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回饿狼分食回纥羊回纥起义欲屠狼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马入侵回纥,亭高路恰平。

池边幽树占,水底细沙明。

今朝不惧亡,势必屠饿狼。

开春,万物复苏。回纥百姓在天气刚暖和,就开始放马奔腾草场,放羊悠悠自在。对于回纥百姓而言,度过了恐怖的寒冬,剩下的时节充满了希望。

回纥士兵在几个王子下各听各的,回纥王实在是太老,经过上个寒冬,回纥王清醒的时间就短短两个时辰。可是回纥王有十六个儿子,其中有九个夭折,剩下的七个,都是人中之龙。谁也不听谁的,就开始夺权。

原来军队是阿占江一个统领,可是随着回纥王的老去,阿占江的战死。七个王子把军队分食,把文臣架空,玩的很漂亮。

七个王子,七个势力,但是王子默认一点,老百姓无罪,所以不波及百姓。

所以就会看到一个特殊的回纥,该放牧的放牧,该打猎的打猎,内部该打仗的打仗。

回纥百姓不说什么,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权力就是属于英雄的。

一群羊,吃了一冬天的干草现在看到鲜嫩的草叶,怎能压制得了体内洪荒之力呢?

回纥人很高兴,羊吃草越多,羊就越肥。自己到时候卖羊就会卖出高价钱,到时候,买更多的木炭挨得过寒冷的冬季。

“阿爹,前面好像有当兵的,好多好多。”少年跑到中年人面前,惊得一头冷汗。

“不应该啊,几位皇子都是挑的盆地战斗的,不应该在这里打啊…”中年人碾碎烟叶,给自己来上一斗烟叶,吐出一口青白的雾气。

二人登到高坡,一尘烟浪滚滚而起,为首骑兵张开大弓,掂了两只狼牙箭。

“跑!”中年人丢掉烟斗,转身开始跑。

“阿爹,羊咋办?”少年侧头看了一眼羊群。

“嗖嗖!”两声疾鸣,中年人的后心穿过一支狼牙箭,而另一支…正好穿进眼窝。

“今天吃羊,回纥人的羊!”骑兵首领高呼,经过两个尸体时,以镫里藏身的姿势把狼牙箭收好。

同样的惨剧发生在回纥的南方和东方,西夏人和草原人的进攻开始了。

七个王子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停止内乱,共御外敌。七个王子毕竟血浓于水,他们由互斗变成争功。七个势力比的方式改为谁杀敌杀的多。

七个王子英勇无比,每每带头冲锋。西夏人和草原人的士兵也不是软柿子,和回纥军队杀的你来我往。

一个月过去了,三王子战死,被却薛军分尸祭旗。

两个月过去了,大王子和六王子战死,尸体被草原人的铁蹄踩成肉泥。

刚过五天,四王子和七王子战死。一个落入陷阱万箭穿心,一个被箭雨射成筛子。

二五王子合兵一处,开始和西夏军队和草原军队艰难的抗衡。

在这时候,回纥百姓更为凄惨,他们大多数沦为奴隶。男的天天干的比马都辛苦,吃的比狗都不如。女的就更惨了,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负责满足士兵的兽欲。没办法,谁让回纥少女好看呢。有时候,长得好看在弱国里是一种悲哀。

西夏少女,大多数皮肤粗糙,再加上罗圈腿,自然不吸引男的喜欢。

草原少女,天天被风吹的那叫一个厉害,也是罗圈腿,大多数是满足繁衍的需求就够了。

再看回纥少女,啧啧啧,那个漂亮。五官清晰,眼眸深邃。能歌善舞,尤其是肚皮舞,更为好看。

二王子在一个月后也死了,死在了回纥人手里。那几个回纥人得到了女人,得到了马匹肥羊,得到了金饰银饰。当然,在出了回纥领地时,一个却薛军让他们永远的留在戈壁中。

五王子化整为零,开始了游击。一时间,西夏人和草原人顿时没有办法。

说来也奇怪,天山附近还是一片安静祥和,只不过会有远行的人一去不返。其实潜入回纥的草原人军队拨出四成,封锁消息。同样的,西夏也封闭了河西走廊,商队禁行。

五王子请来阿占江和弟弟阿占河,从此改为起义军。阿占河成了总统帅,扎卡和布依吉伊为副统帅。

于是联合军虽说攻占了大多数地盘,也俘获了生命垂危的回纥王。可是回纥的文官早已溃散,主要的还是五王子在一直反抗。这下可愁坏了联军,杀了回纥王,五王子便会成为新的回纥王,整个回纥反抗就是个麻烦。要留着回纥王,五王子更加嚣张,自己派的官员暗杀,部队被下毒,可谓手段极其不堪。

若是五王子登基,西夏和草原可以凭借王与王之间对决,不会有卑鄙毒计。可是那个回纥王是死对联军不是,回纥王活着也不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阿占河是何许人也?阿占河是回纥现今年轻一辈最顶尖的高手。他指定的袭杀官员的计划得到回纥人支持。

第一天官员被阿占河偷袭致死

,第二天起义军就奔袭过来。然而光偷袭,不占领,回纥百姓们掩护他们,搞得联军左右不支。

最后,联军决定派出功夫好的,而治理能力随意的高手。回纥和联军的刺杀又升级了。

有些联军将领,脾气暴躁,喜好女色。那些回纥人只要看着不顺眼,拔刀说杀便杀。看到某个好看的回纥女子,当场满足兽欲。

回纥起义军怒了,刺杀更为频繁。每当官员被杀,死状相当凄惨。眼睛被剜掉,舌头被钉在下巴处,下体被阉掉,尸体被钉在十字架上。

刺杀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男的刺客被抓住,绑在树桩上。唤来苍鹰把刺客的眼睛啄食。脚上涂上蜂蜜,便会有蚂蚁往刺客脚上爬。

最开始的一炷香还好忍,之后…只剩下呼救。蜂蜜是隔两个时辰涂一次,三天后,刺客的双脚只剩白骨,口中只剩下呜咽。

五天后,松绑。剩下一个废人,在春风里渐渐死去。

再说被抓的是女刺客,那好办,牙齿被一颗颗拔掉,四肢挑断筋,扔进军营里。那叫喊,从扔进那一刻到无力嘶哑,用了不到一天。

闻香雀回来了,这次闻香雀的后背被抓伤,是老鹰的爪子留下的。孟慧伊这个心疼啊,开始给闻香雀上药。

张鸣发现脚上的竹筒换了个大号的,从绑的手法推断出是三师姐陈慧珊。看来是去的曹大哥那里,又转头看向背后的伤,只剩下叹息摇头。

一张西夏回纥草原的地图,虽说不是详细,但是每个村落城市都标清楚了。

“张老弟,听闻汝等无恙,吾等甚是欣慰。听闻打探,此乃危机之事。张老弟可在回纥里找到西夏与草原的官员去杀之。不日,汝等将会与目标人物见面,吾等再商量下一步。”

张鸣微笑道:“嘿嘿,让闻香雀休息一阵吧。师姐,我们去回纥!”

正所谓:宁死倔头山羊王,角不断时酣死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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