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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档名为“荒野求生”的综艺节目十分火爆,我印象较深的是位外国友人,他被网友称之为“德爷”,因其求生风格为扛冻、耐饿,被网友调侃道:“跟着德爷混,三天饿就顿!”

说来也是有趣,此类节目以生存探险为主旋律,勾起人们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与想象。

我叫吴忧,名字是父亲取的,有无忧无虑地寓意。

我生在农村,但却长在城市,这与父亲从事的职业有关。

父亲经营着一家中药铺,所以我从小是在药材堆里长大的,打小我就是个淘气包,经常拿药来当零食吃。

记得一到冬天,我就喜欢掰俩片肉桂当糖吃,生肉桂比干肉桂好吃,嚼起来辣辣滋滋有甜味,由于贪嘴的缘故,吃药就成为了日常。

说到这,按故事的尿性来说,我应该子承父业继续卖卖药材,或者从事医药行业。不过,这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大学主修的是土木工程系。

害,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这个专业。不过,有一点原因应该是明确的,那就是青春的叛逆期。

那种漠视一切,劳资天下第一,以自己为中心的特殊时期。

现在回头看去自己都不免发笑,虽然有些滑稽,但那却是最真实的自己。

毕业后,我进入一家五百强企业工作,经过时间的沉淀,我愈发觉得人世间的虚华不过是过眼云烟。

转眼将过而立之年,此种心境愈发强烈。

闲时,我会背上行囊去深山老林里野营,体验那种与世无争的惬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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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晃眼来到了2019年。

众所周知一九年是个不安的年份,我身处疫区,但仍坚守岗位。封城的那一刻,我一个人待在宿舍里,自我隔离,所幸我没有发烧、感冒等症状,储存的食物和水也比较充足。

开始的一个星期都很顺利,不过,一个人自己待久了,身体和意志变得消沉颓废。

早晨,9:54分。

我卷曲着身体窝在被窝里,身体似乎还没睡醒,整个人迷迷糊糊,没有精神。我想可能是昨晚失眠的缘故,我就眯起眼昏昏沉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踏实。中间是一片混沌状态,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境。

不知道多久过去……

睁开眼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两片异景,碧蓝如洗的悠悠蓝天夹着火红的枫叶满天飞舞,而我则躺在这西风碎林间。

“我梦游了?”我不禁自问道。

可下一秒我又疑惑了?

附近的景区并没有枫林园,而且现在已过了深秋时节,按理不应有这景色。

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七八个圈,我在做梦?是梦却为何有这般真实的风景,我或喊或叫,把脑子里的猜想逐一排除。

但是除了鸟啼虫鸣与那深谷的幽深回响外,便是再没有其它动静,干杵着不是办法,当下有两个选择,一是打电话求助,可是翻遍所有只找到打火机与半包烟和一包卫生纸外,便是再无其他。

其二退而求其次,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回去,首先需定好目标,寻找地标建筑,朝山顶上去最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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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完全不用考虑,没有手机想也白搭。只能选第二个方案,可当看到那近似垂直的山体,恐怕只有长出几个吸盘或可一试。

而这种能力,除非是在写玄幻小说,主角光环笼罩,别说长吸盘了,就是长畸角,一跃化龙还不是张口就来。

如果这一切是梦就好了,只要闭上双眼等梦过去。可这切身的感受,根本无法逃避,这个时候只有靠自己平时积累的野营经验来拯救自己了,祈祷能让自己少走几次岔路,不会走进死胡同。

我寻着还能下脚的地方走,往地势高的方向前进,那里能给我带来更宽广的视野。枫树林里光线淅淅沥沥,枫叶挡掉去不少炙热。

由于深处从林中,我无法准确判断时辰,只能边走边找寻可以落脚的地方,期待下一眼就有人烟。

我暗示自己翻过下一个山头就有公路,虽然我已经越过了好几个山头,我压制住内心不安的情绪,想着大盘鸡和啤酒的畅快。

我承认自己是个吃货。

一想到吃的,我又充满了斗志,脚步随之放缓。

秋风萧瑟,林叶纷飞。

在那枝叶繁盛处有着红黄的果实点缀其间,我突然脚下生风,随后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唾沫,一阵助跑,手脚并用抓着树枝分岔,这茂林下的果树没有人工修饰,保留着最原始状态,树皮上的豁口,裂出许多不规整的断纹,如果往远处观看,枝桠交错间像副天然的楼梯。

不费多少力气,便爬上了七八米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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