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男人

我讨厌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赖账的,另一种还是赖账的。—耵香

“反叛军是我杀的。他们不听话,难道不该死吗?”衫露出不是很邪恶的微笑,其实,他也不想惹得然那个不省油的灯。

“师父。”夙岚伪装成阿登,悄悄来到他的身后。

“别装了,你的障眼法,骗不了我。”衫对这样低能的战斗已经失去了兴趣。

“师父,真的是我。”声音又继续传来。

衫看到前面两个阿登,一个确有沙漠玫瑰的气息,一个没有,于是,他用长长的海藻困住了那个假的阿登。

“快求饶吧。”衫懒散地说。

“师父,我是真的阿登。”夙岚喊道。

“哼,叫得还挺像。”衫又把那个假阿登勒紧了。

此时旁边的阿登,在衫不注意的时候,把迷药注入了衫的身体。

衫对阿登毫无防备,受了迷药的注射,浑身开始发软。他不知道如何分辨了,难道他在弄死的,真的是他徒儿吗?衫在迷药的作用下越来越不清醒。

随后,夙岚趁机挣脱了衫的海藻。她身体上生出一条条藤蔓。

“夙岚,不要让我师父太疼!”阿登急切地喊。

“放心吧,我不会的。”话音刚落,夙岚还是用藤蔓丝丝勒住了衫,“哼,还挺重。衫,接触到我的藤蔓,你活不过今天了。”

“阿登,你竟敢背叛我!”衫浑身无力,“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师父,对不住了。本来就是你和得然有错在先,怪不得我和夙岚。”阿登心疼地望着衫掉进血池里。

耵香喝了口血橙汁,给夙岚又多记了一分,“无聊,哎,又是这种自大男放水最后遭殃局。”

傍晚,衫和得然双双从血池里爬起来,都看到了对方。

“她居然害我!”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两位,高度酒今天两折,啤酒三折。”耵香不由觉得她很有商业头脑。

“所有的好酒都上来!”

“还是二皇子有酒量!”耵香高兴地说,今天要发了。

“我对她,真的……”衫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了。

得然喝了口酒,“看来上了床还是没用。整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东西。肚子里也没消息,我都怀疑她在吃打胎药!”

“得然,你,是怎么让那种脑子缺根筋的人,心甘情愿和你……”

“咳咳咳!”耵香咳嗽,“色情话题血池是禁止的啊!”

“殷池可比我风流多了,耵香。”衫故意说。

“啊!那个说喜欢我的人?”

“你现在真的失忆了,不过看起来开心多了。”衫想,他干脆把自己搞失忆算了。

“二皇子,爱她就干她。”

得然和衫又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何必犹豫,女孩子,最喜欢硬来了。”耵香自豪地说。

“哦?”衫和得然来了兴趣。

“本看守看你们两个人还算真诚,就多少透露一点。”耵香如是说,“你们的老婆,很爱你们,也很聪明。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管得太多了。”

衫和得然恍然大悟。

“耵香姑娘继续说。”得然期待地看着耵香,“我们只是想保护她们而已。”

“错,大错特错。”耵香摇摇头,“敢进血池的女人,不管多弱小,都不喜欢有人限制她们。你们也是做得太过,步步紧逼,否则她们不会出此下策。看着你们挨刀,比自己挨还难受。”

“她们已经有我们了,还整天想变强干什么呢?”衫不解。

耵香又开了一瓶酒给衫,虽然他没点。

“因为,她们终究是人。是人,就有想守护的人。不是自己会的东西,基本都不会有安全感。”

“耵香姑娘不愧是殷殿喜欢的女人,见识真的和一般人不同。”得然赞许地说。

“又是他,能不能不提他?”耵香烦躁地扔了空酒瓶。

“你真的,完全不记得殷池殿下了吗?”得然问。

“殷池殿下??”耵香奇怪地问。

“他是绿空之主,域城的城主,殷池殿下。”

“那你这个二皇子,也不是瞎掰的喽。”

衫神气地点点头。

“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惜了可惜了,那晚,我本可以多主动一点,说不定就成了个王妃。”

“你本来就是。”衫说,“你为什么不好奇之前流失的记忆。”

“二皇子,你这个问题,问到我的心坎上。”耵香又开了一瓶酒,倒给了衫,“我现在好快活,好像之前的我,不想让我记起那些东西。”

“你的性情已经大变,之前的你,眉毛总是皱着。那小子也对你很差。”衫说。

“我竟然也有为男人温柔可人,多愁善感的一面。太没用了!这样的记忆,不要也罢。”耵香便说,“好了,陪聊结束。结了帐就去对面睡觉吧。不许打鼾干扰本看守的睡眠。”

衫和得然都身无分文,说下次再付。毕竟,他们真的没有亲自付账的经历。

“你们,你居然还说你是二皇子,你还是什么少主。钱不付,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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