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让你当老鸨

我没有那种吃醋的感觉,她毕竟和赵静,和麦加不一样,在我心里面,她就理应同别人有关系的,认识的太晚,要恨只能恨时间,而她同别人有过关系,那也未必是坏事,这也正是这样,她才更加的吸引我,只听她严肃且认真的回答,“除去他,那就只有你,反正你的比他的大,不撒谎,也没有骗你,事实如此。”

一夜欢乐,多少的畅快回忆,聊的也多,说笑的也多,其中记忆最深刻的是叶幸谈到的想做老鸨的愿望,她的这个想法激发了我的未来计划,完全可以拿此做一番大的文章,一直找不到机会去和上流社会的人产生微妙的联系,如果有那么一个会所,那绝对的可以拉拢蛀虫,有了蛀虫好办事,现实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换在哪一年,或者换做是哪个朝代,真理永远不变。

清晨,我们去还了车子,在去之前,叶幸还挺担心的,害怕人家看出来,后座上面留着某些痕迹和味道,如果当场被指出来,那可就真的惨了,不过我安慰她,有我在,一切都没有问题,谁它妈的要是敢糗老子,那么我绝对揍的她猪头一个,连他老妈都不认识他,叶幸听了痴痴地笑。

后来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拉着叶幸的手臂,周围还偶尔有路人经过,年龄上有差距,蛮惹人关注的,不过问题也不大,说的是她工作的事情,让她不要担心,其实在没有完全定下来之前,不应该这么承诺她的,但当时心里面冲动的很,急着要发誓,信誓旦旦的,“小幸幸,你别担心工作的事情,等回去我给你解决,你就等好吧。”

叶幸不甚相信我能给她找到工作,还以为只是说笑而已,回我一句,“你能给我找啥工作呀,我看你也别瞎忙活了,回头我找以前的朋友谈谈,总归能有门路的。”

离开了叶幸,我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富二代黄伟山,电话里面问他有没有空,想约他去酒吧看看,他那边大概也是没事干,于是直接应了下来,不过要等晚上,他这种人都是这样,晚上才出门活动,白天一般都蛰伏着,搭出租车回酒吧,对着所有工作人员嘱咐了一遍,晚上有重要的人物过来,工作一定要积极。

我说的时候只是讲黄伟山是重要人物,没有标明酒吧是他的,主要是觉得自己要在这儿有绝对领导权,否则不仅仅没有办法笼络人心,还有可能让自己最亲近的几个人失去积极性,如果酒吧是我的,那么麦加、蔡淼干活肯定百分百努力,可如果告诉了她们,酒吧其实是别人的,那她们还能那么尽心尽责吗?我看悬,百分之八十不行。

因为提到了重要人物晚上出现,所以麦加也挺好奇的,缠在办公室里面问我,“晚上到底是谁过来呀?你是不是告诉妹妹了,妹妹要过来?”

听麦加的话,她还以为我说的重要人物是赵静,怎么可能呢,我让谁到这儿,那也绝对不可能让她,要是她知道我在外面还有这么一份产业,而且还有那么多小弟和花花事,指不定又给我怎么闹,现在啊,我就希望每天都平平静静的,无论她摆弄什么都随便她,只要别摆弄我的自由。

心里面还算是平静,因而客客气气回答了麦加的提问,腿搭在办公桌上,手里面摆弄着钢笔,道,“不是赵静,我让她过来干嘛呀,你回家看到她买的鱼了吗?你不知道多能折腾,看着就心烦,要是在来酒吧,那我可就真没处可躲了。”

麦加虽然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但是她也没用发现我和赵静的问题,两个人的问题出在根本上,可以说是性格不合,也可以说是受教育程度高低的缘故,呆着脸,张望着我,啧啧舌,“波哥,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听着好像你是特意躲着妹妹,你躲她干什么呀,你们俩闹别扭了。”

提到感情纠葛心里面烦躁,慌忙扯开了,往远的地方讲,还是说那个买的金鱼,问,“那金鱼怎么样了,还活着吧。”

和我预感的一样,麦加回家之后也见着赵静摆弄金鱼了,唉,她就是那样,热度上来了,一会儿凑过去看看,一会儿又凑过去看看,不停的给喂食,叹息一声,讲,“活着是活着,但我看也活不了多久,她喂太多的鱼食,撑的金鱼都不想游动,而且那鱼食一直都是小金鱼在吃,那条大金鱼嘴都不张一下的。”

说到这,我心里面打了个小鼓,看来还真不一定,或许那先死的未必就是麦加选的那条大个头金鱼,很可能我挑选的那条小号的更容易给她喂撑死,看来晚上回去看看,说不定已经丢进垃圾桶,古有红楼梦中林黛玉葬花,不知道这金鱼死了要不要也葬一下。

白天里一直在等,尽管黄伟山说的是他晚上再过来,毕竟人家是富二代,说话间透着一股子的傲气,不得不说,最近我一直在看一部电视剧,讲的就是傲气的一家人,心里面有傲气,那么处处都会高人一等,听黄伟山电话中的话音,其实我就已经领略到了,不过他毕竟是身后的财团,得罪了他就等同于得罪了未来,目前看来,真还得罪不起,除非将来有新的靠山。

大约傍晚时分,酒吧驻场歌手白雪姑娘来工作,她比黄伟山他们来的可早,来了之后在工作室休息休息,然后就要登场演唱,我过去看了看,充满关怀的多问了两句,有时候忙起来,真顾不上这种还没有收在**的,那天原本是要特意看她表演的,但是后来生病了,所以连正眼看都没有看。

当时的时间段是学生妹时段,所以白雪姑娘唱的都是一些比较清纯的校园歌曲,有传唱已久的经典之作,也有最近几年点播率高的,前者比如有罗大佑的童年,后者比如有苏打绿的小情歌,她在台上唱的时候,我站在下面眼睛盯着上面,嘴唇微微开启,跟着一起轻轻哼唱,歌词写的真是好,“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

苏打绿的主唱虽然是个男的,但是说话声音特别娘,所以白雪姑娘模仿起来模仿的特别像,忍不住就想要夸她几句,看着她当天穿着的白色连衣裙,上面只有白色,毫无其他点缀,包括蕾丝也没有,看着单调,但就是那么美丽,唉,不得不说,人呢,要是长的漂亮,穿什么看着都好看。

麦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旁边,轻轻蹭一下我的肩膀,转过脸看看她,还以为她是要告诉我,‘重要的人’来了,不料她却是八卦的问,“这女的你哪里找到的呀,老实交代,有没有跟你来一腿。”顿了顿,未等我回答,已经给我下了盖顶概论,“肯定有对不对,我就知道肯定有,要不然你会费这工夫。”

这女人呢,有时候真的是事特别多,只要是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多看上哪个女人一眼,那绝对就得怀疑两个人是不是有问题,于是我瞥了她一眼,怏怏不乐道,“我倒是想跟她有一腿呢,关键是人家得答应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有个才子男朋友,看不上我这种粗人没品位的。”

麦加和赵静不同,她说这种话不是因为吃醋,或许只是因为觉得无聊,找个话题解解闷,而恰好是属于八卦的范围内,她对八卦有热衷,因而也就紧盯着不放,但是看我不开心,还是不敢继续往下接,转过脸去看酒吧的其他地方,有些位置上坐着帅哥,安安静静喝着闷酒,一般这种时间点过来玩的,都是一些讲究精神享受的知识分子,而非追求纵欲。

黄伟山过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点钟,那时候我真等的有点儿急了,奶奶的,也太不大老子当回事了,不得不说,这人呢,还就不能惯着,一旦说话语气客气点儿,他就立马给你蹬鼻子上脸子,这一点将来一定要记住,免得以后还吃这方面的亏,在失败中总结教训,此乃成功的良药真理,无论什么年代都好使。

黄伟山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和他的‘同志’权志彬一起,车停在酒吧门口,往里面走的时候,让我给遇上了,忍不住嘴上说了一句,“你们怎么才过来呀,我可等了老半天了。”

黄伟山不以为然,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奇的四下乱看,而他身后的权志彬则说了一句,“对于你来言,或许夜生活已经即将结束,但是对于我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其实我也不是一个早睡的人,但是既然他这么说,那就随他吧,反正身边也没有人,先陪着在酒吧内坐坐,让服务员倒了三杯酒水,黄伟山一直盯着来来往往的服务生看,估计他也是好奇,怎么一个个服务生穿的都跟空姐似的,只差手里面没有拉一个旅行箱走在机场跑道,而我则趁着他眼睛忙,同权志彬碰了碰杯,小声讲,“好久没有见你呀,最近忙什么呢,一直都是我和黄伟山在打交道。”

权志彬挺娘的,摆弄着兰花指,其实跟他讲话特别别扭,一方面因为他是同性恋,另一反面他还是充当的那种主角,要是他在对我有点儿什么感觉,那非得恶心我不可,所以同他讲话还是挺注意的,别一不小心让他领会错了意思,而他摆弄完兰花指,细声说一句,“是呀,这段时间我不在这个城市里,去了最南方的海南岛一趟,陪着我妈咪去的。”

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像权志彬这种人,那就得跟八卦拜金女聊,聊聊海南岛怎么保养皮肤,聊聊那儿的贝壳好不好看,反正都是那种特虚的东西,而我明显聊不了这种东西,闭着嘴不再讲话,喝口闷酒默默等黄伟山的反应,同时琢磨着,等会儿得拉他去办公室,外面毕竟有点儿吵,进去里面聊开高级会所招揽上流社会人才的事情。

黄伟山四下里环顾了许久,等他从服务员的身上挪到我身上,笑着讲,“你应该穿一个机长的制服,那样看起来就更加有趣了,不过这也挺好的,反正看顾客的数量,生意不错呀,干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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