,一如既往的依旧在网上和房东的老婆女儿聊天,房东的老婆魏红霞责问我这两天死哪里去了,也不在线陪她,煞有介事的说想我了,我则回她说,即便我在线,恐怕她也没用机会跟我聊,周末她老公在家,怕她有没有那胆。

依旧是调侃连连,肆无忌惮的聊到午饭时间,按部就班,再过个数日应该就能约炮了,午饭时我给赵静发了条信息,要她快点儿吃,吃完去小河沿等我,她没用回信息,不过她有按照信息里面讲的那样做。

熟悉的小河沿,当我过去的时候,赵静正孤零零的蹲在地上,看着就让人怜爱,惶恐不安的盯着我一步一步靠近。

我走到她身边,没有讲话,百无聊赖的伸手去折树枝,于是她先开了口,慢腾腾站起来,问,“刘波,你生我的气了?对不起。”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实在是过分,摆摆手,相当刻薄的讲,“千万别说对不起,承受不起,我哪敢生你的气,老子算哪个葱,凭什么生你的气。”如此一番,全是牢骚话,事后我都觉得无解,感到自责,怎么能对一个爱自己的女人讲出这种话。

赵静不经骂,眼眶里面立刻噙满了泪水,委屈的摇晃着我的胳膊,哽咽着讲,“我到底怎么了呀,你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跳到这河里面,淹死算了。”

我谅她也没有那个胆,丝毫不受胁迫,相反,话说的更歹毒了,“你要跳就跳呀,我绝对不拦着你。”

意料不到的,赵静还真的要去跳河,堵着一口气快步而去,河岸两边是水泥砌成的,万一真跳进去,没有个抓的地方,恐怕想救她都救不了,不能再冒险了,说声迟那声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她奋力挣扎着,满眶的热泪飙飞,厉声道,“让我去死,你让我去死呀。”

我将她死死拽着,猛的一用力,整个儿拽回来,拽到怀里面,咬牙切齿的讲,“你要死是不是,行,那我陪你一起死,走,要跳是吧,我陪你一起跳。”

说罢话,拖着她就要过去,女人小胆,几句话就被吓住了,趴在我胸脯上,委屈的讲,“到底是因为什么呀,突然就给我摆这张臭脸,回你电话你挂掉,到底哪个做错了呀。”

话已如此,那就干脆挑明了,我也厉声质问她,“那天相亲,你都干嘛去了?溜冰,你那么喜欢跟别的男人溜冰吗?你想溜冰可以找我呀,我陪你,打你电话为什么关机,有什么偷事见不得声音吵闹吗?”

赵静流着泪断断续续的解释,“那天我手机没电了,回到家才冲的电,等一开机看到你打我电话,我就立刻回给你了,可你那时就已经对我冷冰冰的了。”她越说越激动,声嘶力竭道,“你觉得我能背着你做什么事情?你觉得我会背着你做什么事情?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被震撼到了,半晌说不出话,等冷静下来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应该百分百的相信她,更何况,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发怒的,和别的男的溜冰也不算什么大的过错,算了,大丈夫就别斤斤计较了。

语气缓和下来,转移话题,轻生询问,“你相亲相的怎么样?”

赵静哭哭啼啼的,手背抹着泪,低声回答,“能怎么样,一切都按你说的办的,等一相完亲就跟舅舅舅妈说了,没有眼缘,不太合适。”

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和赵静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所以听她解释完之后,互相抱抱,接一接吻,不开心也就烟消云散了,坐在河沿诉说情肠,我是暗地里自己反思,而她则是说出来的自责,信誓旦旦,以后再也不会再让手机关机了,无论我什么时候找她,她都能够立即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心中怜爱万分,如此乖巧善良的女孩子实不应该欺负,刚才真是糊涂,在自责之后,也暗下发誓,以后对自己的女人,凡事必须先问清楚,切不可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是一顿乱批。

已是四月中旬,温度上升,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要炎炎夏日,风吹之下,情绪好转,特别是离开时,细心的伸手扶着赵静起来,还帮她整理衣服,坐着的时候衣服皱起来了,露出了屁股上方小半块肌肤。

下午过的比较平淡,依旧是和魏红霞在网上聊天,一边色语挑逗,一边琢磨着这个周末要不要约她在哪儿见个面,先办了事也好踏实,但是周末也有不好的地方,她老公也就是房东在家,出来或许不方便,即便是平时请假约她见面,也只能是白天,没有黑夜的笼罩,白天约炮的成功率会降低许多,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地方。

本着这种多心,我有向魏红霞试探,“你老公平时常出差吗?啥时候带我去你家尽尽小老公的义务啊。”

她给我的回答是,“他很少出差的,不过有时候他在外面打牌,打到天亮才回来。”

这倒不失为一种机会,赶紧把鬼点子奉上,半开玩笑的讲,“大宝贝,那他下次再出去打牌的时候,你记得喊我去陪你呀,他打牌到天亮,咱俩狂欢到午夜。”

她倒真当了真,认真的回答,“不行,不行,我怎么知道他是打牌到天亮还是打一会儿就回来,万一他半夜回来了怎么办。”

我当然难不倒,有问有答,立刻回应,“这还不简单,躲你家壁橱里面呗,拿衣服一盖,他绝对发现不了的。”顿了顿,补充,“这我有把握,很少有男的闲着没事打开壁橱检查的,我躲你放衣服的角落里。”

魏红霞听我说的有道理,估计在那边已经乐的开始自扣起来了,半晌方才说,“冻死你可不负责哦。”

等下了班回去的时候,我因这事乐的不行,看来以后晚上要常登着扣扣、开着声音等房东的老婆魏红霞了,约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我们之间一直没有互通手机号,一方面她谨慎胆小,怕我没轻没重发信息被他老公撞到,另一方面我也怕被她发现手机号其实租她房子的人的,仅用扣扣联系,属于两厢情愿。

当走到老地方,上次英雄救美的那儿时,又有事情发生了,不过这一次不是我救人于水火之中,而是自己陷入了水火之中,高个高中女生带了一群男生在那个正堵着我,小小女子还真是睚眦必报。

我看到了她身后一群人,有男有女,虽然并不壮士,但毕竟人多,而且还有熟悉的面孔,小猴口中的龙哥,手里面拿着木棍,真是冤家路窄,所以便没有打算搭理,径直就想硬着头皮走过去,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老子非好汉,坏人活万年。

高个女生见到我的身影,又怎能白白放过我,立刻叫了一声,“死贱男,你给我站住。”

叫贱男也就罢了,好歹也是洪兴陈浩南的表弟,浩南、贱男,干嘛还要在前面加个死字嘛,我没有搭理她,傻子才会主动承认自己是死贱男呢,径直走,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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