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宾馆的意外

叶幸耸耸肩摇摇头,说她不能喝酒,她要开车的,我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酒壮怂人胆,不知不觉就秃噜出了一句,“怕啥,大不了就让你老公来接呗。”

当我提到叶幸的老公时,明显感觉她的表情黯淡了一下,略显僵硬,略显尴尬,凝固的笑容,不由人不乱猜想,尼玛,莫非夫妻两个闹别扭了,或者还是别的怎么滴?趁虚而入的机会来喽,君子不趁人之危,还好老子不是啥君子。

恰逢其时,有人提议划拳,不料叶幸竟然举双手赞同,态度大转变简直一百八十度,就好像一瞬间突然顿悟了什么,有人吆喝着不醉不归,有人笑着叫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热闹的气氛,歌舞升平,划拳声响起。

大约半个多小时,众人喝掉了几打啤酒,叶幸更是运气背,划拳老输,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女人能有多大点儿酒量,散场的时候已经醉的差不多不省人事了,众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负责照顾她,步步艰难的扶着她出ktv。

叶幸确实是如我所愿的醉酒,但我却又有点儿有贼心没贼胆了,暗想,万一真把她弄酒店里面瞎搞,次日醒来,她再想不开,自杀或者把我杀掉,那可就真他妈玩完了。

伸出手想从叶幸兜里面掏出手机给她老公打电话,让人接她回去,不料手却‘啪’一下被她打开了,把裤兜护的死死的,伸出九牛二虎之力,拉都拉不开,醉醺醺吆喝着,“别拦我,喝,喝,喝。”

我一看没辙,叹息一声,只能先找个最近的酒店住进去了,这可不是老子心思坏,老子也是没有办法,扶着她朝着目标酒店而去,在酒店服务台处,里面坐着的收银员死死的盯着我们俩,年龄差距还是明显看的出来,不过老子脸皮厚,才不怕被她们看,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嘛。

掏身份证,付押金,拿着钥匙,扶着叶幸往楼上房间去,一进房间赶紧把她丢到了床上面,帮她脱掉了鞋子,她的脚背摸起来软软的,而且她的身体也软绵绵的,过来的时候,整个儿靠在我身上,一路走下来,累的真够呛,直喘粗气,像耕地的老黄牛似的。

无力的靠着她躺下来,侧脸盯着她看,因为醉酒,她的眼睛眯着,眼圈红通通的,像烧尽的炭灰,几缕头发垂在脸上,含在嘴角,分分秒秒的妩媚,米黄色的包裹下是一具香气四溢的,忍不住想要剥光了细细品位。

想剥开来看看,又实在不敢,因为眼前的叶幸虽然醉了,但是未必就一定喝断篇了,万一醒来她模糊记得,到派出所告我猥亵、性骚扰之类的,即便是不报案,将来借公徇私报复我,一天一天的也够受的。

正犹豫着,到底该怎么做,叶幸忽然坐了起来,哇啦哇啦吐了我一身,连闪躲都闪躲不及,不偏不倚,正好喷在我裤裆上,由外朝内侵入,她吐完了,舒服了,傻乎乎笑了笑,一歪头又躺下了。

草,我当时那个郁闷啊,虽然没有洁癖,可也觉得恶心,慌忙站起身跑去卫生间里淋浴,衣服脱光了随便丢在了地上,当淋浴完了,光着屁股开始洗衣服,所有的都洗了,包括内裤,之所以如此,因为当时已经想清楚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灵机一动,干脆就全洗干净了,然后再用吹风机吹干。

把衣服洗干净以后,一边拿吹风机胡乱吹着,一边摸过手机给麦加打了电话,简单明了的吩咐说,“今晚上恐怕回不去了,你先睡,同事喝吐了,吐了我一身,随便找个酒店就给住下了。”

麦加一边说着好,一边好奇的问,“你那边什么声音呀?嗡嗡嗡的响。”

我看看另外一只手里面的吹风机,再看看正面墙上镜子里的自己,下半身那话儿晃晃荡荡的还沾着水渍,干巴巴的笑两声,回她一句‘吹风机’,然后挂了电话。

老子这样狼狈的模样都是叶幸害的,于是吹干衣服我也故意没有换,凉在卫生间里,光着屁股偷偷溜出来看她睡着了没有,床上的她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一时恶作剧兴起,恶作剧的爬了上去,猥琐的让她嗅了嗅我的味道。

下半身接触她脸庞的那一下,我能明显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实在太紧张、太刺激了,思来想去,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目前为止干过最冲动的一件事情了,盯着叶幸的表情,她竟然有微微的蹙眉,还试图举起手臂把那话儿拨到一边去,可惜她疲倦的够呛,甚至连睁开眼睛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已经是我当夜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像其他的,比如脱她衣服了之类的,真的没敢做,老老实实的躺她旁边,挨着她妩媚勾人的身躯,闭上眼睛,静听她细密的鼾声,琢磨着这个女人到底和她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有如此的剧变?一向沉稳的她不应该啊。

因为我也喝了酒,酒上头,所以糊里糊涂的,光着身子竟然睡着了,连条被子都没有盖,妈妈的,这下等叶幸醒了可有的热闹了,当她看到我的身躯时,她又会做些什么呢?别说,还真挺好奇的。

大概是一两个小时后,脸庞突然火辣辣的被人扇了一巴掌,我顿时惊醒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咋咋呼呼,“干什么,干什么?”

叶幸已经坐了起来,熟悉的米黄色外套、裤子,面无表情的,毫无畏惧的盯着我,冷淡如冰,问,“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发现自己还光着,赶紧拉被子遮住了下半身,暗想,记忆中好像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呀,于是老实交代,带着几丝委屈的神情,“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你看你衣服不都还穿的好端端的嘛。”

当时心里面觉得那个后悔啊,老子要早知道会被她这样冤枉,那就真应该做点儿什么,把她脱光了,好好摸索一番,大不了摸完了再给她穿上嘛,也不枉此行。

叶幸听我说完,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确实还好好的,确实不太像被脱下来过,不过依旧不依不饶,质问,“那你为什么脱光了躺我旁边,我发现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顺嘴脱口而出的,带着几分泄愤的语气,“你不要因为你老公不是好东西,你就否定了所有的男人,你问我为什么脱光了,我还不是因为被你吐的,草,真他妈好心没好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把你丢大街上,随便哪个地痞流氓把你拐走。”

叶幸没有料到我敢如此凶她,整个儿镇住了,坐着一动不动,继而眼泪掉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看起来确实是被我戳中了痛处,哭哭啼啼的讲,“他要跟我离婚,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绝情,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打嗓子眼蹦出来了这么一句,“他不要你,那是他不懂的珍惜,他不要你,我要你呀。”

我能想的到一万种可能,也绝对想不到会是那样的发生,的身体被叶幸瞧见了,却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她丝毫不羞涩,除去觉得眼前的人是个流氓之外,当着我的面哭诉男人这不好、那不好,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

我拖拉着棉被,颇有滑稽色彩的表白,她老公不要她了,我可以要她,叶幸丝毫不理会这句话,继续哭她的,压根当我不存在,等哭完了,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嘴巴朝上一撅,特令我瞠目结舌的说了一句,“老娘要去尿尿。”

我目瞪口呆着,望着她下床拖沓着鞋子往卫生间里去,现在许多宾馆的卫生间都是透明玻璃做成的,从外面一弯腰便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偷偷的看了两眼,她背对着脱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之前没有趁她酒醉占这便宜,现在她主动坦白了,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叶幸尿完尿出来时,手里多了几件东西,是我的衣服,她冲我扬了扬,径直丢了过来,说,“已经干了,快赶紧穿上吧。”

我傻笑笑,把衣服拿到被窝里面,一边盯着面前的她,一面偷偷的换上了,而她则四下里瞅了瞅,继而蹲下来,在柜子里面又拿了床应急的被子出来,不怎么想搭理我,自己被自己铺好了,完事便要钻进去。

我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说几句话,不然浪费如此好的机会了,听人说过,女人最容易动情和冲动的时刻便是午夜,犹豫着,欲张开嘴。

叶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先于我之前打个哈欠,感叹了一句,“困死了。”顿了顿,啧啧舌,“怎么赶紧嘴唇腥腥的呀。”

想起之前做的挫事恶作剧,用那话儿蹭她的脸庞,憋着笑躺了下来,背对着她,两个人就那样度过了剩下的所有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总的来言,如此不平凡的一个夜晚,过的还不赖,至少我没有吃啥亏。

清晨,两个人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她比我起床起的早,在镜子前精细打扮,包包里面应有尽有,像什么粉底液了、睫毛膏之类的,一会儿拿出这个涂涂,一会儿掏出那个抹抹,唉,女人啊,真替她们感到悲哀,千方百计、费时费力,全部皆因为了讨好男人,不料到头来,男人却一不留神就被别的狐狸精勾走了。

叶幸打扮完了,把东西一一收进包包里面,看我也醒了,回过头看看,弄的半躺在床上的我还挺尴尬的,刚刚只顾着看她打扮,一时间忘神了,表情搞的还挺痴情的,加上夜里面说过的傻话,加一块儿显得无比悲催。

叶幸非常端庄大方的抿嘴笑笑,整个人倚着镜子,遐思了半秒钟,脖子稍微歪了歪,讲说,“刘波,我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能够不要告诉任何人。”停顿一下下,伸出手臂,指指天、指指地,用非常好听非常迷人的调调,略显嗲的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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