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三天后曹凡苏醒过来,慢慢恢复一些意识,房中弥漫着药味,轻轻开了神视,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试着想坐起来,稍微一动全身的伤口传来疼痛,疼的咬牙咧嘴,适应疼痛后,下床走到桌子边到了一杯水喝下,水入喉这才感觉好点,适应疼痛的曹凡走出房间,到了庭院坐在台阶上,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空晴朗无比,扭动下脖子心中想着一些事,温柔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神清气爽,不由的说道。

“好舒服。”

一个人沉静在阳光下,坐了大半小时,从庭院外进来两人,曹艳玲和曹丽,看到两人的曹凡漏出微笑,并向两人打了一声招呼,曹艳玲快步上前。

“怎么不休息,不知道身上有伤嘛?”

曹艳玲扶着曹凡进到房间,坐在椅子上。

“凡,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想吃面,要是能在加一个鸡蛋就好了。”曹凡微微一笑。

“好,等着,我去做。”

曹艳玲出了房间,曹丽坐在一旁道:“爹,把手伸出来,我为了把把脉。”

曹丽把完脉漏出笑容道:“脉搏平稳,看来这是好兆头,把伤养好便可,最近可不能太动武,明白嘛,爹。”

“好,都听军医郡主的,不动武就是。”曹凡摇头苦笑,一看曹丽那样子就不由的苦笑,管天管地管到我的头上来了,唉,这小丽,心中这样想道。

“不动武就好,还有这,爹,你拿着。”曹丽把两颗复元丹放在曹凡面前,说完便去厨房。

曹凡坐在椅子上,吃了一颗复元丹,全身流淌着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心里一想如今北月城一拿下,我该怎么和聂大哥说,我不能不帮傲叔,这些年傲叔对自己,那是有目共睹的,不能没良心,想道这些就头疼,干脆啊吃完面在说,没多久曹艳玲端着一碗面进来,放在桌面上,杵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曹凡看在眼里,暖在心里有一个爱的人陪着,人生何求,吃完面擦了擦嘴。

“玲儿,我想去看看玉儿。”

“去找她干嘛。”曹艳玲微微不满道。

曹凡摸着头傻笑,不知道怎么回她,心里想道玲儿这是怎么了,平常可不会说这话,随后又听见她说。

“要去就去,我可不去。”

曹凡看着她起身收拾,见她端着空碗出了房间,一句话也没和自己说,喃喃自语道:“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管它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心中哼着小调就往秦玉房间而去。

曹凡杵着麒麟拐杖到了房门前,见门是关着的敲开门,秦玉让到一旁,曹凡拉着秦玉的手,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看着秦玉说道。

“我做了个梦。”

曹凡本以为她会接话,那知她问都不问,只能接着说道:“我梦到秦皇了。”

秦玉微微看了看曹凡,但是就是不接话,曹凡这一看心里暗暗得意的想道有戏,接着胡编乱造起来。

“秦皇站在金銮殿,我跪在下面,头都不敢抬,忽然秦皇问道,他说曹凡,我就接啊,我说臣在,之后秦皇便说道,我把朕的亲妹妹交给你,本想让你好好对待朕的妹妹,可你确让我大失所望,让朕的妹妹受尽委屈,流尽泪水,你说你对得起朕嘛,我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接话,秦皇见我不回话,一声大喝道,回答朕,吓得我浑身一颤,最后提着秦皇剑从上面走下来,那气势,我想都不敢想,我一声大喊道,皇上饶命,然后我就醒了。”

曹凡能感觉到秦玉有所触动,拉着秦玉的手温柔道:“玉儿,我有些想秦皇了。”

秦玉压着内心的暖意,反握着他的手道:“凡,我也想我哥哥了,我们回去看看他好嘛?”

曹凡把秦玉抱在怀里,她靠着他的胸膛:“玉儿,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你看这。”

曹凡扶起秦玉扭头漏出后脖子,上面还保留着秦玉咬自己的牙印,秦玉看在眼里,内心一暖道。

“怎么还在啊。”

“当然在了,我一直保留着的,就是想告诉自己,要对玉儿好,我一直记得对玉儿的承诺。”曹凡激动的说道。

秦玉掩嘴一笑道:“傻瓜。”

“傻就傻吧,只要玉儿开心就好。”

秦玉主动吻上曹凡的脸旁,这一吻让曹凡心底得意,想道又哄好一个,现在好了,可以高枕无忧了,太好了,带着得意的笑声,抱着秦玉道。

“玉儿,我们去看看秦皇好嘛。”

“都听凡的。”秦玉小声回道。

曹凡拉着秦玉就往外走,到了庭院脚轻轻一点地,心念一动由龙剑一出变大两倍,秦玉在前,曹凡在后轻轻抱着她,两人站在由龙剑上,由龙剑带着两人便往南方昭撸城而去,一路风景尽收眼底,沉醉在那最美的风景中,由龙剑不快不慢的带着两人到达昭撸城的上空,街上的百姓抬头看着两人,秦玉心中有喜悦,有开心,而曹凡心中有得意,那顾意气风发的心镜让他内心得意的想道,谁能有我能,能把秦玉娶入家门,生命中有三大必经之事,荣誉,死亡,还有宿醉。

两人到了万民墓,忠魂墓前,每座魂墓前都摆放着一束花,花有百艳红,而两墓前摆放着的全是百合,两人看着秦明的雕像,心中百感交集,这时守护两墓的将士安静的站在两人身后,一会后曹凡伸手向一侍卫辉了辉手,侍卫上前轻声问道。

“王爷有何吩咐。”

“我也不在是王爷,若不嫌弃以后叫我曹少便可。”曹凡微微一笑,轻声而道。

秦玉微微不满道:“一个王爷就那么让你为难嘛。”

“当然不是,我已经退位,怎可在受王爷封号,玉儿。”

“懒得理你。”秦玉说完便往里面而去,侍卫连忙跟上。

“王爷,那里话,以后在见,末将在称曹少便可。”

“懒得理你,拿壶酒给我。”曹凡学着秦玉的样子,把侍卫给逗乐了,一时道。

“是。”

曹凡在秦皇的脚下到了半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注视着秦皇道:“皇上,曹凡向你保证,定不辜负秦玉。”喝了一口便去追秦玉。

两人在两墓中怀念一遍,走过每一个角落,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有些连遗体都没留下,有的只有衣冠冢,怀念完两人往皇宫而去,到了南门,值守的依然是黄卫,曹凡心中邪念一动,上前一步说道。

“五品带刀侍卫,黄卫,你可还记得本大少。”

黄卫看了身旁的秦玉一眼,卑躬屈膝上前一步半跪在地,抱拳施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曹凡还想刁难黄卫时,秦玉上前道:“黄大人,请起。”上前扶起黄卫。

“谢,昭圣皇,昭圣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黄卫内心暖意一流,激动的说道,起身抬头看着曹凡示威。

曹凡被气的一副苦瓜脸,手一甩就往皇庭而进,秦玉压着怒火道。

“没规没矩。”

曹凡心中那叫一个苦,还没走进皇宫站在原地施礼道:“昭圣皇请。”

秦玉这才走进皇宫,曹凡等秦玉进去刚要跟着走,身后传来黄卫阴阳怪气道。

“曹王爷,别怪下官没提醒,皇宫的规矩有很多,别一个没注意小命就丢了。”

“狂徒。”曹凡被气的暴跳如雷,转身怒喝道。

“曹凡。”秦玉见曹凡往黄卫而去,一副要暴打黄卫的气势,一时大喝道。

曹凡深深呼吸一口气,笑呵呵道:“黄大人教训的是,本王记下了。”

秦玉这才压下怒火,带着曹凡进到皇宫,一进皇宫一路的宫女,太监,巡防的御林军都在向秦玉施礼问安,秦玉一一客气对待,曹凡看着,心里不平衡的想道,要是能对我也这么客气就好了,日子过着才有盼头。

两人到了落雨烟住的寝宫,宫女一见秦玉连忙跪地施礼,秦玉让其起身问道。

“皇后可在。”

一宫女回道在,领着两人便往里进,一进去就见落雨烟身穿华丽,坐着喝着水,秦玉请安,落雨烟示意秦玉不必多礼,看着曹凡说道。

“王爷见到本宫不行礼嘛。”

秦玉转头看曹凡杵在那,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看着就来气压着怒意道:“快给皇后请安。”

“臣见过皇后。”曹凡心里一叹,抱手弯腰一礼。

落雨烟这才让两人入坐,并让宫女送来点心,示意两人吃,秦玉拿起一块,衣袖一遮抿嘴轻轻吃了一小口,曹凡看着点心一副食不知味,落雨烟见了轻轻问道。

“这些不合王爷口味嘛?”说完又道:“来人,换。”

曹凡没等宫女进来便说道:“皇后误会了,是臣吃不下,早晨起来的时候,臣已吃过,所以臣吃不下。”

“哦,原来是这样,来啊,为王爷泡壶上好的铁观音。”

曹凡心里摇头,对皇宫的规矩那是浑身不自在,茶泡好独自喝着茶,静静听着两人叙旧,一直到了吃午饭,坐在饭桌前的曹凡那是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偷眼看秦玉时,秦玉一副循规蹈矩,宫里的规矩对于她来说就像平常事一样,吃过午饭,两人向落雨烟告辞,落雨烟亲自送秦玉到了皇宫南门,曹凡从进皇宫那一刻起,满脑跑火车,到是秦玉那是开开心心,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出了皇宫曹凡心里那叫一个爽啊,暗暗想道这里老子天下第一,哈哈,内心大笑几声。

两人往并肩王府游去,走到并肩王府门前,侍卫认出两人连忙上前一步,半跪在地双手抱着长枪施礼道:“末将见过王爷,玉王妃。”

曹凡抢先一步面带微笑上前一步扶起一人道:“本王说过,本王进出王府都不用行礼,一切照旧便可。”说完并让其他几人起身。

“是,王爷。”

曹凡走进王府,秦玉跟在身后小声道:“看把你得意的。”

曹凡到了客厅,见一切都没变,坐在沙发上头靠背,神识扫视王府一圈,玲儿的房间整洁干净,玉儿的房间依然如此,自己的书房一尘不染,王府还是那样,秦玉进到客厅坐在曹凡的旁边,揪着曹凡的耳朵道。

“你到是很清闲嘛?”

曹凡装怂的说道:“夫人,放手很疼的。”

秦玉松开手,一声冷哼,吓得曹凡坐直身道:“李显可在。”

“在。”门外传来李显的声音,同时人也快步走到两人面前。

“去把小玉找来。”

“回王爷的话,玉王爷进宫面圣了。”

“给知为何进宫。”

“末将不知。”

曹凡点了点头,便示意李显下去,两人在家中等曹玉回来,曹凡的神识虽然能看到,可曹凡是不会去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曹玉回到王府已近傍晚,进到王府见到两人,曹玉向秦玉请安,而曹凡只是被轻轻带过,这让曹凡心中有些难受,也知道曹玉从小便和秦玉亲近,比起自己还要亲近,也不太在意到是问道。

“皇上召你进宫为何。”

“回父王,这事我能不说嘛。”曹玉有些为难的说道。

“既然为难,我也不在问,你只要记住一点,不管做何事,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准出卖家国,祸害百姓。”

“父王放心,孩儿谨记。”

“记住就好,好好陪你母后聊聊,我去书房看看。”

曹凡起身便往书房而去,曹玉见曹凡离开心中带着担忧的想道父王,希望小玉想的是错的,想完便和秦玉聊聊家常,聊聊这些年来的事,母子两聊的有说有笑,一直聊到吃晚饭,父子三人吃完晚饭,曹凡交代曹玉几句带着秦玉便离开,曹玉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沉静一会心里又在想父王,肖华爷爷的死,孩儿希望与你无关,想完进到王府,进到书房拿出秦杰给自己的令牌,把玩起来上面写着四个金灿灿的字,如朕亲临。

曹凡两人回到寒城,拉着秦玉就去找曹艳玲,两女一见面,相互看着对方不说话,两女心中各藏心事,谁也不先打破,曹凡看了半天一时笑道。

“玲儿,玉儿,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是啊,玲姐姐,我们又在一起了。”秦玉脸上带着善良的微笑,心中想着其它。

曹艳玲微微一笑,点头接道:“以后我们两姐妹在也不闹别扭了。”曹艳玲说出心里话,对秦玉就像妹妹一样,还是那么谦让。

曹凡看两女和好如初,心情大好陪着两女聊了很多,等两女都睡下后,曹凡轻轻出了房间,一出房间两女不约而同醒了过来,两女相互看了一眼对方,漏出微笑眼神示意,两女跟在曹凡身后,见曹凡走进聂泽房间,房间灯光大亮,两女附耳偷听,没一会里面传来两人的吵闹声,只听聂泽道。

“曹凡,曹大少,你说什么,我没听懂,麻烦你在说一遍。”

曹凡知道聂泽是在压着怒火,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可曹凡还是说道:“聂大哥,如今北月城已收复,望聂大哥见好就收,收敛好战之心,不要再打了,聂。”

“够了,曹凡,你羞不羞人,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想想你以前的时候,谁敢惹你,你必加倍奉还,如今的你好意思嘛,家国还在侵略者的脚下,你确整天醉死温柔乡中,口口声声说这保国,没想到你确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这话若是让三十万将士听了,寒不寒心,那些死去的将士怎么算,他们白死了嘛?你这话要是让那些战死的兄弟听了,你看他们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你。”

“聂大哥,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理解,可是我还是要说,傲叔帮我的我不能不忘,我只求你和我一起去兽明世界,一起为傲叔守护那一片家园,我不想他们的家经历我们一样的遭遇,不行嘛?我们来自不同的故乡,但却有同样的信仰,那就是和平,这话可是你说的,难道你忘了嘛。”

“你别跟我扯这些,我军现在气焰高涨,神族在北月城损失一百二十万将士,现在不北上,要等到何时,要等我军气焰低落的时候嘛。”

聂泽一翻质疑,说得曹凡无言以对,两人大吵一翻后,曹凡冷静下来道:“聂大哥,我们太激动了,都冷静下,没必要这样争吵下去。”

曹凡坐在椅子上静等聂泽坐回去,聂泽一入坐看着曹凡道:“少爷,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次北伐一定要打到最后,不收回上京,聂泽如何面对父老乡亲,如何面对我大军后方的五十万赤焰军,如何面对我皇。”

“那也不能看着不管,傲叔是怎么帮我们的,你这是忘恩负义,行小人行为。”

“另愿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这时我明白了曹丞相的名言了。”

“聂泽,你。”

“曹凡话都说到这了,我也跟你明说了,想让我去兽明世界,除非玄宇星的神族以然全败,不然是不可能的。”

“小爷杀了你这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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