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病弱皇兄又在耍心机》全本免费阅读

第27章

迢迢站在院子里犹豫了片刻,夜风微凉,她踌躇不定,磨蹭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走到门前。

“皇兄?”迢迢对着屋门喊了一声。

她刚伸出手,门就开了,接着她便被一只手拉入怀中,撞入温暖的怀抱里。

头顶传来一声欣喜的问候,“不是说明日才回来吗?”

宇文徊抚摸着迢迢的头发,柔声问道:“是不是想我了?”

迢迢听到他胸膛里的心跳声,衣袍上有淡淡的兰花香,这是她屋内常用的熏香。

自从意识到皇兄对她的感情后,再见面遇到皇兄这样亲昵的举动,迢迢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抗拒感,是时候和皇兄保持距离了。

迢迢伸手推了推他,“皇兄,我想跟你说件事。”

宇文徊看她一脸郑重,用手背轻轻蹭着她的脸,“又在想什么主意。”

迢迢躲开他的手,别过脸道:“皇兄,别这样,兄妹有别,叫人看见不好。”

看着妹妹疏离的脸色,宇文徊的脸瞬时浮现出一股冷意,他关上门,把迢迢拉进屋子里,问道:“怎么了?我们俩平日都是这样过来了,是谁同你说什么了吗?”

听到质问的语气,迢迢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思量片刻后才回道:“并未有人说什么,是我自己觉得我们该懂些分寸了。”

迢迢缓缓抬头,注视着宇文徊的眼睛,“皇兄和我都已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平日里相处要保持些距离,不能违了伦理,像皇兄刚才那样抱着阿迢,的确不妥,若是让有心之人看见了,拿这个做文章,会对皇兄不利,所以以后还是尽量保持些距离。”

“还有呢?”

话一开了口,就没什么顾忌了,迢迢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讲出来,让皇兄听个明白,迢迢接着道:“还有,我明日就搬回宫吧,不能总赖在皇兄的府邸里,这里以后是皇兄和皇嫂的家,我先住进来,已是不敬,我以后会少来,皇兄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派人来传话。”

宇文徊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他的位置一下子变低,可迢迢却觉着皇兄在高处审视她,眼眸冰冷。

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她站直了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她第一回见皇兄这样冷脸,有些无措。

宇文徊伸出手,诱哄道:“站过来点,出去了几日,回来后怎么变了个人一样,我是你的哥哥,又不是吃人的恶鬼,站那么远干什么。”

迢迢往前走了两步,宇文徊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得更近些。

他一如从前那般温柔,“阿迢,不管是哪些人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理会好吗?我和阿迢相伴的九年此生都难相忘,我们不仅仅是兄妹,更是亲人,哪怕我们并未有血缘,可在我心里,阿迢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无论外人如何说,我们都要长长久久的,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宇文徊将迢迢的手掌心贴在脸上,抬头看着迢迢,柔黄的烛火映照着他孤独的眼眸,像是在祈求眼前人的爱怜。

“阿迢,以后不要再这样避着我好吗,这么多年因为有你陪着我,我才能活下去,要是你真的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接着走下去。”

迢迢脑子乱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总觉着自己说的和皇兄以为的相背而驰,看着皇兄眼眸带泪,满脸祈求的样子。

她心里又开始心疼起来,“我知道,皇兄。”

“叫我徊哥哥,好吗?”

迢迢听话地喊了一句,“徊哥哥。”

宇文徊满意地笑了一笑,转头亲了亲迢迢的手掌心,这般暧昧,迢迢想抽回手,无奈却被他直接拉到怀中,两条手臂将她禁锢起来,迢迢抬头,对视上他满是占有欲的眼睛。

“还记得当年我生了场大病,母妃已死,父皇也不管我,宫里人人都躲着我,只有你愿意来照顾我,我那时烧得都快糊涂了,只记得有个小妹妹喊我徊哥哥,我睁眼一看,看到了阿迢,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那时因为母妃的死,早已没了活下去的信念,是阿迢把我从绝境里拉了出来。”

“我们好不容易熬过了苦日子,如今苦尽甘来,怎么能说分开呢。”

迢迢挣扎了几下,推不开他,此刻她才察觉到自己又被皇兄几句话糊弄过去了,可这样就与她的初心相悖,再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两人只会越走越错。

“皇兄,我不是要和你分开,我可以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但前提是我们不能做有违天伦的事,哥哥是哥哥,妹妹是妹妹,兄长宠爱妹妹,并无大碍,可是不能生出男女之情。”

迢迢再次看着宇文徊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皇兄心里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皇兄与我永远只能是兄妹,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就如现在,皇兄不该这样抱着我,也不该握着我的手不放。”

说完,迢迢用力地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看她故作疏离的模样,宇文徊忽然笑了起来,“牵手,拥抱,这是阿迢眼里的男女之情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宇文徊起身,伸手捏住迢迢的下巴,凑近道:“阿迢不懂,我来教你。”

他俯身吻了下迢迢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可是迢迢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完全傻了眼。

“怕什么,牵手拥抱,哪里算得上是男女之情。”

宇文徊用手指抚摸着迢迢的嘴唇,随后揽住她亲了下去。

屋内的熏香萦绕缠绵,轻飘如烟,初尝禁果的两人此刻都心跳不停,只是一个深陷其中,另一个慌张失措,她抗拒却被人压制,无法解脱。

脸颊和耳根烧红一片,唇上的缠绵让她喘不上来气,迢迢的手被宇文徊抓着,只能由着他掠夺占有。

桌上的烛台被他掀翻在地,屋里忽然暗了下来,迢迢惊慌不已,用力地咬了一下,被放开的一瞬,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宇文徊把剩下的蜡烛全都吹灭,抱起坐在地上的迢迢,掀开帘子,将她抵在屏风上,热气呼在迢迢脸上。

她声音微弱,拒绝道:“不可以这样。”

宇文徊轻轻抚着她的脸,暗夜里,她的眼睛明亮如星,惊慌无措,像被抓在手心的小兔子。

他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和阿迢本就没有血缘,那些兄妹之间的规矩,为什么要遵守?”

“那些框在别人身上的伦理道义,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阿迢天造地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该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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