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突破二级

赵氏姐弟还在忙。

徐瑶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下午四点了,她赶紧拿了钱,去了电莲婶子家,问她买了两只鸡。

两只山鸡花了两百块,但徐瑶一点也不心疼。

山里养的鸡,整天跑来跑去的,除了吃稻谷,还有机会吃到各种草籽和虫子,故而肉劲味鲜,特别有营养。

现在她开始在忙着院子改造,得要让自己和工人每天吃得好点,大家才能心甘情愿替她干活。

徐瑶麻利地把一只山鸡宰了,另外一只放进鸡舍里,准备明天炖汤。

山鸡整只放入汤锅中,放入葱段、生姜、红枣、党参,加入开水没过山鸡,再把汤锅架在烧得旺盛的炉子上,熬制两三个小时就好了。

做完这些,她又跑去耳房,捡了一条腊肠下来,切片,备好。

冰箱里还剩下一块五花肉,徐瑶取出洗净,切成碎末。

瞅了瞅时间,又跑去菜园摘了些许豇豆,在水井旁洗了下,拿到厨房,剁成泥和五花肉加上调味料搅拌在一起,放入冰箱备用。

徐瑶和好了面,把面揉成团,便用纱布盖住了,等待发面。

做好这一切后,徐瑶就跑去后院帮忙了。

鸡舍和鹅舍都做完了,赵娟和赵峥嵘正在给小羊和水牛建棚。

徐瑶想了想,决定把羊圈和牛圈建在南下角。

赵峥嵘“嗯”了声,也没反对。

徐瑶说:“我去拿防雨布,你们先忙,做完羊圈和牛圈,我们就吃饭吧,剩下的明天再说,今天大家也累了。”

赵娟挠挠头,笑:“我还不累。”

东西找出来后,徐瑶想起了自己今天刚买的狗和猫咪,便来到了柴房。

两狗四猫见到徐瑶,便跟在她脚下寸步不离。

“这么乖的嘛。跟着我不放?”

徐瑶扫了一眼柴房,在一旁坐下,摸了摸蹲在她面前的猫咪,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我给你们取个名字吧?”

那只三花英短“喵”了几声,似乎在说好。

她笑:“以后你就叫三花吧,好嘛?”

雪白的喵闻言,也冒了声。

“你就叫雪球吧。”

剩下的一直狸花猫和橘猫,纷纷站队,朝她喵喵叫。

“你们啊,就分别叫春风夏雨吧。”

这下可不得了了,三花和雪球叠声喵叫。

仿佛在抗议道:为什么它们的名字这么好听,我的却这么难听?

徐瑶笑了笑,也没管它们到底听不得懂,便说:“三花和雪球也很好听哟……”

“喵……”

徐瑶也没有忘记给两只中华田园犬起名。

那只黑色的田园犬,是个妹妹,叫多福。黄色那只,是个弟弟,叫橘子。两只狗狗性格都比较温顺,很合徐瑶的意。

徐瑶在柴房铺了些干燥的干草,上面铺了一条棉被,让猫咪和狗狗晚上在这里睡觉。

在里面放了两盆干净的水,和猫粮还有狗粮,供它们平时吃饭。

徐瑶想了想,还是暂时别倒猫砂了,菜园子就要开垦了,到时猫狗的粪便能够肥化土地,也挺好的。

忙完这边,徐瑶便去了后院,赵娟她们快要忙完了,徐瑶便进了厨房。

鸡汤熬得差不多了,面也快发好了,徐瑶便忙碌起来。

一个小时后,华灯初上。

“吃饭啦!”

徐瑶把饭菜端到堂屋。

赵娟和赵峥嵘已经洗好手,往餐桌一瞧,都愣住了。

赵峥嵘没想到晚餐这么丰盛,熬得奶白的鸡汤,皮薄馅大的肉包子,腊肉炒小白菜,韭菜炒鸡蛋,家里过年都没这么丰盛。

赵娟比她弟还要淡定些,但也忍不住吞口水。

徐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既然别人是过来帮忙的,饮食上就一定不能亏待了。

“都站着干嘛呀,快过来吃呀!”

一顿饭,谁也没怎么出声,闷头吃饭。到了最后,连油水都吃得干干净净的,赵峥嵘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心里暗下决心要好好干!

在空间的活泉里泡完澡之后,徐瑶又开始了一天晚上的修炼。

只不过,这次出了点意外。

在运气不到半个钟时,徐瑶浑身冒汗,心尖处爬上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痛,起初她没感觉有什么,到后来,连身体的四经八脉都在疼痛时,胸口位置好像有个洞越来越大,阵痛也越来越凶猛时,“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徐瑶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她还是没能突破二级。

而且,她感觉胸口的位置越来越痛了,并且急需要什么填补进去似的。

凭着内心的本能反应,她进了空间,拉开装满宝石的抽屉,抓了一把摁在胸口的位置。

倏地,一阵奇异的绿光闪过,她感觉原本冰凉的宝石化作一股清流,自钝痛的胸口流淌而过,流经四经八脉,舒缓了痉挛。

渐渐地,她的头顶冒出了一丝热气。

徐瑶知道,二级的瓶颈快要突破了,她赶紧就地打坐,来不及细想,便进入了心无旁骛的自我世界中。

于此同时,在遥远的某大洋,陆决明一行人正处于风雨飘摇中。

天空黑压压的,好像在下垂。

海面上刮起了强风巨浪,三十多米的巨浪铺面卷来,船只颠簸其中,眼看就要翻船了。

魏正喊了声:“卧槽!要翻船了!”

何西尖着嗓子:“决明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挺直着腰背站在驾驶室的男人,一脸严峻:“把船开到最大码!”

陆泽宽:“你疯了!浪这么大,你还开到最大码!船只会沉得更快!”

陆决明抿着唇,看了眼他爸,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延,把船帆立起来!”

“是!”

没有光,海面像一张黝黑的绸面,狂风巨浪,在上头为非作歹,一眼望去,看不尽头的海浪线竟如此恐怖。今夜,在这一片黑黢黢的狂海中,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又一阵骇浪卷来,船只剧烈摇晃着,拉得紧紧的扬帆断了几条,失去平衡的船猛地向外侧翻了下,谁也没看清时,有一个人掉海了。

“爸!”

扑通一声,一个人纵身跳入汹涌的海面。

“决明哥!”

……

“决明哥!”徐瑶猛地睁开眼睛,她抹了把脸颊,发现了满手的泪渍。此时天已经大亮,空间里也有白天黑夜之分。

好真实的梦境啊!

徐瑶至今想起,心悸不已。

她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二级了,听力竟又敏锐了不少。

掏出手机,给陆决明发了个消息。

【老公,快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想你……】

从空间出来时,徐瑶听了从隔壁传来的一阵可疑的声音。

徐瑶脸一红,她不是什么清纯少女,和陆决明做了几次了,她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

可是,隔壁只有流苏和她女儿两个人住啊?陆泽宽又还没回家,到底是谁?

她的脸色冷了下去,悄悄出了门,跳上隔壁的墙头,她公公当时新建的房子,和她家一样,都是青砖白缝,青瓦片,此时,徐瑶的脚步很轻,走在在瓦片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徐瑶停在某一处,蹲下,抽了一片瓦,低头一看。

里面的情景简直让她作呕。

许流苏竟然和一个男的睡在一起,徐瑶认识那个男的,是本村一个小白脸,叫吴簧,父母是个村官。

这吴簧长得高高瘦瘦,挺俊俏的,有一张特别招女人喜欢的嘴。徐瑶记得上辈子,她对吴簧没什么印象,没想到许流苏竟然和他暗结珠胎。

公公**宽已经快四十五岁了,许流苏嫁给她公公的时候,不到两个月就生下了女儿。

难道连女儿巧云都是吴簧的种?

那许流苏是为了什么才嫁入陆家的?

难道是为了钱吗?

许流苏出轨,是毫无置疑的。

徐瑶冷着脸,拿出手机录下了里面恶心的一幕,合上瓦片,悄悄去了巧云的房间。

陆巧云还睡得挺香的,已经两岁的小姑娘了,眉眼已经悄悄长开了,徐瑶盯着这张没有半点陆泽宽基因痕迹的小脸,心底一片冰冷。

为了不引人察觉,她从陆巧云头上剪了几根头发,便悄悄出去了。

赵娟和赵峥嵘是在她做好早餐后,就过来了。

三人吃完早餐后,陶镶安排的师傅便过来了。

今天是一项很浩大又繁重的工程。

徐瑶带着几个师傅先去山里勘察了地形,山泉水从山上引下来时,最好只能从院子的东北边引下来,这样一来,小桥和水塘的位置也只能建在厨房东北边了。

和师傅商量了大概的流程之后,徐瑶便出去采购了。

师傅们也带了不少工具过来,带着徐峥嵘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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