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

赵书桓!白玉堂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早年间就有传闻说陈晨当时没有杀了陈熙,死的是他的替身而陈熙却化作一个幕僚潜逃出去。

“是不是感到很意外?”赵书桓仿佛看出来了白玉堂的困惑,很平淡的说道:“当时陈立自缢后,他封地幽州就消失了十五万亲兵,那时我就感觉大事不妙,于是,我便让人四处寻访,终于找到了当时的潭州牧赵书恒,与我面貌出奇的相似。于是,我便将他控制在我的手中,在破城的那一天,我便在亲卫的保护下,化成平民潜出城去。”

白玉堂一脸的不屑说道:“你肯定是控制了他的妻儿,他才会就范。我虽不是很了解赵书恒,但是我有耳闻,此人乃是一介清官,怎会与你为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赵书桓背着手狂笑起来,许久后才缓缓道:“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是怎么配得上三侠这个称号的?赵书桓一直都是我的人啊!他就是我的傀儡,他儿子都是我的血脉,至于他的妻子?早就被我玩烂了,成婚十年却还是雏,真的笑死我了。”

说完,赵书桓舔着嘴唇,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可怜陈晨我哪个蠢才二弟,还以为我真的死了,真是可笑,要不是黎擎苍,他算个屁,就凭他这种软蛋也配和我争夺皇位!真不知道这个老东西到底看中他拿点了!竟然还要退让和亲,怕不是要笑掉我的大牙!把自己的宝贝闺女送去蛮荒,他陈晨也真舍得!”

白玉堂听闻此事后,紧咬银牙,“陈熙啊陈熙,你到现在都不反省你自己的不足嘛?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败嘛?你竟然还敢站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可笑至极!公主主动提出和亲,是为了两国的安宁,而你呢?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黎民百姓的生死,耗费国库挥霍建造仪天阁,为了自己不惜成为蛮荒的奴仆……”

听到这话,赵书桓气的牙痒痒,还没等他发话,在一旁的邓昌大声呵斥道:“狗贼,拿命来!”

邓昌使用的是一对铜制的飞爪,外表形似双锤,单只飞爪足有近四十斤,在飞爪的前段,铸着六只手指呈现内弯式,看似平常,实际上但凡挨到,轻则伤皮,重则掏心挖肺。在飞爪肘部后连着一条铁链,长约七尺有余,与飞爪前部的不同,这条铁链虽然细,但是确是有三股拧成的,三股相互交错,更加稳固了链子的稳定性。

说罢,挥舞飞爪直逼白玉堂的面门,白玉堂起身后退几步,“仓啷啷”一声,白玉堂从腰间将宝剑拔出。

白玉堂单手挥剑,与邓昌占在一处。邓昌双脚点地,飞身跃起,侧身飞甩出一抓,白玉堂急忙与其拉近距离,不是白玉堂用剑去挑飞爪,只是飞爪飞出后,不仅范围变大,而且,以上对下,白玉堂占不到优势。

白玉堂只能快速拉近距离,进入飞爪的盲区。邓昌见状,将链条绕在右臂,不停的挥舞着。

“呜~呜~呜~”

飞爪的利声在白玉堂的耳边响起,这要是挨上一下,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月是起不来了。而且邓昌几乎一圈快似一圈,一圈紧跟一圈,圈圈直逼白玉堂的要害而去。

白玉堂无奈,这得在这院子寻找空隙躲避,虽然这个院子很大,但是被走廊所分开,而且还要很多的假山,所以白玉堂能躲的地方很少。

白玉堂见躲也不是办法,见飞爪又到面前,便用宝剑蹩住飞爪,白玉堂见飞爪锁住他的宝剑,便双手挑剑,将飞爪后面的铁链绕到剑刃上。用力一拽,将其邓昌用力一拉,邓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一拽,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邓昌一笑,白玉堂看见他这一笑暗道不好,只见邓昌左手一抬,又一发飞爪飞出,直逼白玉堂的面门。

白玉堂像收剑后退,发现他的宝剑被飞爪后的铁链缠住,根本无法立即抽出来。加上双方对立,邓昌也用力扯着飞爪的铁链,让白玉堂根本无法动弹。

不得以,白玉堂一个翻身将宝剑抛掷而出,下腰躲过这一抓,飞爪死死扣住白玉堂身后的假山。邓昌刚想往回拉算个爪,白玉堂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握住扣在假山上的飞爪链条,用力一登。

邓通便站里不稳向着白玉堂倒去。白玉堂借此时机,快步向前,起手就是一掌,邓通将双手护在胸前,“咔”的一声,邓通往后急退两步。

白玉堂也借此时机,将自己的宝剑捡了回来。

虽然在这一交锋中,看似白玉堂取得了先手,可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刚刚哪一掌并未给邓昌造成多大的伤害,相反,白玉堂占据了劣势。

毕竟白玉堂号称三侠中的一个,被迫丢弃了佩剑才换回了这一张优势,若不是地势太过于狭小,怕是刚刚哪一爪就直接可以让白玉堂报废了。

白玉堂看着邓昌暗道:这邓昌的飞爪绝不简单,单频刚刚的交手来看,自己险些吃了大亏,而且,他的飞爪似乎不只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白玉堂虽然性格高傲自大,但他绝对不是傻子,虽然表面不说,但他却一直观察着每次出手之后的胜负。他自下山以来,在江湖上闯下为名,但一路走来,太顺了,几乎是没有输过,这也导致了白玉堂的自负。

他几时吃过这种亏啊,这不由得让白玉堂的脾气上来了,他看着眼前的邓昌,想着刚刚交手时自己的失误,想着法子看看自己怎么转变才能解决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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