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囚禁

7月18日13点45分

以下是钟锐钊的经历

“我”是钟锐钊

小静刚刚离开,卢辅洋就弹了起来,打开冰箱开始挑挑拣拣,抱了一堆零食过来,开始大吃特吃。

我叹息了一声,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安永逸则端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喝着刚刚小静倒的水。我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难得的休息时间,可能不能浪费,准备好好睡个午觉。

合上了眼睛,昨天只睡了一会,感觉身体很是疲惫,逐渐放松了下来,意识也渐渐模糊,困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咣”一声巨响让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吓得一旁休息的卢辅洋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我环视四周,应该睡了有几个小时了,四周已经明显暗了下来。那声巨响应该是从我们后面传来的,也就是我们后面的那间卧室,说来也奇怪,这里的几个房间,除了我们身后的卧室,都是开着门的。

小静刚刚在另一间屋子换了衣服,说明这并不是她的卧室,她舍友并没有和她一起住,那这里住着的应该是谁呢?

疑惑间,安永逸早已经走到了紧闭的门前,轻轻地扣响了门,开口问道:“里面有人吗?”

“咣”又是一声巨响,像是里面的人在回应安永逸的问话一样。

我也站起来,走到安永逸身边,说道:“怎么办,要进去看看吗?总不可能是小偷吧。”

安永逸点点头,手上已经去拧动门把手了,拧到一半就卡住了,果然门是被锁上了。

看样子非得强拆不可了,但这毕竟不是我们自己家,冒然去拆别人家的门好像也不道德。安永逸只是思索了片刻,说道:“先找找有没有钥匙吧。”

卢辅洋躺在沙发上打趣道:“哎呦,这次你倒是知道心疼女朋友家的门了啊。”宋盼烟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懒死你算了,赶紧去找钥匙啊。”

只听到“咣、咣”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四个人在客厅一番寻找,还真被我们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看到这串钥匙,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钥匙上的古怪菱形图案,和雨衣男、族长信件上的一模一样,小静也与他们有这某种联系吗?

安永逸拿着一串钥匙,一个个尝试起来,仿佛感应到了我们要开门,屋子里的“咣咣”声逐渐开始向门靠近。

“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我们也紧张了起来,我摩挲着腰上的刀子,毕竟门后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安永逸慢慢地拧开了门把手,随着门缓缓打开,一声惊呼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啊!”一个女人从里面直接打开了门,向我们扑了过来,我和安永逸闪身躲过了女人的“攻击”,这个女人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再没有爬起来。

突然冲出来的女人,让我们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再去看趴在地上的女人,我对着女人说道:“喂,你没事吧。”

女人穿着一身和小静一样的护士服,身体十分瘦弱,只是看起来要破旧很多,上面有很多污渍。女人在地上依旧是一动不动,我蹲下来看着她,身上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是磕到头了吗?

我拉过她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起伏。

“死了?”我和安永逸异口同声地说道。安永逸抓起她的手探了探脉搏,朝我摇了摇头。

刚刚还活蹦乱跳从屋子里冲出来,竟然现在就这么死了,是一头撞死在了地上?也太荒唐了。

“你认识这人吗?”我向安永逸询问道。

他立刻说道:“不认识,完全没见过。”

想到升降机边工人的经历,我伸手拿开了女人头上的护士帽,骇人的一幕又重现了,这女人的头上被人开了个洞,脑子和工人一样,不翼而飞了。

又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连续的遭遇让我头皮发麻。

不想再看到这人,于是我起身走进了房间里。房间里杂乱无章,和客厅简直是天壤之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团团的衣服,各种物品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床上沾满了污垢还有已经干了的血液,一个输液支架立在中间,上面挂着几个吊瓶,角落里也有不少用完的吊瓶。

这里的种种,不禁让我有些怀疑这个小静的来路,从开始说自己一个人住,到现在被我们发现情况这样,难道是故意将我们吸引到这里来吗?

“安永逸,你的这个同学究竟是什么人?你与她很熟悉吗?”

“上学的时候很熟悉,那时的她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只是我没想到……”安永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在房间东瞅瞅西看看,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心里想着最好能找到小静的目的和身份。

很快就有了收获,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血液,但是勉强能辨认出一部分字迹。

打开笔记本,又是外文字母,我招呼几个人一起过来看。

“应该和在地道里的那本一样,又是西班牙语写成的。我也无能为力了”宋盼烟无奈地说道。

我不死心地往后面翻着,除了鲜血就是看不懂的西班牙文,直到最后一页,终于出现了我能看懂的文字。

这本书的最后一页,密密麻麻地写着“对不起”整个一页都是相同的内容。这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内容。

再往后翻,就到了这本子的扉页部分,只见扉页上赫然用鲜血写着四个大字“全都去死”。

这笔记本是没有什么有用的内容了,我一时有些气恼,这里的人为什么都用这些外国的文字写作?

“咣”,又是一声,把专心看书的我们四个吓了一跳,这次的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可客厅现在就只剩下那个女人的尸体了,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我抽出了腰间的刀子,和安永逸交换了一下眼神,将卢辅洋和宋盼烟推到身后,我率先走到门口,原来躺在那里的尸体果然不见了。

我小心的地握着刀子,贴着墙向外面走过去,刚刚出了房间,就看到了那尸体现在正跪坐在门边上,额头紧紧贴着门。

这外面没有其他人,诡异声音的答案显而易见,这具已经没了脑子的尸体,自己站起来,又走到了门边,自己用头撞了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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