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赚钱

男人又气势汹汹的吻了下来。

跟他禁欲的面孔不一样,燕泽砚在床上向来很凶残。

唐蝶被他吻得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机会,手指迅速的解开了她的裤子的腰带,温热的掌心抚上她柔软纤细的腰。

她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无助的小船。

即将要被接下来的惊涛骇浪吞没。

看着她苍白的脸逐渐染上殷红的色彩,燕泽砚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好转,他伸出手指,逗弄她肿胀的唇瓣,调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你前夫是怎么让你怀上的?他什么都没教你吗?”

前夫……

唐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别开了视线。

她恶意的说:“我前夫只有几秒钟,是个阳痿。”

燕泽砚愣了一下,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按道理他应该对唐蝶的前夫有点雄性的竞争意识的,然而唐蝶这样说,他心里竟然微妙的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他现在连生过孩子离过婚的女人都吃得下去,这点奇奇怪怪的心理完全可以不用计较。

他拍了拍她的脸,意味深长道:“那今晚你好好享受。”

唐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一下,门还没关!”

进屋打扫卫生的时候,向来是不能关门的,她刚才打扫也没关门。

虽然总统套房只有一个房间,但是难免会有服务生上来,如果被人听到……

唐蝶推开他,下意识的要跳下床,被燕泽砚捏着腰按在床上。

“燕泽砚!”她急的脸都白了。

燕泽砚淡淡道:“那就麻烦你等下好好地忍着,别叫出声来,被人听到了。”

唐蝶一怔,就被他脱下了身上唯一的阻碍。

翌日清晨。

身姿矫健如同野生雄狮的英俊男人,从床上走下,打开了厚厚的窗帘。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外照耀进来,屋内一片明亮,却没有弄醒床上昏睡的女人。

燕泽砚的肩头,后背,后腰,甚至是锁骨上,都有女人指甲不小心划破的痕迹,那些暧昧气息严重的痕迹,令他这张禁欲英俊的面孔,显出了几分撩人的气息。

看了一会儿窗外,他便把窗户拉上,赤着身,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他进更衣室换上了居家服,然后拿起室内电话,点了早餐。

早餐很快就送进来了,他独自端到隔壁的餐厅,吃完,等他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唐蝶也没有清醒过来。

燕泽砚站在床边,看了一眼裹在白色被褥间眉心紧皱,露出半个雪白削瘦肩头的唐蝶,比起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抓痕,唐蝶的身上,就是他昨天晚上肆意留下的吻-痕。

那颜色,比他身上还要密集。

毕竟,他在昨晚,好好地将她玩了一遍。

难言的欲念如同猛兽,一经出笼,不餍足就不会回笼。

唐蝶一晚上,赚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一直到下午一点。

唐蝶才在饥饿里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视线都朦胧了,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因为流了太多眼泪,眼球转动的感觉十分酸涩。

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哭了……

却在昨天晚上,把眼睛都哭肿了。

她缩在被子里,发现自己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如果赚钱是这样赚的话,她估计只能赚两次就没命了。

唐蝶心酸的想,以这样的方式想要留下孩子,根本不可能的吧,怀上也要被他搞没了……

“醒了?”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唐蝶浑身一僵,本能的竖起了寒毛。

这个声音昨天晚上听了太多次,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大脑深处。

“我不行了,燕泽砚……”

“你可以。”

“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啊……”

“再来一次。”

“你走开,燕泽砚,你滚开!”

“你不想赚钱了?”

“你放开我……呜呜,燕泽砚,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燕泽砚在她后颈用力咬了一口,然后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哭到崩溃。

后来她觉得这样子不行,开始认真的反抗,在燕泽砚身上留下了一堆爪印。

但是这个男人一上床就是野兽,根本不理会她的抵抗,还握着她的手咬着她的指尖,夸她还有力气,可以再来一次。

一晚上,让唐蝶清晰的回忆起了当年跟燕泽砚在一起的过去。

这个男人,强壮,英俊,性能力强,根本不是普通女人能消受的。

如果不是当年真的爱他,以他在床上的表现,唐蝶早就溜了。

她倒也不排斥上床,但是一个星期一两次就够了,夜夜都要,一要一晚上,她没命给他折腾。

唐蝶趴在床上装死。

唯恐一说话,燕泽砚又跑过来,要让她“赚钱”。

十来分钟以后,见男人没什么动静,唐蝶才缓慢的转动酸痛的脖子,看了沙发一眼。

燕泽砚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在休息的地方,他没有穿衬衫和西装,身上是一件米色的居家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线条完美的身躯,他那张冷厉的面孔,似乎也多了几分柔软,看起来十分的……

良家。

这个禽兽。

唐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收回了视线,默默地捂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牵扯到腿根和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唐蝶脸色一白,整个人又软了回去,无力的趴回了床上。

好痛……

她呜咽了一声,就听到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她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燕泽砚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唐蝶刚下去的寒毛又竖了起来,想起昨天晚上她哭的多厉害这个男人就多兴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紧张的看着他的身影,唯恐又刺激到了他哪个神经。

燕泽砚走过来,也没说话,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在唐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掰开她的腿检查了一下,又在唐蝶懵逼的时候,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罐药膏。

唐蝶看了一眼标签,是消肿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来放在床头。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白一阵红,听到燕泽砚询问她:“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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