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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是极简版，但在智力发展的基础上，能不能再次升级成豪华版呢！”我没有和李力开玩笑的意思，因为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似乎是自主升级或者兼容了其他模块的功能。
李力很肯定地点点头，“这几乎是每个人的梦想！从个体的角度出发，当然拥有越多能力越好，但在族群整体上看，复杂性并不是好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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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李力老师的想法能够理解，但是我没有那么悲观，实际上因为我长出了翅膀，现在必然要站在他的相反立场上寻找答案。
于是我又提出新的观点：“如果未来基因技术造出鸟人也不错吧。大可以集两家之所长，物尽其用；至于担心的走入进化的死胡同，那可以通过多样性来解决……”，我想说，地球几十亿人，总不会都选一种基因改造形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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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句话不知道挑动了李力哪根神经，他突然啪啪拍了几下桌子大声说，“物尽其用？！你个小毛孩子奢谈什么物尽其用。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庄子说的有用无用论忘了吗？大椿树为什么能活下来忘了吗？孔子说危邦不入，乱邦不居，盛世则现，乱世则隐，这些都忘了吗？”
“孔夫子自己还不是没做到。”我嘟囔了一句。
“少抬杠！”李力说，“那是圣贤的经验之谈……你得明白其中的危险性……你们进入社会，多少虎狼把你们当小鲜肉，都想咬一口，或者当成干电池，迅速榨干全部价值……多少人到死都分不清：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两句话的区别！现在我就告诉你，东东，记住永远别信跟你说物尽其用的人！记住，君子不器啊！别和拿你当工具的在一起，那样只能被利用。……现在就有一帮这样的鸟人，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操控、重置、联动、集群、占用、定向……凭什么强者通吃，弱者就得尸横遍野，还认为理所当然……他们不过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物化人际关系就是他们最恶毒的手段之一……！王东，别把自己当富二代，多长点本事，你和他们不一样，别自我陶醉地混日子，别做那种自认为精致的鸟人！……表面风风光光，其实依然是无可救药地走向停滞，走向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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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此时李力的酒劲上来了，他越说越激动，已经不能自已；如不打住话头，他又要想起之前的伤心事，那可不好。于是我果断地给李力披上外套，拎起他的公文包，喊老林记账，然后把他架上我的车。
李力就势躺在后座上，看来已经准备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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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这两天来过没？”出门时我问老林。
“好几天没见他了！”老林说。
我点点头。
老林用他油腻的声音说道，“小东少爷，加上今天的二百三，大数一共三千六，零头都抹掉了！”他这人永远都是嬉皮笑脸的。
“没听见！不管！飞鸟结账！”我头也不回地上了车，想想又补充道，“看见飞鸟了就给我打电话，他结了这三千多，我再续五千。”
老林表示完全照办，全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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