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黄巾乱起朝廷发兵 卢植受污董卓惨败

公元184年,在京城的黄巾军大方马元义因为唐周上书高,马元义被车裂于洛阳,太平道首领张角及兄弟张梁和张宝被迫率信徒发起民变,史称黄巾之乱,迅速发展到数百万追随者,自青、徐、幽、冀、荆、杨、兖、豫八州之人,莫不毕应。遂置三十六“方”。“方”犹将军号也,引起全国性的战乱。东汉朝廷对此惶恐不安,马上采取镇压措施。首先,皇帝命各州郡在雒阳外围的八个关隘——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都尉,布防护卫;接着,任命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屯驻都亭;朝廷还采纳了皇甫嵩和中常侍吕强的建议,解除党禁,赦免天下党人,拿出中藏钱和西园厩马赐给将士;另外,皇帝刘宏起用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发全国精兵分击黄巾军。中郎将皆为光禄勋下官职。

朝堂任命我为光禄勋下议郎领偏将军职,跟从卢植讨伐冀州黄巾军,曹操则是拜光禄勋下骑都尉跟随皇莆嵩讨伐兖州方面黄巾军,

在冀州的官道上,行进着一队骑兵,他们这一行直奔涿郡。早在黄巾起义爆发前,我的商队就已经发展到了河北,和当地甄家大族联系紧密,让他们在涿郡为我搜寻二人,一人为张飞,一人为关羽,张飞为是屠猪屠户,关羽为流浪卖豆之人,让甄家为我搜寻他们,在黄巾起义前一年,二人被我收拢,在河北帮我跑商路,也为他们打造了趁手的兵器,他们现在严格意义来讲是我的商队护卫统领,我的百来私兵家丁都归他们二人管。

与荀衍闲聊着,

“休若,你家公子也已经年3岁了吧。想我那胭儿,如今还未怀上,真羡慕你呀。”

“议郎说笑了,夫人只是。”

“别说了,我都没进过几次门,现在我这脸还疼呢,不就出来几天,至于这么生气揍我。”

“如议郎如此爱妻的人,天下难得。”

在路上,迎面来了一个百人队伍,有两人带领着迎向骑队。

迎近后,两人半跪道

“关羽(张飞)见过少爷。”

我和荀衍下马扶起二人,我向二人道

“云长,翼德,不必多礼,你二人随我一年有余,如今黄巾逆贼为祸朝廷,我想请两位与我一起与北中郎将一起,为朝廷产出逆贼。”

“谢少爷赏识。”

因为黄巾军在冀州是大本营,我只能去现在卢植军队的驻扎地邺城。在邺城和卢植会和。

卢植等到军将都到,与冀州黄巾军展开战斗,先后五战全胜,把黄巾军逼入广宗县,黄巾军在广宗死守,卢植率军包围广宗县城,并挖掘壕沟,制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而这时,刘宏派小黄门左丰到卢植军中检查工作,有人劝卢植向左丰行贿,卢植拒绝。我在后看的忧心忡忡,想来卢植要被罢免了,可以我的能量,根本左右不了他们,我私下去找左丰,想要单独行贿,可是没办法见到他,找到与卢植一起的乌桓中郎将宗员,希望通过他见到左丰,却没想到卢植听到消息,把我臭骂一顿,看在曹嵩面子只将我降职为门下督。各位将领也不耻于我。左丰听到消息怀恨在心,六月,左丰返回雒阳后,向皇帝刘宏进谗言说:“臣看广宗县城很容易攻破,卢植却按兵不动,难道他是想等老天来诛杀张角吗?”刘宏大怒,下诏免除卢植的职务,并用囚车押送回雒阳,判处无期徒刑(减死罪一等)。派来了西北的将军董卓,各位将军都为卢植感到不值。

我因为降为门下督,只得在后发协助其他将军守卫粮草,没想到董卓常在西北作战,对于步兵战力错估,董卓放弃围攻张角据守的广宗县,而率主力北上攻打张宝据守的下曲阳县,围攻两月余不克。被后面包来的张角围攻,大战下,董卓战败,逃回邺城,路上被包围,却见林中出现一队,为首双臂过膝,双耳垂肩,舞一手雌雄双股剑,帮的董卓脱困,我也率领关羽张飞救援董卓,与宗员败军会和,收拢败军,见到了脱困而来的董卓一行人。

与董卓回到邺城,董卓问刘备,

“敢问壮士,现居何职?”

“在下现在为白身。”

“白身,哼,你退下吧。”

“是,将军。”

但见刘备狠狠的握了握手。

我看到这一幕,想到现在在外面的将领都为回来,宗员还在外面整合败兵,没人会理会这个白身,我就给荀衍一个眼神,荀衍就默默退下,跟向刘备。

张飞在后面念叨

“这人对救命恩人就这般?”

却见董卓向我说到,

“感念将军援助之恩,咋家如今是罪人之身,他刘备无依无靠,咋家贸然举荐刘备会毁他前途,但咋家并非背信弃义之辈,如今我还有官职,先为将军回复原职,在为刘备上报军功,咋家在此先谢过将军。”

“将军如此细腻,但叫我们兄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将军如此,我必会告知刘备实情,为将军分忧。”

回过头来看荀衍和刘备。

荀衍追上刘备道,

“先生留步,我想董将军并非无义之人,我家曹将军也观将军相貌不凡,望和先生交个朋友。”

“你家曹将军是?”

“光禄勋下议郎领门下督曹行。”

刘备惊讶,这是大司农曹嵩二子曹行。

“有机会我定会拜访将军。”

“我家将军静候先生。”

刘备走到自己人马驻扎地方,董卓给了他的人马驻扎地方,找到同行的简雍,傅士仁问道,

“那曹嵩二子曹行找我是为何?”

简雍摸着面庞短须,道。

“以他的身份很难看得起我等,在下也难懂他的意思,”

傅士人附言。

正在三人苦思时,营外喊起叫声,子干(卢植字)在哪,他怎么会打如此败仗,现在营地谁在这里?

在营地外叫骂的会是谁?

请看下回分说。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