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敢强迫我,我送你去坐牢

“轻薄?”

“我轻薄你,所以你要杀了我?”

缪落几肯定地点点头。

在浮临国,敢侵犯她身子的狗贼,灭九族不足矣。

头可断,血可流,清白不可毁。

“南寒漌,你毁我清白,我就要杀了你。”

他嗤笑,“毁?”

她恐怕还没有理解这个词。

他伸手拉着她中间的衣服料子,将她拉入怀中,低哑着嗓音,“那我先毁了你清白,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说着,按住她的脑袋,封住了她的唇瓣。

被锁在怀里的缪落几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好久,推不开南寒漌,咬住了他的舌头。

血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他依旧不松嘴。

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愈发疯狂的吻席卷而来。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扬起的手被他截住,反锁在背后,“洛依依,我就是太惯着你,所以才让你无法无天。”

“南寒漌,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她抖着声音,全身都在颤抖,像一只在寒冬的大街上行走的小猫咪,可怜无助。

这一房间的人都在看她的好戏。

没有人会来救她。

“南寒漌,你再不放开我,我有你好看。”

“呵。”

他冷嗤。

眼神寒到了骨子里。

铁臂轻轻一提,就将缪落几提了起来,往房间里面走去。

阿冬心领神会,一个眼神示意阿星。

蒋孜孜被请了出去,那三个群演被保镖拖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

摔在床上的缪落几,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不顾形象地往远离的南寒漌的方向逃跑。

而他不紧不慢地扯下领带。

“南寒漌,你要是不轻薄我,我就不杀你了。”

缪落几最终还是怂了。

不怂不行,她的武力值为零啊。

怎么对抗得了这么有劲的臭男人。

“我保证不杀你!”

怒火在胸腔难纾的南寒漌,此刻却听不得她这服软的话,接下衬衣扣子,“杀都杀了,我岂不毁你的道理。”

“没有啊……我这不是没有得逞嘛!”

“没得逞,不代表没有要杀我。”

缪落几苦大仇深的脸望着南寒漌,“那你想怎样!”

“我劝你乖一点,否则今晚不好受,”说着,抽开了皮带,扔在了她面前的白色被单上。

她的步子往后退去,贴到窗边的墙面,眼巴巴地望着那可以逃出去的门。

“你疯了!你疯了!你敢强迫我,我送你去坐牢!”

他冷笑,一个跨步踏上床,“坐牢?不杀我了?”

见准时机的缪落几贴着墙边往门口跑,被他一个起提扔上来床。

男人的身死死压住了她。

衣服外传来的热度让她浑身发颤。

缪落几哭出了烧开水声,“南寒漌,你不许毁我清白,否则……”

“否则?”

......

“否则杀了我?”

哭得惊天动地的缪落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否则她会被浸猪笼的呀!

“哇哇哇——”

她哭得两眼发肿,满脸通红。

而他没有丝毫怜惜,手拉住衣服裤子的衣角,往上一拉,往下一拉,将她脱了个精光。

“南寒漌,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请便。”

“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炸着蘸酱吃。”

“胃口挺好。”

......

......

“我恨你。”

唇瓣挪开了她的脖颈,他怒视着她生无可恋的脸,蹙着眉,“你说什么?”

缪落几:“……”

说了什么,她已经忘记了。

反正现在的她有点神智不清,处在极其悲伤的氛围中。

“洛依依,”他哑着声,“洛依依——是你先惹上我的!”

她从无此刻的安静,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现在向他道歉,对他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她小声抽泣着,不说话,阖着眸子,长而卷翘的眼睫沾着晶莹的泪水。

他抿了抿唇,有些后悔。

今晚对她的举动,似乎太禽兽了。

他不该这样做。

在还没进入最后一步之前,南寒漌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起身,捡起挂在床尾的西裤。

而她就跟死了一样,瘫在床上,好半响未说一个字。

南寒漌还以为这心大的女人已经睡着了,但是缪落几根本没有睡着。

她在想,若是洛依依穿回来了,她要怎么面对这个已经肮脏的身体。

若是洛依依没有穿回来,那她今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想了许久,她睁开眼。

瞅了一眼寂静的房间。

南寒漌正坐在椅子上戴手表,戴完手表,他开始穿皮鞋。

她抓着被子,坐直了身子,冷声,“南寒漌,娶我。”

套上鞋的脚从鞋里掉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不过是男人就要负责,你毁了我清白,以后没有男人要我了,你该娶我。”

反正她才不要浸猪笼!

南寒漌眯着眼看缪落几,脸上意味不明。

“娶你,不可能。”

听闻,她落着泪,哑着嗓子说,“南寒漌,你必须娶我!”

南寒漌敛了敛眸,用无比严肃的声音说道,“洛依依,我不可能会娶你。”

“你不是男人!”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结婚。”

他可以一生只要她这一个女人。

但他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洛依依,嫁给我,你会后悔。”

南寒漌不愿意娶他,缪落几便不想和他多说话,将自己捂在被褥里,哭得泣不成声。

清晨醒来时,南寒漌已经离开了房间。

缪落几正在刷牙,房外传来门铃声。

她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蒋孜孜,便开了门。

蒋孜孜是喜怒不明的脸,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质问她,“昨天你和南寒漌为爱鼓掌了?”

“什么东西?”

“啪啪啪。”

“怕什么?”她真是一脸蒙圈,脑子还处于未醒的状态。

“就是在床上那个那个呀。”

蒋孜孜也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说完,脸都红了。

“云雨之事?”

对这方面零经验的缪落几,以为就是男女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滚一滚,所以她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被他得逞了。”

蒋孜孜一脸羡慕,“什么感觉?”

“没感觉。”

说多了都是泪,她简直不想回忆。

“依依,对不起,昨晚我没敢为你说话,我也怕南寒漌啊……”

缪落几没有感情地摇了摇脑袋,“这事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安排好。”

“依依啊,其实我觉得南寒漌好像喜欢你。”

嘴里含了太多牙膏泡沫,缪落几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转头,两只肿眼瞧着蒋孜孜,“大早上的,别恶心我。”

与缪落几相处了那么久的蒋孜孜,自然是知道她不喜欢南寒漌。

“那你昨晚肯定很不好受吧。”

被不喜欢的人给......

缪落几擦拭着嘴角的牙膏,沉着冷静地应道,“没事,还好那三个傻子没有把你供出来。”

“孜孜,你还有机会,在南寒漌心里,你还能维持完美的形象。”

“呃……”

“依依,南寒漌他知道我也有参与啊。”

“你和那几个男人的群聊,都被他看见了,还、还看到你、你在和他们通完话,解散了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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