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李府情怨上

当兽怪肆虐铜城过后,周山河已是残肢断臂,还好小命勉强保住,也就是这般,家中积蓄基本抓药所用,日子慢慢度过,阔气的周府随之变得凋零,再有,当时的周天河已不能教他人学问,即使可以继续做教书先生,在兽怪经常骚扰情形下,也不会有谁会前来教习。

又是五年过后,周尤母亲因劳累病死,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男童,承担起家中事物,没有银钱进项的周府,最后也只好将阔气宅院变卖,

父子二人来到城内一处不是很大院落中,艰辛度过六年之后,周尤背着年迈的父亲来到李府门前,

当时的李孟阔已是染上肺病,见到双脚皆无的周天河后,还是应下二人以往口头儿女婚约,但是有条件,也就是周尤必须前来李府做上门女婿方能认下这门婚事,

周天河知晓这些年将自己儿子拖累,不能只顾面子而不顾儿子终生大事,婚姻就此定下,

二人成亲之时,周天河依然住在城西一脚破旧瓦房内,

周尤嫁入李府之后不久,一日上午,李青蒂跟随周尤前去探望周天河之时,见到此翻场景就命人将破烂瓦房修好,当时的李青蒂还与周天河谈论日后所生孩童姓氏问题,

这也不难看出李青蒂是一位通情达理之人。

此时的周尤,坐在家中偏房内喝茶,也是因为无事可做缘故,

正端着茶碗慢慢品尝之时,房门被敲响,

“何人啊?

”姑爷,月芳前来打扫房间,

“进来吧,

周尤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绿色丫鬟服饰女子将房门轻轻打开,进入房门同时,回身又将房门关好,

只见名为月芳丫鬟面容,虽说不比艳美绝伦,但还是有着一些姿色,

秋日的上午太阳依然灼热,耀眼的光线透过打开的窗户射入不是很大的房内,

这间偏房以往是用来书写地方,也是离着正房远的缘故,显得此处很是僻静,

自打李青蒂生下婴孩之后就再没来过此处,也只有周尤前来充当茶室,

此时月芳站立窗前,边用手中麻布擦拭着窗户,边看向外面小路,

这条用黑色与白色石子铺设道路,也是唯一通往正房路面,

房内长桌上方茶壶缓缓释放着茶香,此桌原有笔墨纸砚,如今已摆放在一侧小方桌之上,

见丫鬟擦拭窗户的右手,忽然向身后比划两下,周尤见状知晓是二人定下的暗号,于是放下手中茶碗起身,轻轻踩踏着脚下石面走到月芳身后,同时右手慢慢将杨柳小腰搂主,

虽说有清风飘来,但没能将两颗烈火之心吹凉,可能是二人将窗户关好的缘故,

不要看房内没有床铺,二人还是进行一番肉搏之战,

片刻过后体力不知的周尤,坐在长桌右侧椅子上方,

月芳将衣衫整理过后,拿起放在一旁的麻布,快速擦拭着长桌上方所留下痕迹,同时面带羞涩低头小声开口,

“姑爷今日没有昨日表现的好,

周尤听月芳说完,面露不懈表情,

”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再来一个回合,

刚刚将长桌擦拭过后的月芳,见周尤额头满是汗水,随手将抹布放在一旁,于是在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绣花手帕,轻轻擦拭着周尤额头汗水,同时面带微笑说道,

“姑爷这晚上忙白天忙,可不要将身子骨累坏了啊,还是待来日在说,

此时房内有些闷,毕竟方才已将窗户关上,擦拭周尤额头汗水过后,月芳迈着小碎步前去打开窗户,

凉爽秋风带来一些湿润吹入房内,望着窗户外的月芳喃喃开口,

“姑爷,芳儿昨日找了大夫就诊,大夫口中所说,芳儿已经身怀有孕了,

享受着事后茶水的周尤听后,猛然咳嗽起来,并将口中茶水一并喷出,这是因为听到月芳突如其来话音,才呛到缘故,

站立窗前的月芳听见干咳声音,赶紧回身走来周尤面前,又在怀中掏出手帕,擦拭周尤面部轻须所留下的水渍,

同一时刻,周尤面部并没有喜悦,反而双眼紧眯,心中暗想,这才与月芳行了几次房,竟然说已经怀上了,也不知所说是真还是假,即使真是我的种,也不能将其做小,毕竟身份不行,但此事要有虚假,我可真就又是一只大大王八,

想到此处,面部不自觉凶厉起来,月芳见眼前周尤面容忽然这般凶狠,口中颤抖说出,

“如若姑爷不想要芳儿腹中婴孩,明日前去抓药将婴孩打掉便是,

说起月芳这个丫鬟,来到李府已有三年之多,由于任劳任怨才被李青蒂留下,当然也有着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月芳索要月钱比其他丫鬟索要月钱少了一些。

当月芳见到周尤面部表情之后,心中知晓二人不会有任何结果,终归周尤是倒插门而来,所以说出此言。

听到这般话音传来耳边,赶紧露出无奈面容看向还是站立面前的月芳,

“芳儿妹妹口中所言,真让哥哥痛心疾首,唉,可惜啊,要不是家中落难怎会如此。

其实就在二人第一次发生男女之事,周尤发现月芳并不是处子之身,当时月芳也有所解释,说并没与任何男子有过身体接触,但周尤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此时见月芳没有犹豫说出要打掉腹中婴孩,就认为月芳指定与其他男子有过行房之事,不然为何将婴孩打掉说的如此痛快,,

房内安静同时,周尤暗自思索,片刻后再次开口,

“芳儿妹妹你先不要急于一时用药,等哥哥实在想不出两全法子在说,

站立的月芳双手在身前不停搅动手帕,同时眼中已是流出两行泪水,口中带有哭声缓缓说出,

“姑爷,芳儿知晓,

三更之时,李府卧房内,正躺在李青蒂身旁的周尤,此时睁大双眼没能入眠,也是因为思索着白天二人对话之事,为何会是如此之命,难道说命数理应如此,还是说我应该做些什么,不行,要是这般做了一辈子王八,这心真是不甘。

时隔三天上午,李府偏房内,还是周尤与月芳二人,此时房门与窗户紧闭,同时很小对话声音在房内响动,再看站立周尤面前的月芳已是惊恐面容,口中有些颤抖说着,

“姑爷您这般做法就是丧尽天良,一旦让他人知晓,不会有好果子,

”芳儿妹妹此言差矣,以往哥哥也有与你提起,家中婴孩样貌与我夫妇二人并不相仿,这说明何事,就是说,李青蒂以往与其他男子做过苟且之事,虽然哥哥前来是倒插门女婿,但李青蒂不应做出此举,毕竟已有夫妻之名,既然李青蒂对我周尤不仁,那还顾及情分作甚。

坐在长桌左侧的周尤面无表情轻声说完,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看向面前月芳继续开口,

“这件事情哥哥只有与芳儿妹妹提起过,可见这颗滚烫的心已将妹妹当作自家人看待,再有,妹妹真要想与哥哥长相厮守,也只有按照方才所说计策去做,如若不然,李青蒂一旦知晓你我二人有过亲近之事,搞不好就会将妹妹打死在李府之内,真要是这般,你可让哥哥这心如何煎熬,

由于月芳被方才周尤说话语吓的够呛,此时有些结巴开口说道,

”可是,可是,芳儿下不了手啊,毕竟跟随李姐姐已是多年,

“我说傻妹妹,你还真拿李青蒂当你是姐妹了?若是真拿你看作姐妹,为何给你的月钱要比,丝香,银钱少上两层?

”那是,那是,因为丝香姐与李姐姐从小一起长大缘故,

周尤见月芳与李青蒂辩解,心中很是不满与不安,但面容依然平静,

“既然妹妹这般言语,就当哥哥方才没有说过此事,

周尤说完又是沉思片刻,同时再看两条粗壮眉毛紧聚眉心,三条褶皱,深深镶嵌在额头之上,

不停在胸前搓着两只细嫩小手的月芳,此时面部很是恐慌,毕竟知晓周尤所做之事,很是凶险,一旦被他人知晓,指定没有好下场,

二人又是安静片刻过后,坐在椅子上方的周尤快速起身,一把将面前站立的月芳搂在怀里,同时在月芳耳边轻声说道,

“其实妹妹根本不会知晓,哥哥这心到底是何等喜欢妹妹,若是妹妹真让李青蒂打出个三长两短,哥哥也会随着妹妹尸身而去,

被紧紧搂抱的月芳听到此翻话语,心中不断翻腾,不断挣扎,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只是普通柔弱女子,真要做出伤天害理事情,心中怎会不起波澜,

就在心中挣扎之时,忽然生出蠢笨想法,于是在周尤耳边小声开口,

“姑爷您看这般可好,不如你我二人变成一对野鸳鸯远走高飞,真到那时我俩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妹妹在与哥哥生出很多可爱的娃,看着儿孙慢慢长大,岂不要比害他人性命好的多啊,

一股股深情爱意在月芳口中说出,但此时周尤面容已是愤怒不已,

由于二人还在搂抱当中,月芳并没有看见周尤怒意面孔,只是听见很是无奈声音再次传来耳畔,

“其实哥哥早就由此打算,但父亲已是年迈,并且还是残肢断臂废人,如今汤药不断,每月所需药钱已达十两之多,若哥哥只顾儿女私情,却不顾父亲大人养育之恩,那哥哥我还有何颜面去见世人,

月芳听周尤说完,刚刚升起阵阵幻想瞬间破灭,同时心情再次悬挂起来,

当二人搂抱于此大约半柱香时间,月芳缓缓开口,

“若是妹妹没能将此事办好,还希望哥哥心中留有一丝位置将月芳名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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