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入虎穴

我成为康熙以后的yy王朝

门前还站着两个护院,见到琳儿回来,鞠躬行礼:“小姐!”

琳儿点了点头,带着我们走进了小院,院子的布置是江南特色,山石堆砌自然,林木秀丽,水声潺潺,显出布置之人颇有才情。

来到前厅,琳儿显出小主人的风范,吩咐下人递来茶水,我正想表扬她仪态得体,她突然跳了起来,“带仙儿妹妹回来是我自愿的,刚才你那个题目只是本小姐一时没想到,很不服气。你再出一个,我保证能答出来,要知道我可是大清国罕见的才女。”

“你就吹吧!”我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这个年代的才女拿到我那个时代,只能说是个老古董,书呆子,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才女”所能理解的。

“嘴上说的都是空,真本事见真章,你尽管放马过来。”琳儿挽起袖子,露出雪白似藕的一段玉臂。

我想了想,喝了一口手中的极品大红袍,说道:“小明说大牛是他爸爸,可大牛却说小明不是他儿子,这是为什么?”

“什么大牛,小明的。乱七八糟。”琳儿口中不屑,却也答不出来,朱仙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琳儿也是满脸迷茫。

我忍不住好笑,放下茶水,边走边道:“因为小明是大牛的女儿!”

后边传来琳儿气急的声音:“你——!”

耽搁些小儿女的事情,有种心情气爽的感觉。一路琢磨着该怎么和鳌拜说,这鳌拜到底想的什么我心里没有一点底。虽说他可以为我挡剑,不见得他不会和作对,对于这些老人精,总是小心些好。

还有一个老人精就是左不行了,此人虽然疯癫,但昔年估计也是一员猛将,应该和鳌拜相熟。想到这里我掏出那银色的小笛子,左右看了看,确定这不是什么恶作剧的玩意才敢放到了嘴边。

从来没有吹过笛子,也不知如何使用,随意把一个孔对着嘴唇,吹出一口气,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不是耍我吧!

正待要放弃,想起昔年黄药师,欧阳锋等高人奏乐,乐声中无不是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可以杀人于无形。莫非这件乐器也是这等原理?我运起内劲,一股气沿着手太阳经脉从丹田处涌出集中在拿着笛子的手指间,另一股气则是丹田处走任脉的路子从口中喷出,浇灌到了笛子之中,一阵几不可闻而又尖锐刺耳的声音随着笛子高速的颤抖而发出,原来这只是利用内力发出超声波罢了,而左不行刚好生了个猫耳朵,对这种超出人耳接收频率的声音比较敏感吧。

我正想着,左不行突然从天而将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也就一个牌坊有这种高度,感情他就是从那里跳下来,想营造他如天兵天将召之即来的威势。

我当然不能让他得意,也不多问:“走吧。”

果然他心中不满,赶了上来:“教主,难道你不奇怪属下为何能如此迅速而准确地找到教主吗?”

“奇怪。”

“……”左不行默默地跟在我身后,终于忍不住解释:“其实这是属下研制的一种传讯工具,只有练过大欢喜禅功的人才能通过内息发出特殊的声音,而老臣怀中还有一个接受工具,当教主你发出声音的时候,它就会震动,然后根据震动的方位强度,就可以找到教主。怎么样,属下的小玩意也算巧夺天工吧。”

原来是通过共振的原理,最早的电话也是根据这种原理吧,只是需要电作为传导的能量,那么是否可以将内力这种神奇的力量作为电能的替代品,来制造电话机呢?

当即点了点头:“左先生,以你的功力,对于内力凝聚发散所引发的波动,应该是非常敏感的吧。”

左不行傲然道:“老夫勤练内力数十年,对这种力量的使用可谓是随意而为之。不是老夫夸口,在方圆十里以内如有高手使用内力练功或者争斗,老夫都可以感觉的到。”

本想让左不行给我弄部电话机看看,总觉得太悬了,还是我自己把这突然得来的内力操练的熟了再弄。而且就目前来说,这种电话需要高深的内力为基础,并不实用。

鳌拜此时已是一等公,爵位仅次于亲王,他的府邸自是气势辉煌,远远地看去,独门独户,离他最近的房子也在百米以外。

不知是鳌拜为了刻意显示自己的尊贵地位,还是百姓们惧怕这以勇猛闻名的大清巴图鲁勇士,鳌拜府前大片广场空无一人,有马车行人皆是绕道而行,足见他的煞气。

由于附近只有我和左不行二人,鳌府的侍卫们早就注意到了,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来到门前,几个侍卫迎了上来,其中一个大刺刺地伸手揽住:“干什么的,看什么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走。爷可跟你说白了,再不走送你上衙门。”

这些看门狗都是看人说话,平日里与鳌拜来往的达官贵人都带着小人,一到门前就主动通报,这些看门狗便知道该如何应对,是通传还是直接赶跑。向我和左不行这样慢悠悠地走过来的,放在他们眼里自然是不知死活的贱民。

其实我的打算是不想惊动太多人,找个墙矮的地方跳进去就行。但想想自己堂堂天子,鳌拜他主子,还用得着费这些事,我来看他是天大的荣幸。

我眉头微蹙,瞅了这狗眼看人的侍卫一眼,左不行已经发话了:“烦通报一声,告诉你家鳌大人,古人左不行来访。”说着塞给了当头的侍卫一锭碎银子。

狗侍卫仔细瞅了瞅我们二人,年老的清瘦孤傲,年少的不怒而威,气象潢潢,似乎都不是普通人物。能做看门狗,眼力还是有点,犹豫了一下,口中嘀咕着:“你们在这里等着,爷给你们通传,老爷见不见你们就不知道了。”

我正奇怪左不行什么时候转了性子,对于阻挡去路的人不再实行杀光政策了,他一个耳光已经扇了出去:“他妈的,给你脸不要脸。借你他妈的十个胆,这位爷也是你敢让在这里呆着吹风的。快去开门奉茶伺候着,叫鳌拜给我动作利索点!”

这侍卫被左不行扇的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其他侍卫抬的抬的,开门的开门。

我无奈地看了看左不行,本来还想看他和鳌拜是否有几分交情,但看样子他根本没把鳌拜放在眼里。左不行朝我摆了摆手,“这鳌拜当年不过是一莽夫,没想到现在位居如此高位。”

果然是认识,我和左不行大踏步走了进去,也无人再敢阻拦。

我和左不行坐在厅中,喝着茶,这武将的家中风格果然豪放,家具桌椅都比较粗大,四面墙壁上挂着几把兵器,下边写着鳌拜昔年在战场上的风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高若六尺的大弓,让人膛目结舌,如此高大的弓,普通人别说拉动了,就连拿都未必能拿的动,这玩意可以拿来当狙击步枪用吧。

左不行显然也被这把武器所吸引了,从弓架上取了下来,摩挲着绷着牛皮的弓体,似乎回忆着什么,突然左手横握,右手拉起弓弦,浑身肌肉绷紧,胡须白发在真气的鼓荡下丝丝飘起,“啪”的一声空气爆炸的巨响,一道无形气流被弓弦激荡发出,将鳌拜的一等公府房顶射穿了一个八仙桌大小的空洞,瓦片木屑纷纷掉落。

我连忙左右躲避,没想到这武器威力如此巨大,大概也就左不行这样的老变态能用了。

“哈哈,左兄勇猛如昔,老夫却是如黄昏寞鼓,今日得见古人,不知是喜是悲!”一道粗豪的声音响起,左不行丢开了大弓,哈哈大笑起来,迎了上去,与出来之人拥抱在一起。

此人便是鳌拜了,伤势估计还未完全好转,大笑几声后,牵动了伤口,咳嗽了起来。这时他也发现了我,连忙作势跪倒:“臣不知皇上驾到,未克远迎,请皇上降罪!”

我跨步将他扶起:“今日朕是微服,不用这么多礼节。当日若不是爱卿为朕挡了一剑,今日哪里还有命在?朕只派爱卿早日康复,助朕一臂之力啊!”这话倒是诚心,我这人其实并不习惯打什么机锋,往往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正是这样这话才说的诚恳。

鳌拜一愣,自然能感觉到我的诚意,却让他迷糊了,因为我以前可是处处针对他。他任由我扶着他的手臂,半响才站了起来:“谢皇上恩典。”

左不行在旁插口道:“鳌兄,你真老了。反应如此迟钝!”

鳌拜憨憨一笑,并不答话。

“左先生,你和鳌爱卿可是故交,今日你们先叙叙旧。朕当回听客。”我指了指头上的窟窿:“不如先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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