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

屋外响起阵阵脚步声,屋内的人听到后,不得不放弃了行动,四周打量着房间,看有没有能过躲人的地方。

可四下打探后发现,廖俊杰的这个房间,太过于“朴素”了。到处都是瓶瓶罐罐,根本无法藏身,更何况现在屋外的脚步越来越近,稍不注意,便会被屋外的人发现。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一条腿都迈进了屋中,来人直接从后腰拔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躲在一旁的帐幔后面,准备随时与来人动手。

就在此人焦头烂额烂额之时,只听见外面有人喊到“快来人啊!救火啊!”

刚刚打算进屋的廖俊杰听到后,将迈入屋的腿又缩了回去,立即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人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好像说是着火了!”

“混账东西,平日里让你们注意走水注意走水,你们怎么就不听呢?他奶奶的你还站在这干嘛呢?还不去看看。”廖俊杰有些恼怒的呵斥道。在呵斥的过程中他隐约听到了一丝异动。

呵斥完后,看着身后的仆人去查看失火的情况,立即转身走回来自己的开始查看刚刚异常的来源,此时的屋内早以恢复了走时的平静。

刚刚潜入廖俊杰房间的人,早就在廖俊杰呵斥仆人的空挡从后窗翻了出去。只不过在出去的时候身上的匕鞘一不小心磕到了窗框才发出来声响。

廖俊杰还是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房间的情况,见四下无人后,走到书桌前,从书桌底下拿出一把匕首塞入后腰,这才满意的离开。

夜色降临,初夏的潭州夜雨绵绵,虽比不上江南细雨,却也给人一番别样的风景。

此时的刺史府内,廖俊杰瘫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周围围着四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给廖俊杰按摩。此时按摩肩膀的一个少女一走神的功夫,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廖俊杰不满的睁开眼去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廖俊杰看清这张脸后,长长的舒一口气,色咪咪的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少女,许久后一把把女子拉入怀中,用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少女的身体。

廖俊杰柔声问道:“你是新来的?”

少女点了点头。但身体在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以她的体格怎么能拜托廖俊杰的魔爪。

廖俊杰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庞,用力抱紧少女,不让她在继续挣扎,还用鼻子在她身上不断的嗅着,宛如一条发情的老狗一般。突然廖俊杰一把扯开少女的衣服,开始在少女身上不断的幽浮。

少女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少女开始不停尖叫,但其他三人好像早以习以为常,只是麻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短短数分钟,少女便被廖俊杰无情扔在地上,廖俊杰则是一副满足的表情,让旁边的人替他收拾衣服。

此时少女眼中流出两行眼泪,自己的父母了了少交五两的税款,把自己卖到刺史府做丫鬟,而自己的清白又被眼前这个人又矮又胖的男人夺取了。她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愤怒,可是她能怎么办呢?说白了她也就是一个丫鬟,廖俊杰这样的“大人物”随时随地都能捏死她。她只能接受现状,接受这个残酷的世界。

廖俊杰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还在地上躺着的少女不由得有些不满,上去一脚踢到少女的腹部,“他娘的,你要躺到什么时候,还不给老子滚!”说着又补了一脚。

只不过这两脚踹的有些狠,直接给少女踹的口吐鲜血,少女颤颤巍巍的扶着座子拼命的往起爬,廖俊杰看到此景,上去给了一耳瓜又将少女打翻在地,“奶奶的,你**也配用你的脏手扶老子的桌子?”

说着对着其余三人挥了挥手,将这名少女扔到院中。三名女子把少女扔到院子中后返回房中,廖俊杰用手指着地上的血迹说到:“你们三个给我把地上的血舔干净了!老爷奖赏你们一人十个铜钱,要是舔不干净,那你们就去陪她吧!”

她们心中不满,但也不能得罪廖俊杰,要不然她们连活路都没有了,在这里,她们好赖能吃上糟糠,可是要是出了这刺史府,连吃糟糠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她们只能祈求廖俊杰什么时候能看见她们,配合廖俊杰做肉体上的交易,运气好或许还能吃到一些白米饭。所以她们三人只能麻木的点点头,跪了下去,对着地面的血迹不断的舔着。

廖俊杰看到三人跪在地上舔舐着地上的血迹,不由得色心又起,扑倒一个长相在她们三人中最高的少女进行一番磨练。看到三个少女衣衫褴褛的趴在地上,廖俊杰这才满足的离去。只留下刚刚被凌辱过的少女在雨中无奈的挣扎。

天空是灰色的,云层被裹挟的水分拉得很低,压在头顶像是快要崩溃的天花板。空气像是闷绝窒息了一般,一丝风也没有,鼻尖嗅到的只有晦涩的泥土腥气。世界像是被盖上了锅盖,一切的生灵都将闷死在里面,所有的挣扎都毫无意义。

最使人疲惫的往往不是道路的遥远,而是心中的郁闷;最使人颓废的往往不是前途的坎坷,而是自信的丧失;最使人痛苦的往往不是生活的不幸,而是希望的破灭;最使人绝望的往往不是挫折的打击,而是心灵的死亡。

走在人生的历程,每个人都注定坎坎坷坷,心酸甘苦,这一切都是生命的启迪,也成就着一生的受用,去发现那些生命温暖的力量,本来无一物,用一种无心的态度活出生活活泼的体现,所有的用功都在心地,其他别无功夫。用自我身心的安稳,来体验禅的处处生机。

在此刻院中的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颗稚嫩的草开始捅破上面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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