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作为你亲妹妹，天使三王之一天启王的凉冰，都能够违背你的正义秩序，建立堕落自由的恶魔文明，也就是你说的邪恶，
那么你又怎么保证其他天使不会成为下一个莫甘娜，又建立一个与你的正义向背的势力？”
“如果按照你的想法，可以为了消灭邪恶，牺牲数百万无辜的凡人，那么为了保证以后不会因为新的正义与邪恶战争而死去更多的人，牺牲掉区区一个天使文明应该也符合你的正义。”
“任何事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正义就有邪恶，只不过你更加强大，而你的行为准则又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所以…你是正义。”
苏砚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场面一片寂静，
所不同的是，凯莎、莫甘娜与杜卡奥寂静于思考，苏砚所说的道理作为已知宇宙有名的智者，他们自然懂得，
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只是立场的不同，
一个是热爱生命，认为生命宝贵、可贵、高贵，让神近乎永恒的生命更加有意义，更加精彩的姐姐，
一个是因为终极恐惧而对未来不怀期待，认为所处世界的一切在虚空降临后都会消散，不如及时享乐逃避现实的妹妹，
说实话，两个人就是两种的极端，若是能够中和一下，或许会涌现出不一样的火花。
但以两人的性格，有些困难。
而在场的其他人，例如雄兵连，他们则是被莫甘娜的身份惊讶到，堕落天使原来是这样的，真的存在。
其实凉冰不应该说是堕落天使，在原剧情中，她一直都没有以天使的姿态与天使对战过，直至天渣的出现。
而真正可以说是堕落天使的或许只有暴风战神若宁了。
“或许你说的是正确的，”凯莎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砚，看来这场对于莫甘娜的审判是无法进行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她需要再想想了，
或许，可以交个年轻的天使，年轻，思路比较活跃，或许会有个不错的方案呢。
凯莎微微颔首，轻轻笑了笑，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在她绝美的脸上，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这个世界是对的，他们值得天使的庇护。”
凯莎的声音在天使暗通讯网中响起，扫视了一眼旁边的莫甘娜与雄兵连，凯莎驱动天刃王座准备离开，
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于是停下了自身的举动，继续高坐着。
“卡尔，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人可得不到凉冰的爱。”
凯莎既然能够感应到，那么苏砚自然也不例外，卡尔的到来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没有发生之前，苏砚也不大好判断。
他知道自己的出现一定会引起卡尔的注意，卡尔的到来是意料之中，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原本还以为是在翡翠星爆炸的时候嘞。
但既然来了，就提前结束好了。
果然，在苏砚话音刚落几息，一到虚幻的身影就在同一片天空中出现，逐渐凝实，目光却先飘向了莫甘娜，让莫甘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在心里吐槽。
这咋又扯我身上了。
“凯莎女王，凉冰，还有这位…玉皇大帝。”
卡尔悬浮在天空上，朝着三人拱了拱手道。
声音很轻缓，不急不慢，听起来很温柔，很舒服，就像他的外表一样温暖阳光，像个邻家的大男孩儿。
“果然死亡与邪恶总是能臭味相投。”
凯莎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在场的神都知道她在对谁说话，好像无时无刻不能找到一些东西，怼一下莫甘娜，让她为之气愤。
“听说你与莫甘娜合谋要抓捕我的手下？”
苏砚没有理会旁边发神经的两姐妹，对卡尔开口质问道。
“我们并不知道太阳之光还有你这么一位王。”
卡尔的眼睛微微紧了紧，向苏砚开口说道，随后，话头一转向苏砚发起询问。
声音越往后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便越少，掺杂了一些莫名的情绪。
“不过大时钟没有你与你所说的文明的相关记载，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谁？”
“啧啧啧，这语气，如果不是你就在我面前我还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假的卡尔呢。”
“我是谁？呵……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苏砚看着卡尔调侃道。
“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挺好奇，作为已知宇宙最伟大的智者，你给解答一下呗。”
听着苏砚这近乎无理取闹的话语，卡尔的表情依旧平静，语气依旧平缓，就好像，一汪碧潭，无风，死寂。
“这是我的问题，这位陛下，而且还有天城的两位，凉冰与你，这样的情况下，我怎敢自称最伟大的智者。”
“我并不否认你的问题，另外我这人比较低调，如果三王再一消失，就像给华烨一个他自己都无法掌控的黑洞引擎，让她们在黑洞中湮灭，之后你可不就是最伟大的那个嘛。”
苏砚的话让一直云淡风轻的卡尔脸上终于变了颜色，同时引来了凯莎与莫甘娜的目光。
“那么你是…玉皇大帝？烈阳与德诺的王。”
苏砚摇头浅笑，而后说道:“我刚刚说过，所谓玉皇大帝只不过是个称呼，我可以叫玉皇大帝，你也可以叫玉皇大帝，大家都可以，由此可见，刚刚你没有认真听课呀。
就像你叫卡尔，自称死神，也是一样的，我可以是玉皇大帝卡尔，也可以是死神阎罗王，死神酆都大帝。这只是一个称呼，那么把这些拿掉，我又是谁？”
“再者，你说我是烈阳与德诺的王，我是王，但如果我将王位传于你，你也会是烈阳与德诺的王，那么你会变成我吗？并不会，所以你问我我是谁有什么意义呢？”
“我……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卡尔皱着眉头说道。
“我知道，你答不出也没关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不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不仅是卡尔，就连看戏的两姐妹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刚刚问你的是本我，现在问你的是自我。”
“是不是待会儿还有一个超我？”
“也不是没有可能哈？不愧是卡尔，是个明白人。”
苏砚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断，苏砚也不好继续水下去了，毕竟他不是学哲学的，自己都懵懵懂懂。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冥王，毕竟这位没事就喜欢思考人生。
“这个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意义。”
“那就回到本初，你问我…我是谁，而我又反问你…我是谁，
我确信当时你已经给出来答案，那么……你还在纠结什么呢？”
苏砚说完后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又继续说道。
“另外，再问一个问题，当你做梦时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那么，是你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你？”
苏砚的问题结束了，现场又一次安静下来，只听为风呼，海啸，心脏在跳，没有说话，他们都望着天空中那道“智慧”的身影目瞪口呆。
良久。
“姐，这真的是个王？怎么感觉比我还没谱。”
“王应该是真的，不过也是个话痨王者。”凯莎慢慢的说道，连凉冰称呼的变化都一时没有察觉，然而等到反应过来就是，“你也好不到哪去。”
苏砚没有理会沉思的卡尔以及不知是惊呆还是被绕晕的众人，自顾自的说道。
“大时钟之内虽然没有洪荒天庭的记载，但也有一些相关信息，比如，神河文明只是某个更高等文明的附属文明而已，
我相信你应该看过，那么你是忘了呢，还是不相信呢？”
“看你的样子在神河文明中地位应该不高，哦不～或许太空也只知道一星半点，只是还没有跟你说而已。”
卡尔暗中运转大时钟查看着苏砚所说的事情，还真的有，卡尔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不知该是庆幸还是失落。
“唔～该走了，在这里呆了好天了，改回去了。”
苏砚站起身来，脚下星光组成的胐胐重新化为光点，朝着苏砚缓缓包围而去。
“这胐胐还挺可，回去可以找一个回来，嗯～或许可以把山海经中的异兽集齐了，毕竟咱这动物园都建好了……”
“凉冰，极端成就了现在，却摧毁了未来，当然也未必，希望你能发现一个无与伦比的未来，祝你好运。”
星光将苏砚完全覆盖，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似几句话的时间，其实也就一瞬，时间过得很快，快到直至苏砚消失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更来不及阻止。
卡尔催动大时钟，这次是用来推算苏砚的位置，结果显而易见。
“如果陛下不愿被人发现，大时钟是无法推算出来的，如果那么好推算，洪荒天庭也不从创建开始，神秘至今。”
程耀文看到卡尔紧皱的眉头，开口解释道，而一旁的帝蕾娜却一脸冷峻，换做谁知道有人要谋算自己，而且当事人就在眼前，都会没有好脸色。
“封！”
一道神秘的声音突如其来，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无可追寻，但众人都知道它出自于何人之口。
一股强大的力量同声音一起出现向四周扩散而去，波动覆盖已知宇宙每一片角落，世界在为之发生着变化。
“女王，根据检查空间的强度被这股力量加强了无数倍，却不影响虫洞的运用，我想其主要目的应该是，终极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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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罗睺，他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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