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识破

第268章:识破

司马炽正在处理政务,突然想到好像,今日就是羊献容身上,余毒清除干净的日子,不由心中高兴,将朱笔一丢,就快步走出勤政殿,命人传来太医院的何太医,来到昭阳宫。

他不相信南宫骏,所以今天故意叫上何太医过来诊脉,想看看到底怎么样。

林嬷嬷正在寝宫和其他宫女商量,突然听到司马炽过来,不由大惊失色,坏了!他今天怎么会那么早就过来了。这可昨办?

林嬷嬷急的团团转,出了一脑门子汗水,抓住一个和羊献容身材相仿的宫女扒了她的服装,将她塞进被窝。

司马炽已经带着太医闯了进来,一看到床幔里的身影,不由眉头一皱,“咋地这么晚了,容儿还未曾睡醒?”

林嬷嬷定了定神,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娘娘昨晚恶梦缠身,一夜无眠,今早天刚放晓,才睡着,故而还未曾起床。”

“哦!既然这样,那就让太医诊一下脉象,不必打扰她休息。”

林嬷嬷心神不定地去将宫女的左手拽了被窝外面。

宫女将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吓的浑身发抖。整只手腕僵硬,被林嬷嬷强行拉出床幔。

林嬷嬷一扫到那只僵硬的手脆,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完蛋了,这只手掌粗糙,手指带着厚厚的指茧,那里像娘娘那样玉指纤纤,尖细柔滑。这可怎么办?

林嬷嬷心中一急,看着司马炽火热多目光,硬着头皮,连忙将手帕一盖,将僵硬的手腕,拖出被窝,伸至床幔之外。

何太医用手一搭,咦了一声。

“太医!她怎么样了?”司马炽心中一跳,急忙问道。

“娘娘脉象平稳,体中已然无毒,只虚好好体养,便无大碍。”

司马炽心中大喜,“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吧!”

“微臣告退!”

何太医有意无意的往床上瞄了一眼,心中虽然有点疑惑,却不敢多言,马上弯腰行礼后,就匆匆退了出去。

林嬷嬷一看到何太医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急忙将手腕塞回被窝。

司马炽却掀起床幔,眉头一皱,“这个天气那么热,为啥还要闷着头,难道不热么?”伸手就去掀被子。

躲在被窝里的宫女,早就吓的瑟瑟发抖,死死地拽着被角不松手。

林嬷嬷连忙伸手,“皇上,娘娘体寒,不怕热,皇上还是不要打扰娘娘休息了吧!”

“你想赶朕出去?”司马炽目光如刀,狠狠地盯着林嬷嬷。

林嬷嬷被他凌厉的目光盯的心虚不己,马上垂下头,不敢和他直视。

司马炽突然一把抓住她,厉声喝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讨厌朕,容儿是,连你们下人也敢对朕无理。莫非是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就敢如此放肆!”

“老奴不敢,只是娘娘真的才睡下不久,还望皇上不要打扰娘娘休息。”

林嬷嬷扑在地上连连叩头。

司马炽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一脚将她踹开,转身就向外走。突然一想不对劲,再怎么睡死,刚才那么大声说话都没有将她惊醒么?难道是装睡,不愿意看见自己。

司马炽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马上一个转身,猝不及防的冲到床边,一把就将被子掀开。

宫女吓的大声尖叫,连忙用双手捂脸。

司马炽马上感觉到不对,一把将她拎了出来,狠狠地甩在地上,仔细一看,不由勃然大怒:“那里来的贱婢,居然敢冒充容儿,找死!”

“皇上恕罪!”宫女吓的魂飞魄散,瑟瑟发抖。

林嬷嬷一看,完了,彻底暴露了。

司马炽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厉声喝问:“说!容儿那里去了?”

“不知道!”

林嬷嬷闭上眼睛,虽然怕的要死,可是不管如何,都不能透露娘娘行迹。

司马炽心头火起,一掌就拍向她的脑袋。

林嬷嬷做好受死的准备,却不料,身子一轻,被司马炽甩在地上,厉声喝道:“来人!,给朕把昭阳宫所有宫女嬷嬷全绑了”

宫外的侍卫一拥而进,将所有宫女都反剪双手绑好,一个一个连在一起。

司马炽脸色阴沉,扫了一下,就少了羊献容和两个贴身婢女。早就心知肚明。心中火起,厉声喝道:“卫队长何在?”

新换防的卫队长,马上匆匆过来,一看到这个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心知不妙,马上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皇上,小人刚刚换防,实在不知此事,还望皇上恕罪!”

司马炽心中暴怒:“把上一防的卫队长找来。”

旁边一个侍卫连忙上前禀报:“皇上,孙队长换防后,就出宫看望父母了。”

司马炽心中马上明白,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羊献容,你跑不了,谁叫你心善,朕总有办法让你乖乖的回来。”

司马炽又命人将魏嬷嬷和两个公主,附带着南宫骏全绑好押上马车,就快马加鞭来到城门口。

就看到刘丽娴一行人,刚好出城。马上一挥马鞭,上前拦在刘丽娴前面。指着她满脸失望:“爱妃,想不到你也会背叛朕,真是令朕失望!”

刘丽娴一看到他那阴森森的目光,吓的脊背发寒,浑身毛孔倒坚,心中暗自叫苦,只得硬着头皮,强装笑脸。

“皇上怎么不去处理国事,有空过来陪臣妾去上香了。”

“刘丽娴!你别给朕打马虎眼,朕向你,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偷偷混出京城。”

“皇上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刘丽娴装傻充愣,抵死不认,她料想司马炽不会对自己用刑。再怎么说,自己都怀了他唯一的骨肉。

“刘丽娴,你别以为朕是傻子,为何你今天准备出城?羊献容就突然丛皇宫里消失了,难道不是你在暗中策划。你难道敢保证你对这一却,都丝毫不知,恐怕没人会相信吧!”

“皇上非要这么说,臣妾也无可奈何,谁叫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呢!”

司马炽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反倒有了一丝疑惑,“难道是冤枉她了?莫非她真不知情,只是被羊献容的手下,利用她的身份办事?”

刘丽娴一看到他的狐疑不定的眼神,手中一松,这样这最起码他信了一半,那自己就没啥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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