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节习阳符经

紫菀听了旱魃的故事,心中起伏不定,一来被旱魃所讲的同刘基与赑屃间的纠阁绞的乱七八糟,她现在只不过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自小因为只和婆婆住在一起,被别人认为是养蛊人家,极少与人交往,更别说是异性了,但是此时却又是情窦初开之时,便遇到了林国余,几经生死,早就把一颗心拴在了林国余身上。却又忽然被旱魃的故事给突然的刺激了,试想,一个自己深爱的人,竟然如此的毫无廉耻的背叛了自己,反倒是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却能够为自己做出巨大的牺牲,感情这东西突然间就一下子由最简单的事情变的复杂了许多倍。而且旱魃太可怜了,自己应该出手帮助她,可是能帮助她的,却只有将阳符经给了她。诚然,阳符经本来就是黄帝之物,后来传到了赑屃的手中,现在回到旱魃的手中,最多只能算是物还原主了。可是林国余怎么办呢?是不是要交给旱魃之后,让她转教林国余和自己一些阳符经上的法术呢?嗯,想来这个交易,旱魃一定会同意的。

想到此,紫菀轻轻的抵了抵林国余的腰,说道:“喂,听了大石头的故事,你有什么感觉吗?”

林国余有些纳闷的问道:“什么感觉?”

紫菀一撅嘴道:“呸,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无情无义。(.无弹窗广告)听了大石头这段故事,你就没有感觉她很可怜,我们应该帮他做些什么吗?”

林国余明白了紫菀的意思,他把手伸进了怀里,拿住了阳符经,可是却又犹豫道:“可是,可是这阳符经是洪老前辈的遗物,若是交给了旱魃,怕是……”

紫菀从林国余的怀中一把抢过了阳符经,递到旱魃的面前,说道:“切,这东西本来就是黄帝之物,后来机缘巧合才到了洪天佑的手中,现在交还给旱魃,他还能有什么意见,他还能从山洞里活过来,爬出来打你怎么的?”

旱魃从紫菀手中接过了经书,用手摩挲着经文,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找你已经几百年了,总算是见到了。”仰天长啸一声,双目含悲,只是因为她身体的原因,没有泪水流出来。旱魃看了两眼,又把经文交还给林国余的手中。

林国余被紫菀抢了经文,微微有些不高兴,此时被旱魃还回阳符经,更是感觉奇怪,他问道:“旱魃,你为何又将这经文还我?要是真的能救赑屃出来,你拿去就是了。”

旱魃苦笑着说道:“其实我又何偿不想练呢?我已经找了它几百年,日日想的,也就是这一天了。可是,我却没有同你们说过,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合适练阳符经了。”

紫菀也感觉奇怪,问道:“大石头,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不能练了?”

旱魃说道:“其实这阳符经,本来女子和结了婚的男子都是不能练了,因为女子体质属阴,而结了婚的男子也因为染了阴气,再也休练不成阳符经了。”

林国余说道:“可是你是旱魃啊,你的体质本来就应该属阳的啊!”

旱魃说道:“是的,本来我是可以练的。可是我却同刘基交合过,也对你们说过,他在同我交合之时用了巫术,使我的体质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所以,阳符经变的我也不能练了。而刘基却因此而功力大进。”

紫菀忽然眉稍一动,又装做很可惜的样子,对旱魃说道:“唉,大石头,这事儿真难办了。不然这样吧,你把阳符经翻译过来,交给余哥,等他学会了阳符经后,再帮你救出赑屃,这总可以了吧?”

旱魃知道紫菀本来就安了这个主意,稍稍一笑,只是她这一笑,牵扯着脸上的肌肤,不但不自然,反而感觉有些恐怖。

紫菀生怕旱魃不答应,又过来拉着旱魃的手,说道:“大石头,你说怎么样嘛?”旱魃被紫菀这样一拉手,自然的一个激灵,本能的想往回收,可是自从她变做这个模样,人类见到她躲之无唯恐不及,哪里还有人会主动上来拉她的手,只感觉一道暖流直奔心底,说道:“好,我便教给他阳符经。”

紫菀笑道:“太好了,我看今天就交吧。”

旱魃说道:“你也太着急了吧。阳符经虽然威力非同小可,可是却也极难的修练。当初的刘基十余年能修习到五成的功力,已经是千年难遇的奇才了,虽然,虽然他是靠吸了我的……而且修习要极为专心的,一旦心有杂务,反而会坠入魔道的。”

林国余却皱了皱眉毛,说道:“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阿爸还有乍得老司现在都不知道下落,我怎么有时间学阳符经呢?”

紫菀想了想,忽然对旱魃说道:“大石头,要不然这样吧,你先把入门的东西都交给了余哥,然后呢,你把阳符经都翻译过来,让余哥背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一面去老司和余哥的阿爸,一面让他练习法术的,你放心,为了早日救出赑屃,我会每天都监督他练习的,他要是有一日敢不专心,我就替你打他的屁屁!”

旱魃说道:“那好吧,我就先句的翻译给你们听,你们先背熟了,然后我再教给他练习的法门。”

旱魃又接过阳符经,用手指指着上面的象形文字,给林国余解释道:“阳符经第一篇,养气篇,昔天地混浊,盘古氏持大斧开天立地,清者轻而升为天,浊者重而沉为地,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浊者……”

紫菀见旱魃开始给林国余讲解经文,连忙骗过一旁边正在和蚂蚁玩的起劲的胡里胡涂,去给林国余作饭。

此时,在某处,一人正立在堂前,在堂下站着三名黑衣人,那堂上的人忽然说道(此处当然为日语,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嘻嘻):“那个千年僵尸体和那小子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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