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打架很牛叉

说到租房子这事,我还回忆起以前单身时的一段往事,当初我住过一个民房,隔壁邻居就是一对小夫妻,墙上有洞可以偷看到他们的夫妻生活,记得那时候我常常一边偷窥着春色,一边自撸下身,只可惜往事如风,流逝不回,怀念呢。

说说聊聊,相拥入睡,此间种种都不在话下,直说次日早晨,出发上班之前,麦加有嘱咐与我,怕我出事,“等打完这场架,你以后就不要单独一个人走小路了,万一他们不死心,还继续堵你,毕竟你在明,他们在暗。”

麦加是好心,不过她的话其实说错了,在暗的应该是我,在明的是他们才对,毕竟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这座城市,而他们已经扎根在这儿,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的,总而言之,晚上的群架有的好看了。

等到了公司,见到仓库里的同事们清一色全穿了黑色的衣服,站在一起倒真有几分像社会上的混混,霸气有余,因为大家都是在仓库里面常年搬运东西的,所以个个肌肉都不差,肩膀宽广,雄武有力,彼此调侃一番。

朱永伟昨晚上在电话中问的时候,我没有给他说此举的原因,现在看到大家都穿成了这样子,更加疑惑不解了,挠着头皮,追着我问是什么缘故,“波哥,是要参加什么葬礼之类的吗?谁死了,咱们公司哪个领导的家人?”

我故意逗他,卖个关子,道,“等下了班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虽然说是下了班他自然就会知道,但是他并没有这么笨,老实等着,在我这儿问不到原因,他还可以去问其他人,不一会儿就让他打听到了,于是又开始缠着我了,伴我左右,问东问西,怎么结的怨仇,对方什么背景。

我懒得回答他那么多,仅仅用了一句话就让他乖乖闭嘴了,利用职位之便,再不去干活就罚他一个人替大家干所有的活,于是朱永伟灰溜溜跑掉了。

有的人可以用职位来打发,有的人则不行,当赵静看到仓库中的异样时,好奇心勃发,发信息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都穿黑色的衣服,并且还略显担忧的问,她穿的是色彩斑斓的,要不要去换一身,逗得我忍不住想笑,简直可爱的要死。

我撒了个谎,骗赵静说,大家都穿黑色的衣服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她听了信以为真,对于我的话,她是绝对百分之百相信的,而这个谎言如果不是巧合,她也不可能拆穿,因为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开口去问除我之外的其他男同事。

打架令人热血沸腾,那天我们仓库里所有人都充满了干劲,仅用了一上午便把整天的工作搞定了,等下午的时候,各玩各的,我也不管,随他们去,只要不被上面的领导逮到就行,这个问题不大,因为有我替他们把风。

下午时分,在网上和房东的小女儿聊天,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实姓名——魏薇,起初听到的时候挺惊愕的,问她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之所以如此,这是因为我知道她母亲魏红霞姓魏,而房东姓巩,莫非她随她母亲的姓,这可能性不大呀。

魏薇发誓说她没有骗我,她真的就叫魏薇,并反问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又不傻,自然不会把知道她母亲姓魏的消息捅出来,只是有假装无意的问一句,“你是随父亲姓,还是随母亲姓?”

魏薇给我的回答是她随母亲的姓,果然不出我意料,而且她还补充,“她家两个孩子,姐姐随的是父亲的姓,自己随的是母亲的姓。”

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本地人许多都是独生子女,独生子女与独生子女结婚之后,如果有两个孩子,那么就一个随父亲的姓,一个随母亲的姓,其实之前我和麦加也讨论过这事,要不要生两个孩子,一个随她的姓,一个随我的姓,不过她的观点是在没有赚到足够的奶粉钱时,她一个都不要生。

既然魏薇如此坦率的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那我也就冒了一次险,豁出去了,把真实姓名也告诉了她,之所以敢如此冒险,其实我也是有所权衡的,她毕竟是学生,回家的次数未必有那么多,即便是回家了房东和房东老婆也不太可能会提及他们的租客叫刘波。

时间在聊天中过的还是比较快速的,如同三秒进化成了一秒,很快的,下班的时间到了,我招招手,示意大家准备好了,赤手空拳,奔赴战场,只是不知道,那些胆小如鼠的高中生们有没有等在那儿了,会不会吓尿了,不敢赴约?说不准啊。

事实证明,我轻敌了,高中生们并非口中的那么不堪一击,他们准时侯在那儿,人群较之前一天,又增加了不少,棍棒之类的不稀奇,甚至还有人拿了砍刀,面色凝重,严阵以防,看来不放点儿血这关是过不去了。

当我们一群黑衣壮汉出现的时候,并没有把他们震慑到,甚至还有人大大咧咧叫嚣,“草,穿这么黑冒充黑社会呢。”

更让人失去斗志的一句是,“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穿黑衣服的不一定是混混,也有可能是农民工,俗称黑领。”

我站在最中间的位置,听着对方不屑一顾的这类话,等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有意外发生了,不过这次是好事,原来对方连我的两个小弟也动员了起来,小猴和阿酷,当他们看清楚是我时,一边嚷嚷着‘大哥’,一边站到了我们这边阵营来。

对方自然有人不满意了,怒斥小猴、阿酷二人为叛徒,二人觉得尴尬,低声询问可不可以和解,已经如此水深火热了,和解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我作罢,对方的人肯定也不会作罢,遂,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我盯着对方仔细扫视了一遍,自左往右,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生面孔,而且这一次没有女生碍手碍脚了,清清爽爽全是下面带把的。

坏消息是对方弱点不在,好消息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是成年人,这就比较好办一点儿了,只要找出为首的痛扁就行,这个简单,低声问一下站在旁边的小猴,“对方带头的是谁?”

不出意料,依旧是那个所谓的‘龙哥’,气势上不能输,大声问对方,“小子们,单挑,还是群挑,想清楚了没有。”

对方也不肯示弱,异口同声的嚷嚷,“随便你选。”

我回头看看身后的同事们,他们虽然个个打架都不错,一挑三、一挑四都没问题,但是人家毕竟只是来充场面的,万一真干起来,谁又肯卖命,毕竟对方有人拿着砍刀,于是自然而然的,我选择了单挑。

说罢话,人已经往前迈了两步,动作特别特别嚣张的冲着他们勾勾手,不屑一顾的望向远方,夕阳西照,徐徐风吹,刘海轻拂,问,“谁来?”

画面停顿了几秒钟,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胖子,体重应该有我的一点五倍,我猜测应该是他们里面打架最厉害的,不可小觑,摆好了架势,胖子上来以后,不由分说,挥手就要打,我稍微朝旁边一躲,轻轻松松就躲开了。

胖子的优势是块头大、力气大,劣势则是不够机警、灵活,与这种人打架我有技巧,无论如何,万万不可以缠斗,因为万一抱在了一起,那就必输无疑,这个道理,多看点儿摔跤就明白了,体重大,底盘结实,不容易绊倒的。

刚开始几下,我一直是在躲,一边躲避对方挥舞的拳头,一边试图找出对手的破绽,这样看起来稍微有点儿处于劣势,着实让小猴、阿酷他们替我直抽凉气,因为一旦我输了,他们也不好看,所谓的‘龙哥’不会给他们俩好果子吃的。

好在我并没有让俩小弟抽太久的凉气,胖子的步伐相当没有章法,才一小会儿就露出了破绽,我快速把脚往前面一送,他便立刻轰然倒地了,因为体重的缘故,重量越大,摔得越重,半晌没了反应,而我顺理成章的,骑跨在了他的脖子上。

同一时间,从腰间取出了水果刀,用力把他的五指拉直了,径直刺了下去,对方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吓傻了,尤其是**的胖子,吓尿了。

当我用水果刀往地上刺的那一下,所有人几乎都被吓到了,不仅仅坏孩子们,包括我的同事也是一样,他们都以为我把刀插在了胖子的手背上,或者割掉了他的手指,其实我哪里有那么笨,故意伤害罪,要坐牢的,老子向来很有准星,无论丢飞镖还是踢足球射门,差之毫厘,就刺在他的手旁边。

几分钟前还活龙活现的胖子,这会儿变成了一只货真价实的死胖子,裤裆湿了一片,尿了,尿了,真他妈尿了,没有出息的怂包,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虽然没有伤害他的身体,但是对他的心理已经形成了严重的打击,保证接下来的一周,甚至更长一段时间,他都会一直被噩梦吓醒。

没有人再敢嚣张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站着,他们认准了我是一个狠角色,随时可以要人命的毒蛇,我慢吞吞站起来,望着人群,朝着胖子大腿上跺了两脚,胖子腿上的肉不少,跺两脚伤不了他,凶神恶煞的冲着人群喊,“它妈的,还不都快给老子滚。”

原本就只是一锅粥,成不了什么气候,被我如此一恐吓,立刻作鸟兽散,几个原本不想跑的,看看本方已经势单力薄,无奈也只好随大流了,包括躺在地上的死胖子,奋不顾身的在地上攀爬,爬了十多米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渐跑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小猴和阿酷两个家伙兴奋的嗷嗷直叫,冲到我旁边来,奉承的话自不用多说,一句挨着一句,我吩咐完他们俩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然后就让他们先离开了,于是剩下来的只有我的同事,没有外人了,我与他们挨个拍手击掌,爽快道,“改天请大家去k歌。”

朱永伟被我的表现深深折服了,简直可以用五体投地、顶礼膜拜来形容,其他人也大差不离,竖着大拇指,“真他妈牛,她妈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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