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房东的老婆

请假离开公司之前,我有偷偷瞥赵静几眼,她的办公室不像叶幸在办公楼上,她跟我们在一起,在仓库里,她穿了一件淡紫的外套,端坐在电脑旁边,手里面捧着瓷杯子,慢悠悠的喝着水。

赵静是齐耳的短发,没有耳钉、耳坠之类的装饰品,平时也完全嗅不出她有用过香水,素颜朝天,脸型极美,算是一种对瘸腿的弥补,据说是正经大学本科毕业,目前单身。

我和赵静没有太多的交集,因为她给人的感觉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近不得、碰不得,像白玫瑰,带刺的白玫瑰,还有一个比喻特别形象,那就是古代的贞洁烈妇,冷艳拒你三尺远。

唯一的几次交谈,有一次印象比较深刻,她端着水杯去打水,不料饮水机上却没有水了,吃力的想搬水桶,累的吭哧吭哧的,屁股撅的老高,不过她的屁股很平,丝毫不翘,亦不性感,据说这个类型的女人在床上不经干。

我帮她搬了水桶,轻而易举,咱虽然在床上不举,在别的地方还是可以的,就像歌词唱的那样,咱们工人力量大,毕竟是仓库搬运工出身,她轻声向我道谢,眼睫毛一挑一挑的,极其让人怜爱。

偷看完赵静,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工夫,说真的,这个女孩子倒是挺适合做小情人的,小鸟依人,品格又好,假如有一天我得了势,定会想办法把她追到手,金屋藏娇,夜夜欢歌。

离开公司,该去干正事了,开始第一个计划,目标直指房东的老婆,首先我要找到她,继而与她促膝长谈,如若一切顺利,然后设法让她动情,哄她上床,这是我当时天真可笑的计划,现在已经改了。

房东家住哪儿我是知道的,就在隔壁小区,之前有一次交房租他懒得过来拿,让给送过去,呵呵,还真是因果报应,现在他老婆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将来要怪他就怪他自己吧。

很快我便到了房东所在的莲花小区五区,轻车熟路摸到了他们家楼下,总共五层,他们家在第三层。

在他们家楼下约莫观察了十几分钟,房东老婆出现了,步履**,不过意料之外的一件事情,她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手臂挽着手臂,于是我开始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站在房东老婆旁边的是一个年芳二十左右的女孩,看年龄应该也就读大一或者大二,依照我的判断,应该是房东的女儿,我判断的依据是她们的手臂挽在一起,亲密而自然,丝毫不做作。

房东老婆还是之前的模样,大波浪**卷发,因为是和女儿在一起,衣服比较素,有熟女味道,房东女儿则扎了个马尾辫,活泼清纯可爱,一身使不完的精力,脸消瘦,身材也瘦瘦的。

母女两个一般高,目测一米六三左右,母亲穿的高跟鞋,不过不是特别高的那种,女儿穿的则是运动鞋,但因为马尾辫的缘故,显得稍微冒尖一点儿,手挽手在不远处走过,一阵清风扑面,如若俘获这对母女花那就再美不过了。

幻想是美妙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与她们距离应该已经算是非常近了,房东老婆也有用眼角余光扫我一眼,但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根本没有与我搭话的意思,我半张着嘴,又气又恨,暗暗发誓,臭娘们,有一天我会让你苦苦哀求我的。

至于房东的女儿,我倒对她没有怨言,青春年华,如花似水,清香扑鼻,一看就是特别聪明机灵、心灵手巧的类型,想必学习成绩也绝对差不了,这要是娶了当老婆生孩子,儿子智商随妈,肯定也高。

跟踪不再有效,我只能佯佯而归,愁眉不展,回家苦思,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和麦加坦白算了,与她说个清楚,她或许还会助我一臂之力,以我们相识这么久的感情,再差她总不至于拖我下腿。

我在我们租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小房间里踱步,望着墙上的贴画发呆,思来想去,觉得好似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麦加可以帮我许多事情,而我同样也可以帮她,只是当时还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等了许久,外面黑天了麦加才下班回来,没有办法,在外面打工混日子就是如此,辛苦总是难免的,就像老歌里唱的那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记得以前我常对麦加说,等我有钱了就不让她上班了,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麦加一回来,我便拉着她在床沿坐了下来,边捏背边情语绵绵,哄的她直呼快哉,等哄了一会儿,我开始问她,“宝贝,你和房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紧张,老实回答就好。”

麦加吞吞吐吐,很是犹豫,双眼睁的大大的,却又是极其茫然的,半晌之后才说,“老b,实话就告诉了你吧,等你听了以后你要是不要我就不要我,随你的便,唉,其实也没有什么。”

我不吱声,只是视线一直盯着麦加没有移开,只见她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房东前段时间过来收房租,那天你不在家,我把房租交给他的时候,他在屋子里乱转,看到我们电脑上登的扣扣号了便加了我好友。”

我咽口唾液,心想重点来了,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紧张麦加,相反还盼望着她和房东有发生过什么事,因为这样接下来做的事才有正当理由,润润嗓子,问,“然后呢?”

麦加声音开始低沉下来,或许是她觉得惭愧,毕竟是做了不守妇道的事,尽管这个社会大多礼坏乐崩,但她内心还是有她的礼义廉耻的,“然后房东在扣扣上就经常找我聊天了,他那么大,我自然不爱搭理他,可又没有办法,如果一直不理他,面子上过不去嘛。”

女人的话向来只可以听七分,总有三分的虚假在里面,或许是夸张,或许是隐瞒,或许是篡改,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不必计较,接下来还有下文,还得继续问,“后来呢?你有没有和他一块儿出去?”

我盯着她的眉宇间,发现在她讲到出去的时候,眉毛竟然不自觉的上挑了几下,无意间读过几本与心理相关的书,知道这与回忆欢快喜悦往事有关,看来和房东出去是件快活的事。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