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这个庸医

顾清然看着大门,突然想笑,自己一瞬间换了一个角色,成了洗手做汤羹的家庭主妇了。

不,主要是等陆远给妈妈找医疗团队,自己顺带给他做饭,搭伙过日子。

顾清然摇摇头,继续看书了。

陆远回到家,看到顾清然的车停在院子里,这女人,车子乱停,车库是摆设?

进门就看到那女人在沙发上发呆,摇头,看书。

自己一个大活人进来,她都没反应?

陆远走到沙发,坐在一边。

“你回来了?还有别的事?没有的话,洗手准备吃饭。”

顾清然推了推眼镜,把书放在茶几上。

“嗯开饭。”陆远说完,放下电脑,去洗手,开了一下午的会,确实有点饿了。

顾清然皱了皱眉头,这男人把自己当佣人可真顺手。

顾清然去了餐桌,通电开始烧水。

陆远下来走到餐桌一看,拧着眉,声音低冷,“这是晚餐?”

“你不是要荤素搭配吗?这不就是?”

陆远胃不好,清淡的食物还可以,火锅,他不习惯。

“除了当庸医,还真没看出你什么优点。”

陆远说完,转身去了鞋柜,拿上钥匙,出了门。

门外传来了汽车启动并加速的声音。

留下顾清然一个人在餐桌边发呆,这男人真狗,想吃什么说啊,又不说,做了还不吃,气的顾清然放下碗筷,去了沙发继续看书。

迪帆里,陆远一杯接着一杯的加。

“这是干嘛?”司云迪看出陆远情绪不对。

“你胃不好,少喝点!”乔楚白见司云迪给自己使眼色,也赶紧过来劝陆远。

“胃不好?”陆远看着乔楚白,虽然是眯着眼,眼光中依旧是一种让人看着心疼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陆远的胃为什么不好。

陆远转头看着灯光 ,胃不好可以调养,感情,要怎么办?

乔楚白和赵清明对视了一下,今天是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呀?

“阿远,改天再聚?我老婆叫我回家带孩子了!”司云迪轻声哄着陆远。

“我不回家!”陆远抓紧酒杯,眼神空洞的看着门口,似乎能把门盯出一个洞。

自己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陆远这样喝酒的大概原因了。

“阿远,我送你回家,这里要停止营业了。”

司云迪哄着陆远,想要接下陆远的酒杯。

陆远使劲握住酒杯不松手,咔嚓,酒杯被陆远捏碎了。

鲜红的血液顺着拳头纹路流了下来。

“阿远你没事吧!”

赵清明吓坏了,赶紧上手去掰开陆远的手,清了下玻璃渣。

“走吧,送他去医院。”司云迪看陆远手上还有残渣,皮外伤不可怕,怕伤了筋。

几个人把陆远带出迪帆。

赵清明开车,乔楚白和司云迪架着陆远上了车。

顾清然在家里啊想想,为什么自己趁着休息准备的食材,要等陆远,等了回来还摆臭脸。

顾情然拿着书,开始煮火锅,顾清然煮的是麻辣的,清汤那边只放了汤。

顾清然刚煮好一锅,有人按门铃。

陆远车上闹,非要回家,不要去医院,不然跳车。

没办法,三个大男人就带着陆远回了家。

“你好。”顾清然刚打开门,看到赵清明站在门口。

“赶紧赶紧,阿远手受伤了。”

顾清然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后边两个人架着陆远。

“哪里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

顾清然着急的跟着几个人,到了沙发。

“手上这么多血,你没看到?”赵清明觉得顾清然故意的,语气也不好。

顾清然听到后,赶紧给陆远查看手,一些玻璃碎屑。

还有很重的酒味,看来是喝多了打架,或者是捏碎了玻璃杯。

“那怎么不去医院?”顾清然转头问赵清明。

“他要回家,说家里有医生。”

赵清明说完,心虚的看了司云迪和乔楚白。

“家里有医生?我是产科医生,我不是巨婴医生。?”

顾清然说完瞪了一眼赵清明,转身上楼,去卧室找医药箱。

“我就说回来没用吧。而且,她,她叫阿远巨婴。”

乔楚白和司云迪看傻子一样看赵清明。

“我说的不对?”赵清明一脸疑惑。

顾清然从楼上提着医药箱噔噔噔的下了楼梯。

“谁来帮我控制住他?”

从这几个人要进门,顾清然就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应该是陆远喝多了,其余的人没看出啥问题。

“我没弄过。”

赵清明赶紧摆手,他不是不敢控制陆远,他是怕见血。

顾清然转头看着司云迪,眼神中透露着询问。

毕竟司云帆是医生,司云迪长期在弟弟的影响下,不能像那个赵清明一样胆小吧?

“我来吧。”司云迪说完,上手攥住陆远的胳膊。

“那我也帮忙。”乔楚白按住了陆远另外一只隔壁,毕竟陆远喝了酒,一会处理伤口,肯定是要疼的,陆远很可能会挣扎。

“那,那我给你做助手。”

赵清明赶紧接过来顾清然的医药箱。

“你?”顾清然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赵清明。

没办法,第一印象不好,改不了了。

“当然。”赵清明完还挺挺胸脯,表示自己可以干好助手。

“那我们抓紧吧!”乔楚白似乎看出顾清然有点拖延的意思,怕陆远伤的重,耽误去医院。

顾清然听到后也就没在继续耽误时间。

看了下医药箱,给了赵清明一个眼色。

赵清明赶紧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医药箱。

顾清然找到一张无菌纸铺在茶几上,然后拿出一瓶生理盐水。

“把他手放桌子上,控制住他。”

司云迪把陆远受伤的右手按住在茶几上。

顾清然开始用生理盐水冲洗,因为有之前的酒血混合物,看不出具体情况,冲洗好了之后才能看出,还有2块玻璃碎屑。

“镊子。”顾清然转头像赵清明喊。

“好。”赵清明本来就不敢看清理过程,让顾清然一喊,吓得差点把医药箱碰到地上。

顾清然拿到镊子后,转头看了看陆远,又看了下乔楚白和司云迪,“控制好,会疼的。”

说完就用镊子清理碎玻璃。

陆远本来因为饮酒多,有点不清醒,这一疼,瞬间,酒醒了一半。

“顾清然,你这个庸医,你在干嘛?”

陆远边说边往回抽手。

司云迪死死抓住陆远的手,“阿远,别动,你伤口里有碎玻璃。”

陆远听完更要挣扎起身,他可不想让顾清然给自己医治。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顾清然是庸医。

就算她是医生,也是产科医生。

顾清然听到陆远喊自己庸医,自然想到第一次见面,陆远那高高在上,冷酷,看不起人的样子。

顾清然听到陆远说自己是庸医,想到第一次见面。

路远带这个女人,因为山体滑坡才不得已去爷爷的诊室,被自己遇到,还凶自己。

“庸医也能给你这个庸人看病,别动。”

顾清然说完,放下镊子。

“你三个没吃饭啊?”

顾清然瞪了一眼其余三个人。

顺手拿起纱布,左胳膊夹着陆远的脖子,让陆远的头固定到自己的左面。

三个人也赶紧,司云迪和乔楚白在两侧按住陆远,赵清明看顾清然拿纱布,就在医药箱翻出剪刀备用。

“还没清理消毒,就要包扎了吗?”

司云迪常年听弟弟叨唠一些医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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