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记十三:自身又如何会有呢?

梁且一进门便见二人此形态害羞不已!毕竟她也不曾经人事不懂这些,但虽说是不懂,但又不是一些儿皆不知晓。

比不得梁琪,上一世之才学全数留了下来其皆知晓,对此事更是精上加精,一点就通!子中与梁琪二人已将上一世才学与这世融会贯通。

他二人对此完全没有羞耻感,自家人亲近之人亦是可行,不亲近之人与外人之存在才会有羞耻感存在。

“来,且儿!过来!”

待梁且走到蹋边后,子中放松了些将梁琪偏了偏贴着他怀中,后目光朝梁且看去,只见梁且俏脸红扑扑之,低着头不敢看。他边嘴中带笑说着,边伸出右手将梁且拉入了怀中。

梁且她还是第一次这般,很紧张很害羞以前都没这般紧张害羞,应由从未做过这等事吧!其好似木头人那模样,手不敢乱动不知该放哪!

子中见其模样也是哭笑不得,之前一直缠着可现如今这……

子中略显无语了,随即便认真起来了,开口说道:“且儿,这婚事我想还是做罢了吧,你我有名无实。还有我只爱你姐姐一人,我还是个从一而终之人,并不多要,至于我为何对你这般,我也不知为何只是喜欢抱罢了。我是辜负了你,但我不想辱你清白。你还是嫁他人吧。他人总比我强啊!我对不了你好之!”

梁且闻言后停下害羞紧张,一副倔强视死如归模样显露,道:“不,我梁且曾说过,此生是子中之人了,生是子中人,死为子中鬼!”

“你又何必如此这般呢?”子中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继续说道:“继续跟着我也只会守活寡,我与世间之人不同!世间之人巴不得多要几个才好,我不是,我只爱你姐姐,我要为你姐姐守清白之身,世间男子无法容忍女子背叛自身,女子也是如此!之前我所说你就当没听过吧,是我辜负了你!”

梁且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坐起身来看着子中脸庞,说道:“我不求相公要我身子,我也不与姐姐争吵,我只求能常伴相公身侧左右,到老。哪怕是端茶倒水侍奉当丫鬟为奴也行!”

泪水打湿衣物!

梁且泪水一直在流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没赶你走啊,我是在跟你有如实已告呢!再说我如何赶你呀,还是自家妹妹呢,乖别哭了。与我在一起也行,只是有名无实,但在他人眼中你是我之人,在你心中你不也是我之人吗?行了行了,别哭了,倘若他日你遇你欢喜之人你嫁于他便是!”

子中右手抬起将两行清泪抹去,将梁且又拉怀中,右手轻轻拍着其后背安慰着说道。

“相公你不必如此之,在妻儿眼中,只要相公开心便可,相公娶多何女子进来,妻儿皆同意,还有便是相公根本就无清白之说。女子才有清白之说,男子根本就没有。”

梁琪不忍妹妹受苦,想劝一劝自身相公。

子中一脸认真,毫无质疑说道:“你相公我是享乐之人,但只享你之乐!妻儿相公爱你,很爱很爱!我有清白也好,无清白也罢,相公只要你!记住了!”

“妹妹与妻儿皆一般无二,都能让相公享乐,并无不同之处,且女子本就是吃亏之,与其让妹妹嫁与他人吃亏,不如相公自身来。”

梁琪还是不死心之劝着。

子中一脸认真解释着,又有些感慨说道:“妻儿你根本就不明白,这根本不是亏不亏之问题。这是相公只要你之问题!妻儿你要守三从四德,相公我也要守三从四德,世间男女想冰清玉洁,就得守三从四德!

你相公我无法想象,这世间倘若人人都不守三从四德,人就活该守寡了。你相公我,从小教养中便是从一而终,不守三从四德,活该守寡之。

这世间你不守三从四德,他人嫉妒他人也不守,如此以往,人人如此。那这世间便是寡人遍地呀!

你可知为何老祖宗们要我等守三从四德,为之就是杜绝寡人之存在。人因自觉自悟,老祖宗们传千年之物如何会没有道理之,人不守,害之只会是自身。”

“好,相公。妻儿也只是想劝相公罢了,相公不要那便作罢!”

梁琪无奈闭了闭双眼,又睁开应了一句。

“老祖宗等千年之传承,没道理之事如向会做,老祖宗等让我等男子守三从四德,我子国男子也守只是没有守那么多罢了,但三从四德这书每家每户皆有。

据传老祖宗时期有一次,便是男女皆不守三从四德。女子放浪不堪,多数染病,那时很多孩童不知其爹是何人!男子也是这般染病,因放纵不堪,被酒色所掏空,面对大军袭来之时,无一抵抗之力。且那时男女都不从一而终,皆是玩玩罢了!

那时女子堕胎十分严重,导致国力下降;国库空虚;没有人力;入不敷出!只是相公我也不知晓女子地位低下,究竟何人传下?可又为何又有这种传闻?传闻是否只是为了掩盖事实?这下你二人应知晓你相公我为何要守三从四德中从一而终这一条了吧!”

子中细细之想了想,继续向她二人解释着说道。

梁琪知晓后,极其惭愧说道:“相公,妻儿错了!”

梁且红唇微启道:“相公,且儿也知晓了。且儿从此之后再无非分之想,只当妹妹便可!”

“傻丫头,相公我是自觉守从一而终因由我爱你姐姐,但这不妨碍相公对你好啊!”

子中说着,说完脑袋偏右在梁且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也亦可对相公好啊,相公此生是负你了,但绝不能再负你爱我之心。世人皆认为不爱她便不要与她在一起,但相公不会,倘若要且儿你拿着子中我之画像,过日子,那得多痛苦!你认为这般便是不负她了吗?相公不会这般做之,你是相公自家妹妹我理应对你好,就是没有你姐姐那般!这般你还愿意常伴相公左右到老吗?爱一个人无需得到,守护也亦是可行,且儿你明白吗?”

子中有些感叹又意味深长说着。

“相公,且儿明白,姐姐常说,相公开心便好,且儿明白了。只要且儿能常伴相公左右,相公开心,那便好。且儿想,这也是爱!”

梁且甜蜜笑了笑。

“你可知你姐姐如何爱相公?”

子中反问道。

梁且稍微思索了一下便道:“姐姐对何人都冷淡至极,唯独对相公温柔呵护至极。姐姐应是用,乖巧、听话、懂事、来爱相公不惹相公生气!而爱便是开心,相公,且儿说之是否对错?”

“且儿你说对了,爱之真谛,便是开心!爱情是坚守本心,接受磨难,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只是这一切皆得付出,不付出爱就不存在。你姐姐一颗心爱相公,已将自身所有之一切放下,你姐姐现如今是无尊严、无地位,要啥没啥、啥啥没有!但也只是在相公我这里而已,妻儿,你相公我说之对不对?”

子中一脸得意嘴角带笑,边说着左手边揉摸起梁琪头与秀发来。

梁琪一副自嘲模样说着,道:“是之,相公,相公说之极对!地位、名利、财权、尊严、荣誉这世间一切外在之物,只要相公有,那妻儿皆有!妻儿与世间一般女子不同,世间女子恨不得样样皆有,可是相公都没有,自身又如何会有呢?相公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难不成我梁琪在人前就风光无比吗?”说完往怀中贴了贴,双手动了动抱得更紧了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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