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丘意浓

刚好被外出的碧落瞧见,直接把人放倒,数落他们道:“你们是谁家的奴仆,阿猫阿狗都能往里带,给我扔出去。”-见是柳玉枝的贴身丫鬟两人急忙撒手,幸好燕子语人清醒了过来,略带醉意,踉踉跄跄自行进去。碧落不依不饶道:“你是哪家公子哪门子客?柳府是你这般随随便便出入的吗?”

用手拦住了燕子语的去路。燕子语绕道而行,她又拦在前头,酒气上涌的他不耐烦大手一挥,尽然把碧落直接拍门柱上,当场溅血不起。不知生死,也没人敢上前。此时正巧多年未回的柳长风回来,看到这一幕,毅然决然的出手。却没曾想自负剑道出众的他在一道龙息掠过后被自己的剑穿心而过。看得两人腿一软直接坐地上,惊魂失魄的乱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大少爷被人给杀了。”

燕子语醉意朦胧,他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自身本能反应。危及生命体内天罡之气腾起伴随龙息自转,或许是柳长风以为一个醉汉不足挂齿,所以才枉送了性命。

“就知道你来柳府别有用心。姐妹们给我杀了她。”初醒的碧落和闻讯赶来的人在她的指示下齐刷刷的向燕子语而去。她缓慢的爬到柳长风的身边看是一剑穿心无力回天。强忍筋骨碎裂,握剑而冲。本就有些醉意的燕子语,看得心烦,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走火入魔一般,手中之刀见血封喉。只有柳玉枝四大丫鬟略有重伤,其余皆为尸体。柳玉枝细柳出。剑之所指威力无穷。可她也没有办法制服如此状态下的燕子语,几个来回下来略有落人下风的势头。剑意再起一剑洞穿燕子语的肩胛,两个血口同时喷血而出,洒她一脸。那挡剑的刀碎裂成块各自飞落。柳玉枝没能及时躲闪握剑的手同样被洞穿。细柳应声倒地。一声“放肆。”燕子语右胸口直接穿剑而出钉在他背后的木桩上。见此情形两黑衣人随风而来与他父母俩缠斗。燕子语模糊的意识里,拼命逃离现场,赶来堵路的四丫鬟再次被燕子语的龙息所伤,都倒地昏死了过去。奄奄一息的燕子语哒啦着两条臂膀消失无踪。两黑衣人见势速退不敢久恋。

这个夜晚注定很长,柳府灯火通明如白昼。表面无恙内心牙痒痒的柳先哲听到来人报“夫人被人掳走”,那柄喝血的剑直接穿了来人的咽喉,愤怒到了极点说道:“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看着满院的尸体柳玉枝,左手拿剑吩咐她的人把四大丫鬟抬回了春柳阁,而他大哥的尸体她看都没看一眼。

“他虽然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你怎么可以这样薄情?”柳先哲有泪难流咬牙切齿道。柳玉枝没有理会她,径直回了春柳阁。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柳玉枝处理着自己的伤口,震出那块刀的残片发现不是铁也不钢却是青铜。看样子也是有些年头的物件。命人寻其它残片却一无所获,唯独只有她手中这一小块。她感到好奇,只能搁置一旁疗伤。

一夜过后,夜尽天明。春去城昨夜被人血洗的事坊间传开,以讹传讹,越说越离谱,越离谱越扑朔迷。茶余饭后总有些故事令人消遣,所以传扬的很快。段钢知道后当天就来到柳府询问此事。柳先哲碍于情面没有发怒,任谁都看得出他怒不可谒。

“是我教导无方,定拿了这孽徒在柳公子坟前谢罪。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段钢恨铁不成钢也是一肚子火道。

“段兄严重了。是犬子学艺不精,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平日里就不学无术,在外面流荡几年也不成气候,好巧不巧昨夜,昨夜……”柳先哲哽咽不能再言,段钢未语泪先流感同受身。紧紧的握着柳先哲的手,道:“节哀。”上了柱香就离开了。柳先哲把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急忙收了起来咯你被人发现。

出了柳府练铁有些纳闷问道:“你怎么把珍藏多年的玉玲珑给他了,平时让我看看你都舍不得。”

“柳长风虽然不是什么货色,可毕竟是他柳先哲的骨肉,以他的狠辣不给点相应的硬货你想我们之间还有谈的可能吗?这都是身外之物,我们的事要紧。”段钢吧嗒一口烟云滚滚。

“你相信子语能以一敌二从他们父母俩手下全身而退?趁乱掳走花曌的是丘意浓吗?”练铁道。

“你是猪啊,别人说的话能全信?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看你脑满肠肥的,全是浆糊。”段钢数落了几句,练铁那还敢开口,张嘴必被损还是闭口不言耳根子清净。

“坊间说当天子语还把丘家的丘意给杀了,我也询问了这里的眼线,确有这么回事。想想怎么把丘山岳给镇住。要是闹腾起来落花村就鸡犬不宁了。听明白没有?”段钢训儿子一样烟斗直敲练铁头上。肥头大耳的他脑瓜子疼,捂着不敢出声,点头如捣蒜。生怕迟疑又来一下,那烟斗可是铁打的,自己还没那么硬核的脑袋。

“找了一夜未曾发现燕公子的足迹。”

“凭空消失,怎么可能。”

“你们俩别在这里给我添乱,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两个黑影从她的面前消失。看着桌子上散落的青铜古刀的碎片若有所思。脑海里有了在阑珊的记忆,那个勇敢且有点傻气的燕子语。

燕子语当晚浑浑噩噩,根本就走不了多远。在逃亡的时候失足坠入一口枯井。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黑漆漆的一片,偶听有昏鸦鸣叫,自己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勉强支起的躯体靠着井壁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井也太深了,声音能传下来却出不。呼喊求救是指望不上,只能稍作休息。冥想之际体内天罡之气自我修复,龙息窜出,吐纳之间有龙低吟。

隐约感觉夜以深,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且疼。胸口也是难以一时之间就完好如初。观望了一下枯井发现底下尽有风流,有条古道。走了许久才见有一石门挡住了去路。

“原来是条墓道,谁会埋葬在这里,还那么深。估计想拜也找不到坟。”燕子语推开了墓门往里走,发现原来这里已经被洗劫一空,白骨窟窿随意散落在地。观火被打开,里面却没有骨骸全是些破布,不上有不少的粉末。估计就是那可伶的墓主人。壮着胆子继续前行,迂回曲折出了古墓。却发现这里尽然是春去城的后山。

莫名的笑了。刚要走,听到人言,她立马警觉了起来。往近处一看,那不是丘意浓吗?旁边嶙峋女子是谁,怎么感觉有点精神恍惚?

“原来把我灌醉闹腾柳府是为了救你心上人?前辈好不地道,差点把我的命给搭上。”燕子语轻言轻语道。

嶙峋女子突然就躁动了起来躲到丘意浓的背后,恐惧布满整张脸。丘意浓悉心安慰道:“别怕,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小曌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设了结界按理说你不可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

燕子语指了指古墓道:“从阴曹地府来的。那古墓和一口枯井相通,我从枯井那边来,就出现在这里咯。她就是你梦寐以求的挚爱花曌。怎么会这样?”

“柳先哲以她的血练剑,长年累月不见阳光又不能很好的补寄就落成这副模样了。”丘意浓叹息道。

“她不是柳先哲明媒正娶的妻子吗?”燕子语道。

“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只是笔交易。都怪我当年没勇气才令她这般模样。”

“这么说来柳先哲向外声称自己妻子有疯魔病是假的,难怪我一看见他就浑身不舒服。”

“人家却对你很有意思。估计就是你身上的龙息。你又是如何得到龙息功的。据我所知,这春去城还没有龙息功的存在你是第一个。”

“这个我不能说。她有可能恢复吗,你打算一直在这个结界里吗?”

“若无意外,或许。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一天惹了两个惹不起的人。你师父都没办法帮你逗着。你一出现保准被人给剁了喂狗。”

“前辈吓唬我呢。俩个不受待见的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怎么感觉生命在你那都不值得一提。告诉你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别不敬畏生命。”

“呵呵呵,或许我能帮你。她只是神情恍惚,龙血或许能镇压住清竹的毒性。”

“你怎么知道清竹有毒?还有龙血是怎么回事?”丘意浓大惊失色道。

燕子语咬破手指就往她嘴里送,起初还是抗拒的,可吸了一口就爱不释手的馋上了。花曌以眼见的速度恢复往日的容貌。精神焕发,宛如回到了二十岁的模样。那一头白发顷刻间油亮了起来,面容姣好,水灵灵的。眼神也出奇的有神,在燕子语抽回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她也就晕了过去。

“怎么还吸上瘾了。我都快失血过多,几乎晕厥了。咦,怎么有点柳玉枝的模样。”燕子语看着年轻貌美如花的花曌道。傻眼的丘意浓才缓过神来,被眼前这一幕惊呆,如入梦境。

“想什么呢,她是我的女人花曌。母女俩神似不是很正常?”丘意浓整理着眼前心爱的人,柔声道。

“是别人的妻子,你别自作多情。”燕子语道。

“信不信我一棍夯死你?还没回答我你身上龙血是怎么回事?”丘意浓道。

“前辈知道这些干嘛?人我已经帮你变回来了,她醒来跟不跟你那是你的事。我不妨碍你。”燕子语有点晕厥,故作惊惶失措。

“你不说就不怕惹祸上身。你以为黑龙在你体内就万无一失了?这黑龙可是龙城大人物觊觎很久的神物。也不知道给你龙息功的人出于什么目的,具目前来看的确是好意。”

“又是龙城?你知道什么就痛快的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燕子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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