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索然无味的看着鸟把自己抓着飞向洞外。
“我累了，毁…我不累了”
通过意识的凝聚散发他看到外面的世界，匆匆扫了几眼。
在昏黄的阳光的照耀下，前方的森林显得格外寂美，奇怪的是偌大的森林中，静的好似只有落叶在飘动。
后面是一座望不到尽头的崖壁，离得太近，窥不清全貌，而祈天所在的崖洞正是那崖壁中，离地不到十丈的位置。
之后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意识消耗有点大，不过这种在空中眺望远方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牙签内部的祈天现在占据了六成左右的空间。
“砰！”
抓着祈天的鸟突然身体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他再次看了一眼外面，一道黑影在空中极速掠下，长得像一个猿猴，而鸟的身上也掉下了几根羽毛。
要知道现在鸟的位置距离地面足有数十丈，并处于极速飞行状态。
直到鸟把他扔到了鸟巢后就开始在高空盘旋，并时不时的发出鸣叫，好似在巡卫自己的领地。
“弄啥嘞，这是弄啥嘞！”
祈天骂骂咧咧的说着，他原本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很舒服，却突然之间摔在了地上，正所谓，事前有多爽，事后有多痛。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他恢复了七成左右的精力。
现在的他也就这点好了，两年半的努力，除了身体强亿点，意识仍旧薄弱，但恢复的快啊，空间和时间之力纯纯扯淡，也就能提前预判一下，这还是用空间之力察觉周围一尺左右的空间波动的结果。
祈天躺在鸟窝里，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言难尽，这个鸟窝有两个鸟展翅那么大，呈倒三角形，用树枝，柳条，碎布搭建。
三角形的底部空间里堆放着很多动物的尸体，要么就是半死不活的，就像那只断的只剩一只腿的蜘蛛，和一只浑身血迹但一只小爪子还在抽抽的老鼠。
对于观看过很多记忆片段的他来说，这连小场面都算不上。
不过以此可以判断出这只鸟还是有些实力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储备粮。
而他现在位于三角形底部的边缘位置，离那只老鼠很近，但被斜卡在枝杈中。
“不行，我得溜。”祈天试着蹦了下，跳起来了一点点。
“卧槽，脚滑了。”祈天惊叫一声直接掉到了那堆半死不活的‘食物’中。
“噌！”的一下，直接头对着那只老鼠屁股上，尾部抵住那剩了一只的蜘蛛身上。
“吱吱吱——”
老鼠被扎到屁股疼的直叫唤，那只脚更是乱扑腾，不过显然它翻不起什么花浪，因为除了动动脚，叫几声，身体轻微的扭动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显然这一下是帮老鼠归西的最后一击，“唉，我可真是个好树啊，免费送这痛苦的小生命提前结束它这悲惨的一生。”
“嗯？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我变强了一点。”
祈天看着自己体内那颗微弱的光点突然颤动了一下，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因为他曾无数次试着感受体内的这粒神秘的光点，但然并卵。
随着光点的颤动，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力在迅速恢复，增强。
“难道是杀死生命？还是说这只老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祈天难得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迅速调转方向用头部对准身下的蜘蛛腹部，用力一刺。
“噗！”
很顺利就扎了进去，他感应体内那颗小光点，有一丝颤抖，比老鼠死的那次差了很多，如果不是刻意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一瞬间，那种恢复的感觉随即消失。
“这应该跟生命力有关，跟物种没有关系。”祈天如此想道。
随即观察其周围的各种‘食物。’
鸟巢底部能看到的只有二十多只。
祈天的动力也上来了，晃悠着身体，就开始这戳戳那扎扎，直到那只鸟落了下来。
这时他把鸟巢的食物几乎扎了个遍，体内的意识已经占据空间的九成了，这种暴涨的感觉真的很容易上瘾。
“你不是想跟我玩玩嘛，那就玩玩。”祈天朝这那只把自己抓来的鸟悄悄摸摸的靠近。
这只鸟明显是飞累了，它的翅膀护住身体就开始对着那只老鼠啄食起来，也没有注意到祈天的靠近。
“呲！”
祈天的头部划过羽毛根本扎不进去，这只鸟也有了点感觉，扭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便继续吃其老鼠。
“哎，有缝隙。”
摔在地上后他看到这只鸟尾巴上缺了几根毛，调好姿势，瞄准方向“嗖”的一下就扎过去了。
这次很顺利，扎的很准，而鸟也不在进食了，它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并迅速的甩了几下尾巴，但感到身后依旧难受，就跳到鸟巢上面开始煽动自己的翅膀，鸟头很小鸟喙也短，只能不停转头看是什么东西扎在自己身上。
祈天扎上之后就不在动弹了，他感觉自己被舒服包围了，各种美妙的感觉充斥全身，意识还有那颗光点都在疯狂颤动。
这只鸟感觉自己体内那种流失的感觉越来越快，整只鸟都不好了，站在鸟巢上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高了一样，没多久，“啪叽”一声摔倒了。
它现在感觉自己十分不妙，虚的厉害，要知道，它可是周围少有的四阶灵鸟。
此时祈天的意识已经可以完全覆盖身体了，可以说是灵活自如，指哪打哪，完全没了那种生涩感。
而体型也完成了从牙签到竹签的蜕变，这种成长的速度给了他很大的鼓舞。
“嗯？”
祈天感觉到那颗光点开始不断膨胀收缩，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
“刷。”
只见一道虚幻的光笼罩了他的整个身体。
而意识瞬间陷入黑暗中，慢慢的一抹白光开始充斥周围的所有空间，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特殊的地方，身前有一个银色的光影在凝聚。
他试图移动身体，但一丝反应都没有，他只能待在原地，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变化。
那道光影凝聚成了一个人形，面容模糊，身形高大挺拔，深浅交错的银光构成的长袍即使色调单一，但还是透着一股高贵而神秘的震撼感。
“你是我！我是谁？”
祈天用意识发问，试图与身前的人影交流。
他感觉到眼前的身影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那自己又是什么？
“我是你，你亦是我。”
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自祈天意识中响起，好似一条断了的河流再次连通起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有的只有本该如此。
“我是曾经，你是现在。”
清灵而又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能和我说说曾经吗？”
“当然，这就是我带你来的意义。”
灵，也就是曾经，他伸手抵在祈天的意识体上。
“果然，你知道的太少太少了，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灵放下手说道。
“曾经的我因为骄傲与无知而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对于基本不死的我来说足矣致命的错误。”
“那是什么错误呢？”祈天见灵再次沉默便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的错误。”灵说道。
“……那你说了个寂寞。”祈天很无语，我以前这么二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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