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翘尾巴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善解人衣

禹言的班主任说了,禹言看似什么都优秀,可是却总闷闷不乐、郁郁寡欢。而且孩子很能忍,被人欺负的时候也不言不语,教人看的心疼。

禹天很直接地跟老师说禹言父母已经不在了,他们虽然关心禹言,可是并不能抹去孩子心中的伤痕,希望老师能多多照顾。被这凌厉帅气的男人低声下气的求着,班主任有些受宠若惊,一想到孩子的命苦,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信誓旦旦的对禹天说让他放心,她一定好好照顾孩子。

穆雨绯回家到禹老那以后得意的尾巴都翘上了天,她自小就是个混世魔王,哪曾被人这般夸奖过,禹言可是给她挣足了面子的!禹老和禹母被她夸张的说辞逗的乐的不行,只有宝贝们信以为真,简直要把禹言当成榜样一样供奉起来。

禹言见穆雨绯高兴地夸他,小脸微微地涨红,不过禹天却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有人再欺负你,你该知道要怎么做,不然揍你的就会是我和你婶婶。”

禹言被禹天吓的浑身一震,随即屈服于淫丶威之下拼命地点头。估计若他的班主任知道禹天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肯定会气的泪水长流不止,心肝脾肺肾都得疼个遍!

“妈,让禹言做我儿子吧,有这么优秀的儿子我脸上有光啊!”穆雨绯兴奋地向禹母提议。

禹母呵呵笑着捶了她一下,知道她是想以后再给禹言开家长会把尾巴翘的更高点,不过她这个做奶奶的也十分想得意一次,期盼这事发生在孙子身上还要好几年呢,她也想提前体验体验。

“婶婶,我都和浩民叔叔说好了,做他们的孩子呢。”禹言无奈地说。

穆雨绯挑眉,“谁敢跟我抢?谁跟我抢我灭谁!”

禹母也连连点头道:“你若真担心有人非议,长大就去当兵吧,让你弟弟们继承家业就完事了呗。”

当妈的和当奶奶的都同意了,禹老这当曾爷爷的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禹母说的十分有道理,这么做以后也能堵住众人的话头。

穆雨绯坏笑着对禹母说:“妈,过几天我就去办手续,然后跟浩民他们说我儿子老优秀了!”

“你这坏丫头,先斩后奏就算了,他们得不到这么优秀的儿子,你还想气死他们?”禹母捏了捏她的鼻子。

禹言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了,好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我终于知道浩民叔叔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我们家果然很民主,因为他们都是主,就我是民。”

禹家人被孩子的故作老成逗的哈哈大笑。从此禹家多了一个新名词,那就是“被民主”,每当有人要做什么,而被禹家上下否决的时候,这个词就频频的被用了出来。尤其是十多年以后宝贝们用的最频繁!

晚饭过后穆雨绯就同禹母商量起接受家族事业的事,禹母认为她才刚回来,潜在的危险还没解决,这么就接受家族的工作会增加她风险性。

穆雨绯用手指点着下巴思索着说:“妈,北方的小老太太有了孙子以后都是安心在家看孙子的。”PtiW。

禹天听她这么说依然觉得自己还年轻的妈,忍不住撇过头去窃笑不已。

禹母剜了他们一记眼刀,掐着穆雨绯脸阴笑着问:“我一直觉得我今年才三十多岁,绯绯你觉得呢?”

穆雨绯被掐的脸生疼,泪眼汪汪地屈服道:“妈,您就是说您今年十八我都信!谁不信我跟谁急!”

禹母满意地放开她,却听她又说:“那我年轻的妈,为了让您青春永驻,我就把孩子带回家,或者让我妈那个小老太太看孩子算了。”

禹母气极才松开的手又准确地掐住了穆雨绯的脸,用三个字评价就是稳、准、狠!穆雨绯现在不安全,孩子跟着她更不安全,而且孙子跟着自己才亲,万一被别人养出感情了可咋办?就算她有心要为自己分担,禹母也不能同意。当年因为穆雨绯的出走,儿子都变的不像人了,她不能重蹈覆辙让穆雨绯冒这个风险。而且前阵子穆雨绯因为孩子跟爸爸亲吃醋那劲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想想她都觉着后怕!

不过经过多方协商,禹母终于勉强同意让穆雨绯试一试,毕竟禹天都开金口了,说他会保穆雨绯安全。儿子自有儿孙福,禹母也就随他们去了。

禹天的休假也结束了,他的工作性质允许他在A市上班,除非有特殊情况一般都会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不过这一次调动影响很大,很多事情需要重议、部门都要重组,禹天上班肯定有段时间要忙的回不了家。个在母以。

穆雨绯现在也顾不上他了,她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酒会、舞会什么的必不可免,还要面对那些好事者的问东问西。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最让她头疼的就是在应酬上遇到她不想看到的人。

禹天还有几天休假才结束,正好趁此机会陪媳妇出席应酬给媳妇立威。众人是难得见禹少一面,都使尽浑身解数巴结她。有他在穆雨绯也乐得清闲,只是她的脸都要笑抽了。

端着酒杯她看了看四周,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她真想掩面狂奔,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狗血的事情都让她碰上了?

端木爀端着酒杯走到穆雨绯面前。穆雨绯看着他,他苍老了,也憔悴了,再不似当年的那般潇洒飞扬了。

“你没事,真好。”端木爀吁了一口气。

穆雨绯见状知道他这几年也被自己的心折磨的不轻,她举起酒杯,轻声问:“都过去了吧?”

端木爀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许久之后他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睁开眼睛坚定地看着她说:“都过去了。”

他们饮尽杯中酒,就各自转身离开。从此,他们谁也不再欠谁,只当是经历了一场梦,彼此的生命便不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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