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令狐嘉万能信求师

后世,对“发力”有着极为严格的划分。

五级十等,初学乍练、略有小成、驾轻就熟、融会贯通、炉火纯青……

刚才的发力技巧,只有第五等的“炉火纯青”,与他巅峰时期的操纵水准,相差三个等级。

不过,以他现在的发力技巧,同等级剑法、招式,以一挡十。

砍柴、吃饭、如厕。

劈至未时,斩断木柴1万根,积累10.8万修为。

普通人想成为高手,必选先打通十二正经,但是经脉的开通极为困难,然开通经

一是,请先天宗师出手,梳理十二经脉。

二是,自己修炼内功,缓缓冲破穴道。

三是,服用天材地宝,获得“百脉贯通”的体质。

经脉修行需要极其小心,不可突飞猛进,否则根基不牢,犹如空中楼阁,水中明月,虚幻不存。

手太阳小肠经对应的修炼时辰是未时,此时修炼有2倍速度加成,加上《混元功》的转化速率,每息可转化12点修为。

少泽、前谷、后溪三穴早被他用自由吐纳法冲开,

来到专属自己的静室,闩上房门,转至蒲团,盘坐练功。

5分钟内,第四个穴道被冲开,少泽、前古、后溪、腕骨连作一线,经脉中的内力充盈,缓缓流淌,比之前多上一点。

半个时辰内,修为用尽,经脉穴位还有九个未开,距离跨入三流高手,还有一些距离。

剩下时间,换作《丹田十法》,开始温养内力,积蓄修为,连鼓三万修为。

内功修炼到底在于日积月累,一日之功怎能与他人百年苦练相比?

默默走出房门,看着院内的水缸打起别样心思。

卸去金丝边的真传弟子服,换上褐色的粗使短衣,开始跳水做工,丝毫不顾及左右下人的眼光。

再次干至申时,一个身着牡丹白裙、手持宝剑的女子,出现在花园游廊旁,左右张望,似在寻人。

及至江鹤轩挑着水桶,自杂役院走出,双目含火,咬碎银牙,哼了一声。

玉手一按廊椅,娇躯横陈,露出四寸大小的绣花弓鞋。

而后,借力一跃,翻过一尺高的廊椅,落在游廊外。

青鸾玉翘下的垂珠,吃这一套大动作,乱颤乱摆,铮铮响起,十分悦耳。

顾不得整理云鬓,安稳玉翘,绕着花潭,大步流星的飞奔向江鹤轩,举起手中宝剑,喝问:“你就是江鹤轩?长的倒是蛮俊俏的?但是你不能继承令狐家。”

嗯?这是那位小姐?继承令狐家?谁要继承一个注定被灭门的令狐家?

细细打量,眼前女子梳着凌虚髻,两旁秀发遮盖住一双玉耳,独留一点雪白的玉根,右侧垂下一缕青丝,侠气十足。

再观他的面容,白如羊汁,嫩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一双柳叶眉,斜入鬓发,杏眼杏口,掩藏不住一口洁白榴齿。

忽然,想起此女身份,急忙道:“小姐……”

那女子见眼前俊秀男子眼神细细打量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审视,看的她小鹿乱跳,暗道此人好没规矩,竟敢直盯女孩子。

正要呵斥时,只觉一股邪魅的声音冲入脑海,身子不由一酥,双腿无力。

江鹤轩忙将水桶放下,一个“鹞子翻身”,绕至女子左侧,伸出右臂,用手背将其托住。

声音断去,女子神魂醒来,察觉自己身下泥泞,暗啐一声。

又见江鹤轩用手臂反托着她,并无任何越轨的动作,暗道他正人君子,心中怦怦直跳,玉面不由俏红,飞入耳根,没入眉梢,化作柔软。

好半日,察觉羞态,回想那股邪魅销魂声音,急忙呵斥:“什么小姐?你是父亲真传弟子,比我入门晚,得喊师姐!另外……另外你就赶你的活!今天没事了,我改日找你……”

话语虽在呵斥,说至最后,正事不提,闲事不找,声若细蚊,只有嘟囔,哪有吐字?

女子越想越羞,握紧宝剑,低头捂面,飞也似向花园外奔去。

江鹤轩百年经历,哪里看不出这女子彻底沦陷了,暗忖:“真不愧血魔公子的名号,单本公子这种邪魅的声音,加上这一张脸,吃软饭简直不要太随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本公子岂能为了情爱耽误大道?”

摇头嗤笑,老老实实的转回木桶,开始做工。

木瓢舀水,对准牡丹,先取一些湿润根部,连浇三小次,将根湿透。

再取一满瓢清水,放在嘴前,微运内力,轻轻一吹,将数千水滴吹散,扑撒在花朵上。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

那水滴经内力催发,速度甚快,打向满枝花朵,却不损伤牡丹一丝一毫,端是神异的发力。

“嗯!不错,身躯的掌握正在加速,力道运用的非常好!喷水浇花不伤花,”

一连三个方向的“喷水”,牡丹全株染上一层波波的水雾,在晚霞夕阳下,独增一份香艳。

躲在回廊角落里的女子,偷瞥江鹤轩,喃喃道:“不像乞丐啊!但看他那样精心的照顾牡丹,哪有乞丐能这般?一定是……”

轮至夜饭时分,不得不暂歇修行,回转偏房,换上一席金袍,树上混元道髻,斜留两束短发,簪上木簪。

对着铜镜,邪魅一笑,一张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再次出现。

令狐世家所居的院落分为东西两院。

西院三进三出,充作令狐家女眷、女弟子、女仆人的居所;

东院五进五出,东院作为男弟子、仆人、小厮等人的居所。

今日招收一名亲传弟子,自要摆上宴席,大肆庆祝。

令狐家的女眷并不出席,仅有十几位女弟子和男弟子出席。

东院的中院最大,连摆三十张露天酒席。

座无虚席,女弟子们坐在一起,聚在一处浅酌小饮,根本没有男弟子桌子上的豪饮。

席间,令狐家主居于主席主位,酒宴至最酣时,举杯:“某二十五岁接掌令狐家业,至今已有三十五年头,如今老夫年有半百,膝下又无香火,独有一个女儿……”

话语说着说着,口风一转,“莹儿性情,虽有顽劣,但秉性不坏,江贤侄,你可愿意娶小女啊?”

家主此言一出,热闹哄吵的中院,霎时间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江鹤轩,弄得江鹤轩眉头紧蹙,心忖:“嗯?令狐死鬼搞什么幺蛾子?事前不商量,事中直接宣布的嘛?纯粹逼我当上门?”

江鹤轩环顾四周,假装喝醉,鼓动内力,眯着眼睛,放浪形骸,“嗯?隔!怎么都看着我?师父?你说他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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