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谁敢让你不爽我会让他们消失

薄宴庭俊庞铁青的推开椅子起身,单手扣上西装扣子,孙阳拿上平板跟在他身后。

被他留在会议室的一干高层集体傻眼,据他们所知总裁根本没有任何绯闻。

这个“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孙阳握着手机打给时初暖那边的保镖,“你们保护好时小姐,总裁这就来。”

“好的,孙特助,我们会保护好时小姐的。”

保镖握着手机下了车。

时初暖站在别墅大门外,脸上被佣人丢了鞋套一时之间呆住了。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一幕。

保镖小跑过来站在她身后恭敬地说道,“时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

时初暖愣了一下,她抬头看了一眼别墅大门外的摄像头,其中一个保镖马上领悟了她的意思。

“我这就去办。”

保镖迅速跑开。

保姆看到时初暖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嘲热讽地说道,“怎么着,你还想派人打我呢?”

“放心,我不会打你,要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时初暖完全没有退缩,清冷的目光不客气地瞪着眼前的佣人。

楚暮白从别墅里追出来,看到佣人正堵在门外为难时初暖,他上前去解围。

“让开。”

他伸手推了佣人一把。

时初暖没有理会楚暮白,离开的保镖已经跑回来,他手里拿着手机,“时小姐,办妥了。”

“挺好,可以报警了,证据确凿相信警察会受理。”

她要保镖报警抓佣人去坐牢。

佣人看时初暖要来真的,干脆扯开嗓门一顿哭嚎,还不忘坐在地上撒泼耍赖。

“快来人啊,大家来评评理,这个女人污蔑我一个打工人。”

保镖正在打电话,时初暖冷眼看着地上恶人先告状的佣人,还来不及说话,结果对方扑上去咬保镖。

另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地把时初暖护到身后,抬起长腿将佣人踹倒在地。

佣人的肚子结实地被踹了一脚,倒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哎呦哎呦叫着。

时初暖确信保镖踢的这一脚绝对不轻,倒也没有到要哀嚎的地步,一看对方就是装的。

保镖看到时初暖没出事,纷纷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派来保护她的。如果她掉一根头发,他们就会被送到暗门继续训练。

所谓的训练,非常人能想象的艰辛。

别墅里的齐老头听到门外的吵闹声,他在自家夫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来到大门外,一双布满精光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时初暖,“还真是小瞧你了,连我家的佣人都敢欺负,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算什么东西?”

时初暖见过不讲道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时初暖的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阴戾嗓音。

齐老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顿时大声嚷嚷道,“谁敢在我家门外放肆。”

“齐山,你好大的口气。”

保镖让出一条道,站成左右两排。

薄宴庭在他们的簇拥下缓步走上前来,眼眸阴鸷地睨着齐老头。

时初暖看到他来了,显然很意外。

再想到他的保镖跟在她身边,估计是他们向这个男人通风报信的。

“薄……薄少。”

齐老头见到气场强大,威慑力爆棚的男人吓得瞬间蔫了。

在京都谁敢和薄家过不去?那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

“嗯?”薄宴庭长腿往前一伸,猛力的一脚踹在了齐老头的小腿上。

毕竟是上了年纪,齐老头像只皮球,一骨碌滚在了地上。

“哎呦。”

他抱着被薄宴庭踢中的那条腿,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薄宴庭走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倒在地上的齐老头。

“你腿疼?”

他勾着唇角,笑容邪佞地冷声问道。

“不,没有,是我自己没站稳。”

齐老头的腿明显是被薄宴庭踢断了,脸上还得露出笑容,用来掩盖他受伤的事实。

时初暖没有上前劝阻,齐老头说话太难听,并且还瞧不起她的鉴宝技术。

楚暮白还没开口说话,薄宴庭阴郁的黑眸不屑地盯着他,转头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时初暖,“真不懂你爷爷当初怎么不挑纯种狗养,偏偏挑了一条杂种,真替他可惜。”

他嘴毒地把楚暮白比喻成了狗。

“你……”

李成气得要冲上前。

楚暮白抬起手,冷眼瞥向助理,李成这才悻悻地收回了前进的脚步。

时初暖对薄宴庭的冷嘲热讽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字的反驳,关于楚暮白和时家的渊源,她现在也不想多做解释。

女人看到齐老头狼狈地倒在地上,胸口还被薄宴庭踩着。

“你们要干什么,想以人多欺负人少吗?”

她站出来替齐老头打抱不平。

薄宴庭抬眸,阴沉的目光直直地睨着前方,看清楚女人的长相时,似乎理解了时初暖为什么会被这家的佣人差别对待。

“孙阳。”

他喊助理。

孙阳走到时初暖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那双鞋套,“时小姐,总裁现在很生气,接下来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时初暖当然知道薄宴庭在生气,她又不瞎。

她伸手接过孙阳递过来的鞋套,背对着她站立的男人嗓音低沉地开了口。

“时初暖,谁要是敢让你不爽,我会让他们全部消失,懂吗?”

薄宴庭身形颀长的站在那里,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他更加高大,霸气。

楚暮白一直以来想去弥补当年的过失,他以为薄宴庭不爱时初暖,就可以趁虚而入。

从这一刻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得一败涂地。

或许,薄宴庭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其实早就爱上了时初暖吧?

想到这里,楚暮白看了一眼时初暖,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他一心想要珍惜的师妹,恐怕他们再无缘分重头再来。

时初暖把鞋套丢到佣人的脸上,她丢完后拍了拍双手,抬头挺胸地望着正前方的女人,“爸爸自杀的那天,给你打了电话,能告诉我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女人望着时初暖,原本木着的脸终于有了细微的神情变化。

“你猜。”

她冲着时初暖露出残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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