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恐生变故

死王爷,你儿子踢我! 番外之 恐生变故.

“不要!!”

唐果从噩梦中惊醒,坐起来,才发现已经浑身大汗淋漓。

“果儿,怎么了?”南宫焰推门进来,慌慌张张的,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看是起得匆忙。

“又做噩梦了?”他过来,将她裹进怀里,给她小心得擦拭脸上的汗,又给她倒了杯热水,看着她饮下。

唐果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背着汊。

是噩梦,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她刚刚梦到,段凌赫从很高很高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但那细节却清清楚楚的印刻在脑海里,他身子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脸上带着笑容,闭着双眼,低沉的叫她的名字—朕—

果果,果果……

一遍一遍在她耳边低喃,她,好像是他唯一,仅剩的牵挂。

那浅细的声音仿佛是要将她生生给揉进骨子里,一同带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她伸手去抓他,却够不着!就那样看着他,叫着她的名,一跃而下!

那样决绝,那样无可挽回……

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真的,好可怕!

“没事的,果儿!”

他拥紧她,试探的问,“要不,今晚我在这里陪你?”

“不,不用!”

唐果下意识的摇头,看他脸色有些沉,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我跟开玩笑,看你急的!”南宫焰点头浅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听他这么说,她紧张的神色果然一松,南宫焰怎么会看不出来?心里也不是不难过,也不是不急的,但也知道这种事若是她不愿意,他也强求不得,只能等……

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心结会彻底打开。

那个男人已经离开,许是再不会出现,她也已经嫁给他!也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碰你!”

南宫焰扶她躺下,看她眼中余悸,又加了一句,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情圣——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让自己的新婚妻子独守空房,他在旁边干看着不说,还外加发誓。

看着她闭上眼睛,呼吸渐稳,给她盖好锦被,他才关门走出去。

而她,却再度睁开了眼!因为,闭上眼睛,这整个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可怕的梦,那个够不着的人,还有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她,还怎么睡?自然是一夜无眠。

直到屋子里朦朦发亮,太阳即将升起来时,才有些迷糊,想睡过去。

耳朵里却嗡嗡直响,惹得她难以安眠。

“看她过得很好呢!你觉得,那些事还有让她知道的必要么?”是一个略带讽刺的女音,听着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

回应她的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倔强,像极了水镜,“我不管,我只要你把当年的事统统都告诉她!段凌赫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影,……我就想问问她,那天在山洞里,她到底跟我师兄说了什么,让他就这样一走了之?连慕容殇都不知道他去哪里……”

那个女人似乎无动于衷过,又听她反软了语气,“云霄,就当我求你好不好?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再说,当年害他们你不也有份么?”

水镜,云霄……

这次换脑袋里嗡嗡的响,唐果一个激灵睁开眼,倏地坐起来,就看到在她榻边正站着两个人,而更让她诧异的是,她们两个人,居然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一个身着粉色衣衫,另一个则是黑色束身长裙。

再有就是她们的表情,一个娇俏可怜,一个冰冷严肃!但现在,却都一致的盯着她看,似乎没料到她会醒来——

“你醒了?”对方的问题显然很白痴。

“废话,你们吵那么大声,能不醒吗?”唐果揉揉眼睛,从中醒过来,拧眉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她现在很有必要弄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两个,谁是水镜?谁是云霄?”虽然心里约莫也知道答案,但唐果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小姐,我们有那么难区别吗?”身着粉衫的水镜,为她没有认出自己来,显然有些失落。

黑衫云霄则依旧对她的智商,表示很蔑视,“我今天就是应这个白痴的要求,来告诉你一些六年前发生了,但你却并不知情的事!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不想,我们立马走人!”

她干脆利落的说完这些话,丝毫不管水镜扯着自己的袖子,示意她不要那么直白——

“什么事情?”唐果听得一头雾水,何况她这颗刚醒过来的脑袋,一向容易卡壳。

“六年前,你生孩的时候,险些死掉……那个时候,段凌赫的确有来看过你!而且,还势必要我保住你的命!”云霄秀眉微拧,声音淡淡的诉说着当年的事,“你当时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唐果愣愣,对她的话甚是狐疑。那个时候,他来过?

可是南宫焰告诉她,段凌赫没有来看过她一眼,就连孩子也是太后送去他手里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你不用怀疑!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真相!诓弄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云霄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困惑,解释道,“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就怀疑南宫焰,当时他不在场,并不知情!他说的,只是他看到的事实!”

没想到她竟然帮南宫焰说话,水镜连忙朝她使眼色,云霄却自动漠视,“其他的,水镜都知道……让她告诉你吧!”

“喂!”看她扭头要走,水镜喊着,忙拖住她,威胁道,“我要你说,也只有你说她才有可能信!要不然,我就去找司徒鸿鹄……”

果然,一提那个男人,云霄的脸色立即变了,有些无奈的转过身,却没有直接说,而是看着榻上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江果儿……你确定,当年的那些事你都要知道吗?你现在过得很安稳,火焰飞对你一片痴心,你应该感觉得到!”

或许是因为曾经欺骗过火焰飞的关系,她对南宫焰有种莫名的愧疚感,总是想袒护他。

所以,即便自己知道当年的事,却仍本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心态,从不曾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说出口,就算是司徒鸿鹄,她也没有告诉过。

“他一片痴心,我师兄就不是一片痴心了?”

水镜恼怒的瞪她,声音因为蓦地提高而变利,“六年前要不是因为司徒鸿鹄和你,他们两个怎么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师兄到今天身体里的毒都还没有解,现在更是下落不明!难道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么?”

云霄轻叱,对自己的仇人,她何来的愧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唐果听得一头雾水,搔了搔乱糟糟的头发,跳下榻开始洗漱,顺便给两个人下了逐客令,“如果没什么事,就走吧!我等下还要回园里,没空陪你们玩游戏!”

一大早,不让人睡觉,在这里唧唧歪歪!烦死了!

况且,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也本能的不愿意多听……毕竟她已经决定了舍得,现在她不想再因为那个人,再生改变——

“我娘亲的话,怎么两位听不懂么?”

水镜还想说什么,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小人矢口打断,“来时的路如果还记得?那就请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云霄看他一眼,神色依旧,也没说话。倒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水镜,下意识得往她身后缩了缩,侧过脸去,像是生怕唐蟹认出了她。

“我就说这一遭是白来了!她现在好的不得了,根本不用你操心!”云霄瞥她一眼,毫不留情面的闪了身,

水镜看着她从唐蟹身边掠过,径直走出门,下意识的去看唐果——她正在拧帕子擦脸,神色木木,没有任何表情,只自顾着手上的动作。

“你……最好是别有后悔的一天!”

朝着她恨恨的咬了咬牙,水镜终是无奈的夺门而出。

唐果坐在铜镜前,注视着里面美丽却略显憔悴的容颜,涩涩一笑。后悔么?

那一日,段凌赫在山洞里问她,她心里是否还有他?她那决绝的回答,怕是他伤透了心吧?她还能有后悔的余地么……

伤透了也好,生死两相忘!

“唐果,你干什么?”

听到唐蟹的惊叫着,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捏在手心里的金簪,不知怎地一下戳进了指腹,鲜红的血珠子往外涌,许是麻木了,竟不觉得疼……就像此刻的心!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她没什么反应,倒是唐蟹看着她的手,眼眸晦暗,边给她包扎,边责骂她让人操心!她不说话,屋里便沉默下来。

原本在等着她开口的唐蟹,有些按耐不住,“唐果,刚刚那两个人是你朋友吗?怎么长的这么像?她们跟你说什么了?”

他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六年前,段凌赫,好像还有干爹……

“谁知道?”

唐果摇头,站起来,顺手给他整理了腰间,绑得有些松垮的腰带,“小螃蟹,你那把宝贝匕首呢?以前我看你常带着的,今儿怎么没瞧见?”

“啊?”唐蟹愣了一瞬,随道,“送人了!”

“这么大方?”唐果轻叱一声,不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唐蟹果然再没纠缠,兀自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路去了南宫焰的书房,看他脸色不佳,笑问,“谁又惹你了?”

“除了唐果,还能有谁!”唐蟹皱了下眉头,又道,“干爹,我问你!关于六年前的事,你是否有什么瞒着唐果的?”

他脸色微变,“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如果跟我说什么倒好了!”唐蟹声音急急,带着些许愠怒,“这么说来,六年前的事的确有隐情,你果然欺骗了唐果!”

“你从哪里听来的?”南宫焰的声音一下拔高,脸色生冷,毋庸置疑。

“是两个女人,方才去找唐果,似乎是想告诉她六年前的事……”唐蟹垂了下眸,也有些困惑,“但是唐果却阻止了她们,后来就被我赶走了!”

南宫焰攥紧的拳头不由地一松,“别人随口糊弄,唐果都不信,你却信了?”

“我只是有些疑惑……”唐蟹蹙着眉稍稍展开,继续道,“你知道的,唐果最讨厌别人欺骗她!如果有什么你就跟她早早坦白,说不定还有希望,不然等她哪一天知道了,势必会恼了的……”

“不会!”不等他说完,南宫焰便打断他的话。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唐蟹也不能再说什么,可心里却仍就隐隐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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