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火车卧铺女

打牌聊天,这是必须得,如果不赌博,打牌到底图的什么,还不就是消磨时间嘛,恰恰好,聊天也有这个功能,男青年做了自我介绍,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医生,这会儿度假,一个人跑外地溜达,一看就是放浪不羁的浪子,问及他是否结婚,如我所猜测的一样,还是个光棍,但是看年龄,应该还长我一两岁。

听音乐姑娘不太相信男青年是医生,撇着嘴激他,“你吹牛的吧,如果你真是医生,那你肯定懂号脉吧,你跟那姐姐好好看,是不是喜脉。”

一时无聊,我也起了这样的想法,跟在旁边起哄,只是摸摸手臂,这个不吃亏,只不过现在的医生未必会号脉,这应该是古代的医师才干的事,现在更多的还是吃西药,做西方的手术,起哄之后,麦加就把手臂伸了过去,男青年给好好号了会儿,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模样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等他这样号了会儿,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叫嚷,“兄弟,喜事啊,喜脉,喜脉。”

这一下子可别说,还真把我和麦加唬住了,心想这小子挺有一手的,这都被他号出来了,看起来这个医生还不是白当的,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他两句,听音乐的姑娘不乐意的,觉得不可信,嘴里面不停说着,“你们该不会是合起火来骗我玩吧,真的假的怀孕啊,姐姐,你可不能骗我。”嘴里面话还真是多,刚刚闭上嘴,紧接着下半句又说了,“要不你帮我号号脉,看看我是不是也有喜了。”

有这样的机会,男青年还是蛮乐意显摆的,不由分说,一下子就把听音乐姑娘的手臂给握住了,这下子不怎么正经,跟刚刚可不太一样,两只眼睛一块儿闭上了,特别享受的不停抚摸,他那哪里是号脉呀,简直就是性骚扰,如此搞了老半天,方才嘻哈哈的讲,“喜脉,喜脉,你这个也是一样,恭喜啊,姑娘。”

听音乐的姑娘一听就急了,猛的把手臂抽回去,扬起手佯装发怒,笑骂道,“放屁,我都还没有男朋友呢,难道是老天爷的孩子啊。”

男青年嘴贫的很,接着就跟姑娘斗嘴调侃,教训她女孩子家家的,千万不要动不动的就说脏话,放屁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在公共场所讲出来,如果真的必须这样,那还不如用实际行动表明,还算是比较幽默,逗得周围好几声笑,那些躺在床上的女人,闲着无聊,纷纷也在听我们聊天。

总而言之,玩的是颇为愉快,一直都有话聊,再接下来聊的重点就转移到了听音乐姑娘的身上,问她是干啥的,看她那身装扮,该不会是某篮球队的篮球宝贝吧,或者什么什么拉拉队队员,音乐姑娘耐心的摇头,说她不是什么篮球拉拉队队员,她只是一个无业游民,在外地找了大半年工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无可奈何,这会儿正准备回老家,还是待在爸妈的身边最舒服,家是永远的避风港。

通过听音乐姑娘的一番话,我觉得自己可能机会来了,她需要工作,我可是能给她提供工作的,有点儿沾沾自喜,心想自己貌似每次在火车上都能够发生一次床上关系,同时因为她的名字而产生联想,听音乐姑娘叫何梅,记得以前看一本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就是眉姐,名字也叫何眉,只不过眉毛的眉和梅花的梅的不同而已,以后要是跟我有一腿,我也可以这样眉姐眉姐的称呼她,尽管年龄比她大,能够日到小说里面的人物,也有别样的刺激。

四个人就这么一直打牌玩下去,旁边有人,约炮的话说不出来,最多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与她眼神交流,有意无意的冲她放电,想让她明白,我是对她有意思的,可她对我兴趣却不大,一直爱理不理的,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机会的来临来的非常慢,在玩牌玩的脚盘腿都盘麻掉的时候,麦加要去厕所尿尿,男青年趁机也活动活动,说是到另外一节车厢买两瓶水,于是乎,只剩下了我和听音乐姑娘何梅两个人。

等麦加和男青年一走开,我立刻冲何梅抛起了媚眼,同时在她耳边直白的约炮,“等会儿咱们俩一块去上厕所好不好,你工作那事,我可以帮你搞定,而且一个月保证你能赚两万块左右。”

裸的潜规则,用工作来交换身体,这事儿还是蛮普遍的,但想不当何梅却非常有骨气,怒火朝天,冲我叫嚷,“你神经病啊你。”

好事不能够让我一个人全摊了,每当我生活遇到挫折的时候,我总爱用这句话安慰自己,确实是这样子,没有一辈子得意的人,也没有一辈子倒霉的人,总能够否极泰来,总能够阴沟里翻船,甭管怎么样,现实已经摆在眼前,没有把听音乐姑娘何梅弄的服服帖帖,换来的只是一句神经病的咒骂。

我被何梅骂了之后,觉得挺丢人的,旁边还有其他人,听不好意思,毕竟她们都知道,我是跟麦加一对,这会儿女朋友刚刚走开,而且还是有孕在身的女朋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闭着嘴承受着这种严肃的氛围,何梅不再打算跟我坐一块儿打牌,退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坐好,翻看着手机页面,手指还时不时点上几下,或许她是在发表空间心情,在火车上碰到一个2b,就跟泰囧里面电梯被骂碰到两个2b一样。

过了一会儿,麦加从厕所走了回来,慢慢悠悠的,我麻木的盯着她,一句话不讲,她也不问什么,只是看牌局散掉了,有点儿失落,接下来还有好多时间要打发,再一两分钟,男青年也嘻嘻哈哈的走了回来,他过来之后,试图重新组织起牌局,吆喝,“别闲着呀,来来来,走起来,继续玩。”

听音乐的何梅摇了摇头,说她不要打了,无论男青年怎么劝,她都是那个态度,脸色不阴不阳的,挺让我这边揪心的,害怕她把我刚刚的丑事捅出来,男青年见劝不动,只好再鼓动其他人,可惜问题的关键是,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我不是个好人,而且还都是女人,哪里肯三缺一的情况下凑数,一个个躲的远远的。

实在没有办法,牌局也就这么给散掉了,我扶着麦加躺下来,要她好好休息,厚着脸皮装回那个懂的照顾女朋友的好男人,如此一直到站下车为止,再没有发生啥激情,等下了车,电话打给老爸的时候,他竟然说他就在火车站门口等着我们,雇了车上的面包车,原来是提前过来接我们的,结婚就是不一样,整个儿待遇都提高了。

跟麦加简单说了两句,兴奋的往火车站门口去,有许多的出租车司机过来拉客,问我们俩坐不坐车,我们慌忙地招手,这边跟大城市不一样,好多的师傅都要这样子,硬拖着你去坐他的车,在百难之中,我看到了老爸的影子,正朝着我们这边张望,但因为他视力不太好,并没有发生我们已经过来。

走到跟前时,猛的拉住老爸的胳膊,喊他一声,麦加站在旁边,也是一样的,亲切的叫,“爸,我们到了。”

老爸听到儿媳妇这样亲切的称呼,自然是开开心心的,劳碌了半辈子,活到六十岁时,总算是盼到了儿子成婚的这么一天,儿媳妇模样也不差,配的上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方方面面都是满意的,招呼我们赶紧上面包车,开面包车的是村上一个表叔,一个祖宗的,但车费也得照样付,可不是义务活动,咱也不稀罕这点儿小便宜,热情的打招呼之类的不在话下。

坐在面包车回去的路上,我呆着脸问前座的老爸,“我两个姐姐都回来了吗?还没有来得及问她们呢,还有姐夫外甥他们。”

前面应该也有提到过,我不是啥独生子,家里面还有两个姐姐,只不过她们都在外地打工,平时联系的也少,关系久而久之挺冷淡的,偶尔通一次电话也全然都是废话一堆,没话找话的问吃饭了没有之类的,老爸声音乐呵呵的,说是两个姐姐都回来了,姐夫和外甥也是如此,大喜的日子即将来临,甭管怎么样也得请假回来呀。

结婚确实是个大事,不仅仅亲戚都要参加,我还准备给高中的班主任,初中的各学科老师联系联系,让他们也能上门作客,礼钱无所谓,重要的是要热闹,可别结个婚,连个闹洞房的都没有,这种情况在村子里还蛮常见的,因为孩子们一张大就出外打工了,闹洞房的只有小孩子,有个屁的意思。

回家的一路上,脑子里面想了东西,回去之后都要干什么事情,摆在眼前最急迫的是去见见姑姑,看她和姑父怎么样了,姑父还在外面偷情不偷情,这个阶段是暑假,他们的儿子女儿应该都在家,唉,想要钻空子弄姑姑到床上也挺不容易的,但既然回来了,不付出努力也不行,如果是这样,活着可真窝囊。

开面包车的表叔也在跟我搭话,问我在外地都干些什么,工作好不好找之类的,他儿子现在也高中毕业了,正愁没地打工,问我能不能过段时间带他出来,我短时间琢磨了一下,倒也问题不大,只要小孩子听话就行,于是爽快的称,“行,那你过两天让他到家里玩,我看看他。”

表叔自然是充满了感激,帮他解决这么大一个问题,也正是因此,他方才说不要车费,免费拉我们一次,老爸坐在前面,笑容满面,觉得蛮光荣的,总算是盼到了儿子争气的表现,不过这都不算啥,等将来真的混的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到时候我再接他们到那边去,好好享受享受荣华富贵人生。

麦加一直充满幸福的拉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膀旁边,面包车比较简陋,也没有个空调什么的,弄的我粘糊糊的,直想推开她,但凉她怀孕期间,又不好如此做,只能够任由她腻歪着,先是到了我们村子,带着麦加在家坐了会儿,休息之后,我方才骑着摩托车送她回她自己的家。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