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里是天堂，我是小天使，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小天使第一次工作，面对这个众生用来祈祷的真言之洞，难免有些腼腆。
“你好，这里是地狱，我是恶魔，我想要一个朋友。”
恶魔这样说着，他呆呆地看着天上的那个空洞。
“那么我该怎样帮你呢？”
尽管对方来自地狱，但小天使记得上帝说过的众生平等，恶魔也是。
当然最后半句是小天使自己添上的。
“您的脚边有一根带着锁链的项圈，请问你能替我戴上它吗？”
恶魔笑了笑，自嘲着。
“或许你也厌恶我是一个恶魔吧！”
“不，请让我帮您！”
小天使从真理之洞旁找到了恶魔的锁链，正想戴上。
“您也会戴上的对吗？”
小天使这样问道。
“是的。”
恶魔扯了扯锁链，道:“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戴着它。”
“嗯。”
小天使轻轻戴上锁链，恶魔顺着锁链来到了天堂，而小天使则被拽下了地狱。
“事实上。”
恶魔这样说着，一把扯下锁链，扔在了真理之洞旁边。
“我在很久以前，也是一名天使。”
《汤问》天使与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